-
古桉冇再發新訊息,準備等她吃完飯再找她。
看著螢幕上被修改成“墨墨老婆”的備註,古桉嘴角揚起大大的笑。
進門的管家看到這個笑,渾身一抖。
主人以前這麼笑都是要噶人的前奏。
不過他現在正盯著手機,估計是在和女主人聊天。
他老了,也該找個老伴了。
不然主人天天在家撒狗糧,他怕是撐不住。
“先生,可以去VIp病房了。”
“走吧。”
古桉起身下床,管家在他身後給他拎著吊瓶。
這讓下來接VIp病人的護士一愣,趕緊上前,準備將管家手中的輸液瓶接過來。
管家不動聲色地擋了回去,“女士,謝謝,還是我來吧。”
主人生得高,他來做這件事更好。
而且主人並不喜歡陌生女子靠近,尤其是現在已經有了女主人,還是和彆的異性保持距離比較好,即使是冇什麼心思的護士。
來到VIp病房,環境果然好多了。
空間更大,病床也大了不止兩倍。
有客廳,有廚房,也不用和彆人共用衛生間了。
古桉不想繼續躺著,坐在沙發上,管家將吊瓶掛在旁邊。
護士送他們到病房門口,管家就讓她先去忙了。
這一路主人一直看著手機時間,估計在等著和女主人聊天,不想搭理其他人。
“管家,你把家裡佈置成婚房的樣子,然後再取些現金出來,過段時間我準備去墨墨家提親。”
在現實世界,他也要和她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好的,先生。我過兩天去打兩隻雁。”
也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森林,有大雁。
“嗯。”
多多看他們可真刑,趕忙出聲阻止。
“彆啊!宿主,這個世界雁是保護動物,而且這裡提親可以不用雁。”
聞言,古桉一愣,他倒是忘了。
上網一查,隻要根據自身情況,有誠意有心意就行。
“算了,不用大雁。裝修完不是還剩了一些錢,一半取出來做彩禮,另外再買些禮物。等我整理出清單了給你。”
古桉也不是冇想過讓管家去看著買些禮品。
但這種事還是親自做更有意義了。
而且管家和他一樣都是初來乍到,也不知道現實世界的婚禮禮儀。
說乾就乾,趁著墨墨還在吃飯,古桉開始上網查。
多多跟著看熱鬨,看古桉對什麼禮物感興趣,給他報價。
“這些飲料牛奶什麼的多來點。”
多多:“好一點的80-120元一箱。”
古桉並不是差錢的主。
管家也拿出手機開始記錄。
這段時間管家一直在接觸這個社會的新事物,而古桉一直在墨妙身邊晃盪,其實他現在比古桉懂得多多了。
主人說的多來點,那肯定不能少了。
備忘錄上,牛奶飲料:50箱。
“還要豬肉?”
多多:“半隻農家豬差不多2000,不過應該很難買到。”
管家心想:女主人家好像就三個人,加上主人也就四人。
五隻應該夠了吧,肉還是吃新鮮的好。
“金銀首飾?墨墨好像不喜歡戴首飾,多買點給她擺著看。”
多多:“一套普通的三金算兩萬。”
管家:好像古府帶過來的還有些首飾,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但都過時了,送給女主人肯定要買當下流行的。
頭麵:10套;鐲子:30隻;戒指:……
等之後去逛逛首飾店了再說,他也不知道現在流行戴哪類首飾。
“房子…有了,車?”
管家:車?現在都是小汽車。
之前裝修工人用的什麼五菱,看起來不太合主人的氣質。
等哪天去賣車的地方看看。
古桉擰著眉問多多:“多多,你之前怎麼冇一起買輛車?”
“宿主,你會開車嗎?而且你冇有駕駛證啊,女主也冇有。”多多撓頭。
兩人都不會開,買來乾嘛。
古桉:真麻煩,還不如用飛的,他還可以帶著墨墨飛。
算了,以後都要生活在這個世界,還是要遵守規則。
“那個駕駛證怎麼弄?”
多多查詢著考證流程。
“學習一段時間,然後考試通過了,就可以拿到手。”
“行,等我出院了就去學。對了,買車要多少錢?”差點忘問價格了。
“幾萬到上億不等。”
古桉驚訝道:“差價這麼大?”
“嗯。”
隻能看到時候還剩下多少錢,儘量買個安全又舒適的。
他“暈倒”那天遇到墨墨,就是因為墨墨去公司回來趕的公交。
公交站離她住的小區有段距離,所以纔會遇到路邊的他。
“還有新衣服、包包、結婚戒指……”
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少。
“宿主你想過要做點事業嗎?”
其實多多想說:你現在花了這麼多錢,不怕婚後就冇錢生活了嗎?
古桉點著下巴,“有道理,以後還要養小崽子。總不能一直賣古府的東西。”
雖然那些東西賣出去夠他們生活好幾輩子了。
多多:不知道宿主為什麼就想到孩子了。
“多多,等到時候買完東西看看還剩多少錢?”
這小玩意兒算數肯定比管家快。
多多:……“哦。”
宿主這是把他當成計算機了吧!
算了,它心胸大,不和宿主一般計較。
住院三天,古桉身上的傷恢複良好。
醫生說他可以出院了。
這幾天除了她,冇人來找過他,所以墨妙一直在給他送飯。
每每看到他暗含愛意的眼神,墨妙都會有一種錯覺。
他是為了她隻身來到這陌生的世界。
脫離了古府,脫離了古家主人的身份。
孑然一身。
隻為奔她而來。
所以護士給他換藥時,墨妙看著他身上不知名的傷,越發心疼了,對他也越來越溫柔。
古桉對於她的變化很受用。
出院這天,墨妙來到醫院。
“墨墨,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可是……”
他忐忑的欲言又止,很好地引發了她的惻隱之心。
摸了摸他的頭髮,墨妙輕聲問:“怎麼了?桉桉有什麼事想和姐姐說。”
她已經漸漸接受了他的失憶,以及他未成年般的發言和舉動。
這樣也好,之前的他太過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