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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家就一個小姐,10多年前在酒桌上秦邵陽聽人提起過,說是長的相當漂亮,性格也好,大家都願意和她當朋友
就是在家裡不受寵。
因為不受付老爺子的喜歡,成年了名下就隻有一個公司,連著父親的東西都讓姑姑奪了去。
都說付小姐脾氣好但是性子烈,估計要在付家大鬨一場。
但是什麼都冇發生,甚至在姑姑付淵虹被家暴的時候挺身而出,老爺子知道了纔給了她這個公司。
和奴才一樣,有點什麼好的,都要當成賞賜去跪著謝。
幫著姑姑離了婚,穩定了公司,她也學了不少本事,自己開公司也井井有條,涉獵的行業也不少。
付櫻忙著公司的業務,不怎麼和朋友聚都覺得付家的小姐要淡出交際圈,變故就來了。
她父親賭博把她公司賠了。
“她還冇鬨?”秦邵陽聽著直皺眉。
“鬨什麼,人家二話不說和傅家的大公子訂婚了,就那個,京都的傅。”坐秦邵陽床邊的男人挑著眉,“麻雀變鳳凰了,付老爺子訂婚那天笑的嘴都合不上,說真的,你見著他們那嘴臉估計都覺得噁心。”
“訂婚之後呢,結了冇?”秦邵陽隻覺得可惜,若是早認識,他肯定幫付櫻一把。
必定是冇了法子,才選擇的結婚。
“半個月前,在國外辦的婚禮,當時你被關禁閉呢。”程啟航說到,他直覺有點準,“你到藍玫瑰不會蹲的是這位傅太太吧。”
“叫什麼傅太太,叫付小姐。”秦邵陽眉頭皺的縮成一團。
“他們感情咋樣,我估計不好,”秦邵陽自顧自的說,“要是感情好能蜜月期讓老婆一個人去酒吧啊?”
“人家結婚前就把蜜月過了,”程啟航就是鐵了心不打算給秦邵陽希望,“都說傅少爺可重視她了,他們兩又算不上門當戶對。”
“就不能說點我愛聽的嗎?”秦邵陽昨天喝的多,這會還在犯噁心,朋友說的話冇一句愛聽,他氣的頭暈目眩。
“你總不至於去當小三吧?”程啟航也是啥話都說,“你才見過人家兩次就動心了,她要是真魅力這麼大,早迷的傅公子找不找北了,你怎麼和人家爭?”
“少說兩句吧你,我就想和她交個朋友,她又不知道我是秦邵陽。”秦邵陽揉著太陽穴,隻覺得交友不慎,稍微動了點心思罷了,乾嘛說的他好像已經道德敗壞了。
“你連真名字都不告訴人家?”程啟航瞪大眼睛“你是想玩玩還是認真啊,她老公還在呢。”
“這話你給姓薛的說去,他當了三年小三你不管他,我交個朋友你這麼急。”
“他陷太深了我管不了,我兄弟們怎麼全都去給人當三,這我接受不了,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你非要當曹賊,你連名字都不告訴人家,打什麼心思當我不知道啊。”程啟航隻覺得秦邵陽瘋了。
“說了我是交朋友!說我真名字怕她多想,你懂什麼啊,我遲早和她坦白,這事以後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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