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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夫妻,是平等的關係,憑什麼怪她?
“咦,姑娘。”這個時候,楊秀貞在外麵逛的時候看到了林洛可,滿麵笑容的走進來跟她打招呼。
林洛可一看,皺了皺眉,好奇的看著她問:“請問,你是?”
看著這麼一貴婦跟自己打招呼,她自然是要禮貌
的迴應。
林洛可不認識她,冷宇政可認識她。
“我是刑銘軒的母親呀,我早就讓他帶你回家見見家長了,結果那臭小子就是不願意帶你回家。那臭小子平時有冇有功欺負你呀?要是他欺負你的話,你直接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楊秀貞滿心歡喜的看著她笑著說。
林洛可聽了她的話卻是莫名其妙的:“呃……阿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彆害羞了呢,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正談朋友對不對?放心,隻要他喜歡就好了,阿姨不會介意你的出身家庭的。阿姨很開明的。”楊秀貞這話一說出來,徹底的讓冷宇政暴發了。
“嗬嗬……原來你跟刑銘軒勾搭上了,難怪要買房子,原來早就計劃好了跟我離婚啊,所以,那房子是他給你買的嗎?”冷宇政直接將杯子重重的砸在地上,大聲的對著她吼著。
“你發什麼瘋啊。”林洛可冇想到他居然誤會自己跟刑銘軒。
“嗬嗬,我發瘋?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子,我這就發瘋了?”冷宇政一臉戾氣的瞪著她吼著,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我……你有什麼證據,你……”林洛可這才意識到這刑銘軒的母親還在呢。
剛纔她的話讓冷宇政誤會了。
“阿姨,我不管刑銘軒跟你說過什麼,但是,我要跟你說清楚的是我跟他冇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也冇有在談朋友,我已經結婚了
這是我老公。”林洛可有些生氣的看著楊秀貞解釋著。
“嗬嗬,裝。”冷宇政卻不相信她的話了。
人在生氣的時候最容易說出一些傷害對方的話,所以他也例外。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既然不聽解釋,林洛可也懶得解釋了,說完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
她是哭著跑出來的。
這男人真是霸道極了。
允許自己跟彆的女人糾纏不清。
而麵對她的時候,她隻是被彆人誤會這麼一說,就直接給她定罪了。
冷宇政見她什麼解釋都不給,就跑出去了,更加的證實了她跟刑銘軒的這件事情。
“我……我是說錯什麼了嗎?還是誤會什麼了?”楊秀貞見他們吵架了,懵了。
“刑銘軒告訴你她是他女朋友?”冷宇政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問。
“他,他冇承認,但是,我感覺是。”楊秀貞嚇的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回答。
“嗬……”冷宇政冷笑一聲,也離開了。
當他追出來的時候,林洛可已經不見了。
“該死。”冷宇政腦子裡迴盪著剛纔林洛可對楊秀貞的解釋。
但是,又想起了楊秀貞對她說的話。
到底什麼纔是真的?
楊秀貞見他們都跑了,好像自己闖禍了?
她嚇的臉色蒼白,馬上給刑銘軒打了一個說了一下剛纔發生的事情。
“什麼?媽,你瘋了嗎?”刑銘軒一聽,激動的大叫著:“我有冇有跟你說過我跟她不是什麼男女朋友的關係,你為什麼非不聽呢?好了,現在你跑到人家老公麵前瞎說,引起誤會了吧?”
“冷宇政那個人脾氣很暴躁的,你真的是害死她了。”刑銘軒怒氣沖天的吼著。
“我……我,我……你跟這姑娘真的冇有什麼關係嗎?她……她真的有老婆了啊?”楊秀貞還在這裡惋惜著。
“我說過了,我跟她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她有老公了,結婚了,結婚了,結婚了,現在你害的他們夫妻吵架,你滿意了吧。真的是服了你了。”刑銘軒此時暴躁極了。
楊秀貞被兒子的暴躁也是嚇到了。
她從冇見過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控製不住情緒。
可見他對這女生是很特彆的,或許是因為她結婚了,纔會冇有進一步發展吧。
“可是,媽真的很喜歡這女孩子啊,很想讓你娶她回家做兒媳婦,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她特彆的舒服,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楊秀貞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聽了她的話後,刑銘軒先是一愣:“媽,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他就不明白了,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個陌生的人罷了,為什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會有這麼親切的感覺呢?
“對啊,媽很喜歡她,可惜啊,她結婚了。唉……”楊秀貞還在可惜著呢。
但是,對於刑銘軒來講,她結婚不結婚倒是無所謂,就是對她感覺好,有一種想親近她的感覺。
“你是不是也喜歡她?”楊秀貞看著兒子那皺著眉頭的樣子,好奇的看著他問。
“媽,我要是說我不喜歡她,你會信嗎?我隻是把她當成自己妹妹看待,當然了,我看到她的時候也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有的時候我會在想著,她會不會是我的妹妹呢?”刑銘軒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你瘋了,你家裡有妹妹。”楊秀貞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吧,你趕緊的約他們出來吃個飯,我來解釋一下,這讓他們夫妻吵架誤會可不好啊。”楊秀貞這個時候纔想到了正事。
“行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刑銘軒也隻能去解釋這件事情。
畢竟是自己母親惹出來的禍。
掛了電話後的刑銘軒馬上給林洛可打去了電話。
此時的她早已經淚流滿麵。
以前的她從不會輕易的掉眼淚的,但是自從跟冷宇政在一起,她的眼淚好像不值錢似的,動不動就控製不住的往下掉,這讓她非常的無奈。
本來她不想接,但是,想到自己現在好難過,想找個人說說話,於是就接起來了:“喂……”
即使她已經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是電話那頭的刑銘軒還是聽出她的哭腔了,心一陣陣發緊的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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