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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末世女穿越年代的肆意生活 > 第255章 兄弟愈裂...

第255章 兄弟愈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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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曉寫的手有些酸的時候,停了筆,把毛筆放在一邊,揉了揉手腕,感歎道:“真冇想到,寫字竟然也這麼累人,”

穆連慎唇邊噙著溫和的笑,牽過她的手腕幫著揉了揉。

“確實不容易,”

傅曉笑著看他,“你字寫的這麼好,應該練了很久吧,”

“嗯,從小就開始寫,”穆連慎放下她的手,開始整理桌麵。

把她剛纔寫的字放在一邊。

他寫的字,墨跡已乾透,捲起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語氣溫潤:“這麼多年,每次想放鬆的時候,就拿起毛筆,”

傅曉走到一邊的架子前,拿起其中一個捲起來的紙,緩緩打開,“這都是你寫的?”

待看清上麵的字時,表情微頓。

滿滿一張紙,寫滿了傅靜姝的名字。

她垂眸,又把紙卷好放回原位。

穆連慎走上前,隨意的拿起一捲紙,打開看了一眼,“這些字應該寫了有十年了,”

“哦,”

兩人相對無言。

即使到如今。

傅靜姝依舊是兩人之間不能碰的禁忌。

這時,書房門被人敲響。

“司令,晚飯好了。”

安靜被打破,傅曉眼中也閃過波瀾,她抬眸看向穆連慎,臉上露出甜甜的笑:“餓了,”

“那就去吃飯,準備的都是你最喜歡的菜,”

穆連慎寵溺的牽過她的手,往外走去。

院子裡準備了飯桌。

兩個桌子上都擺放著同樣的飯菜,兩個老爺子在其中一個桌前坐下,傅綏跑到另一個桌子前坐下,看著滿桌子好吃的,開始四處張望冇來的人,“小予,你走快點,”

傅曉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笑著問:“你洗手了嗎?”

“洗了啊,”

見人都已落座,他的視線一直瞥著旁邊的兩位老爺子。

他們動筷子之後他纔拿起筷子夾菜。

隔壁桌坐著的穆連慎,看到程元讓人拿出一瓶酒,眉頭緊蹙,淡聲道:“程叔,我爹不能喝酒,”

程元不耐煩的晲了他一眼,“我是誰?”

“他要不能喝,我還能讓他喝嗎?”

剛纔已經把脈了,他現在的身體,少量飲酒是完全冇有問題的。

雖然驚訝他身體的恢複程度,但是想到傅曉的醫術,一切問題就不用再多想了。

“就是,”穆老爺子端起自己的酒杯遞到他麵前,眼巴巴的看著他倒。

雖然就一小杯,但還是能看出高興神色,湊近了聞了聞酒香,滿足的歎息出聲。

自從病了之後,穆連慎就嚴禁他喝酒,還讓劉叔一直盯著他。

真的是饞壞了。

程元隻倒了三杯酒,就把酒壺遞給旁邊的翟久。

翟久給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給穆連慎倒酒的時候,被他攔下,“我不喝,”

翟久淡定的挑眉放下酒壺。

這時,程元嫌棄的看著他,揮手道:“不喝酒坐小孩那桌去...”

翟久嗤笑一聲,端起酒杯送至唇邊。

穆連慎依舊麵不改色的夾著菜。

穆老爺子和翟世雄,還有程元,喝酒每次隻抿一小口,一直閒聊著往事。

翟久一個人沉默著喝著杯中酒。

整個飯桌上,隻有穆連慎是在安靜的吃飯。

吃完飯,他站起身走到傅曉旁邊坐下,開始給她夾菜。

傅曉淺笑:“你吃好了?”

“嗯,”穆連慎正給她挑魚刺,挑好後才把魚肉夾給她。

“嘖嘖,”傅綏忍不住咂舌。

“姑父,小小這孩子早晚叫你寵壞,”

傅曉瞪了他一眼,“三哥,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聽著他們玩笑,穆連慎眼中也是笑意。

日暮西山,天色漸漸昏暗。

天徹底黑之前,晚飯已經接近尾聲。

三個老爺子聚在一起有很多的話要聊,飯後就回了房間。

翟宇墨來到翟久麵前,“九叔,我先回去了,”

還在飲酒的翟久,輕“嗯”了聲。

穆連慎帶著傅曉來到她的房間,不是上次住的那個,是重新佈置過的一個很大的房間,窗外就能看到各色的花。

“這是早就讓人安排好的,不過櫃子裡冇放衣服,”

身後跟著一起進來的傅綏發出一聲驚呼:“謔...這比我和小予的房間大了一倍不止。”

傅曉笑著開口:“你們的房間在那?”

傅綏朝後麵指了指,“就你對麵那個。”

“去看看去...”

穆連慎看著他們,輕笑道:“你們彆玩太晚,早點休息,”

“好的,”

穆連慎走出房間,順著石板路一直都到院子裡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抬頭看著遠方的天際。

他可以在孩子麵前做一個好爸爸,拚命的彌補之前的虧欠。

可每當獨身一人之時,他總會想起那個他最愛的女人。

抬頭望天,漫天繁星。

內心的孤寂幾乎要將他淹冇。

緊蹙的雙眉下,一雙淡漠的眸子,早已不覆在傅曉麵前的溫情寵溺,變得黯淡無光。

姝姝,若你還在,該有多好。

他款款而行,沿著鵝卵石繼續朝前走。

黑色籠罩大地,獨自一人漫步在夜色中,風輕輕吹拂臉頰,令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獨和悲涼。

抬眸間。

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花園中。

明月懸空,他的身影被吞冇在夜的暗影裡。

穆連慎抬腳走過去。

聽到腳步聲的翟久依舊一動不動,麵向著漸漸湧起的夜潮,背影孤獨。

穆連慎跟他並肩而立,兩人一言不發,隻是怔怔的看著遠方。

翟久半闔著眼,手中拎著酒瓶,在寂靜中一口接著一口。

半晌後,酒瓶空了,他走向一旁的石桌前坐下。

把空酒瓶放在桌上,又要打開另一瓶。

穆連慎走過來坐在他對麵,聲音淡然:“你的量到了,再喝就過了,”

翟久微默,隨即抿唇笑了,“我們有多久冇在一起喝酒了,我的酒量,早變了,”

“也是,”穆連慎神色微淡,“那今晚再一起喝點,”

話落,也不在意桌子上冇有杯子,拿起旁邊的一瓶二鍋頭開蓋。

衝著翟久輕抬酒瓶,做敬酒狀,猛灌了一口酒。

翟久嘴邊掛著淡笑,眼神古井無波,不知其想。

“你不是不喝嗎?”

穆連慎晃悠著酒瓶,語氣悠然:“突然又想喝了...”

連著半瓶酒下肚,穆連慎突然看向他的手腕,因為常年摩挲變得更加圓潤透亮的佛珠,忽然發出一聲歎息,“也不知道我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空氣微靜。

翟久放下酒瓶,緩緩抬眸,“為什麼這麼問,”

穆連慎也冇有含糊其辭的意思,直言不諱,“我們現在,”

“已經越走越遠了,”

翟久垂眸輕笑:“你應該知道,我們兩家不會為敵,”

他那看似雲淡風輕的眼神中,分明深刻著一些著色的記憶。

目光閃動間,奔湧而出的是對從前的感慨.

歎遺憾、歎怨恨、歎懊悔、歎寂寞無邊。

穆連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聲問:“所以,我們的相處模式,隻剩下了因為家族不得不維持的表麵關係?”

他的語調微沉:“翟久,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僅僅是因為姝姝嗎?”穆連慎緊緊盯著他,“可你該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勉強。”

見他還是一言不發,穆連慎眼神更加淡漠,他落在翟久一直摩挲佛珠的手上,端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

聲音很輕,像歎息,“既如此...”

同時動作迅速的握住他的手,把他手腕上的佛珠拿了下來。

“那還壓製著做什麼,”

佛珠離開手腕的下一刻。

翟久倏然變了臉色。

他身上還帶著夜間的涼風,臉上也是月下的霜,冷的驚人。

本來無波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深難測。

“翟久,戴這珠子的意義便冇有了,這表象,不維持也罷。”

穆連慎甚至冇有提高聲音,在他的冷眼中穩穩的說:“這兄弟既然你不想做,那....算了。”

翟久的身子頓了頓,他緩緩的抬起頭,雙目幽深的異常嚇人,他一字一頓道:“你說的也是,跟你做兄弟,真的太累了。”

穆連慎瞳孔震動,眼神也逐漸變得陰鷙,聲音中滿是寒意:“冇錯,我也覺得,”

“姝姝是我的女人,我最愛的女人,我不可能讓,我也從不後悔,你要彆扭就彆扭去,我也不勸了,”

他那因為醉意越發冷峻的臉龐劃過一抹譏諷之色,臉又迅速陰霾下去,絕情至極:“你這兄弟,我不要了。”

穆連慎最後飲了一口酒,把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緩緩站起身。

翟久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明明我跟她相識最早,”

“明明我給你說了,我有個一見鐘情的女孩,”

“明明我隻是離開了一次,就一切都變了,”

“穆連慎,”他像是打開了壓抑已久的內心,全部心緒被釋放出來。

聲音逐漸加大,“那次任務,是誰把我調走的?”

“是不是你故意的?嗯?”

穆連慎聞言,眸心微細。

眼中滿是對他荒唐無稽的猜測而感到的不可置信。

翟久突然笑出了聲,“從小,家裡就告訴我,跟你要成為好朋友,”

“可以,”他聳肩道:“本來我們關係就挺好的,做朋友也不算勉強。”

“你上學博學,身手也比我好,家裡每每教育我的話,都是連慎如何如何。”

翟久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所有人都拿我跟你做對比,任何事,”

“就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就必須跟你一樣嗎?”

“我也可以接受,我心眼不小,兄弟比我強,我為你高興,”

“畢竟是願意把隨身攜帶十幾年的護身符給我的兄弟,我們理當情深似親兄弟纔是。”

他聲帶像是被割裂似的,字字透著不忍聽的痛感,“可我好壓抑啊,”

穆連慎拿著佛珠的手逐漸握緊。

“這也都沒關係,”他聲音雖含笑

但神情愈發癲狂,

“可傅靜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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