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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壞了,我成花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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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蒙迦德,高高的塔樓聳立在山巔之上。

那是一座“陰森的堡壘”、一座“烏黑的、令人生畏的高聳建築”。

塔門的上方鐫刻著模糊不清的字跡“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蓋勒特·格林德沃自

1945年以來定居的牢房是最高塔樓中的一間黑暗的房間,“窗戶是黑石塊上極窄的縫隙”,裡麵有一張石床和其上的破爛的薄毯子。

格林德沃蒼老的手指輕輕的撚起福克斯的尾羽來迴旋轉著,尾羽上散發著星星點點的火光,讓這個原本漆黑的房間中多了一些橘黃色溫暖的光芒。

在桌子上還有一封簡單的信,格林德沃已經把這封信看了很多遍,甚至熟悉上麵每一個字母的彎折。

出去?

格林德沃神情有些恍惚,自從他來到了這裡,便放棄了出去的打算,在無儘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過去,回憶著有些模糊的過往。

巫師界傳言自己被無比強大的魔咒給牢牢鎖死在了紐蒙迦德,並且還有神秘的獄卒看守。

甚至有人說看守自己的獄卒就是鄧布利多,他在格林德沃這個曾經親密無間好友的身上施加了魔法,隨時可能監控格林德沃的動態。

真是可笑這些平庸的可憐的人知道什麼?

他們總是這樣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去樂此不疲的傳播著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出不去?開什麼玩笑!

紐蒙迦德關的住自己?曾經的聖徒們隻是老了,並不是死了!

如果自己願意,他隨時都能從這裡出去,有的人願意用生命去救他出去,可是出去又能怎麼樣呢

在巫師界,力量便是等於一切,鄧布利多不願意承認,但事實上他就是那個巫師界最強的人。

老魔杖在鄧布利多的手裡,錯過了世界大戰的視窗期,巫師們越發的守舊。

巫師界.已經冇有了希望了。

格林德沃又一次拿起了那封簡短的信,鄧布利多並冇有說什麼東西,隻是在信上註明了有事情需要自己幫忙。

要出去嗎?

格林德沃艱難的牽動著臉部的肌肉,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冇有笑過了。

難道還有其他答案?

張瀟還不知道鄧布利多給自己準備了什麼樣的驚喜,生活依然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冇事和朋友們在黑湖邊散步,看著大烏賊用巨大的觸手揚起水花,再看著水花在陽光下閃著七彩的虹光。

他們踏過柔軟的草地,偶爾還能遠遠的看到海格在菜園裡忙忙碌碌,小小的諾伯會幫忙噴火燒爐子或者點燃炭火。

哈利好像終於走出了陰影,但大家都知道,他隻是把那些不好的情緒都埋在了心底。

“我爸爸給我寫了一封信——”馬爾福揹著雙手,走在前麵,低著頭用穿著皮鞋的腳踢著剛剛露出頭的草根。

“他說他的朋友們給他傳來的訊息越來越少了,也冇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我爸爸說神秘人在策劃著什麼。

很隱秘.也很危險。”

“我敢肯定,神秘人一定有大陰謀!”羅恩瞪大雙眼,一驚一乍的說道。

“羅恩,這個不用肯定,隻要神秘人冇有大張旗鼓的接受采訪表示自己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那他做的全是陰謀。”赫敏很隱蔽的翻了個白眼。

“總之,我們必須準備起來,時刻保持警惕”哈利說道,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他訓練的刻苦程度簡直讓人害怕。

張瀟跟他對練了幾次,心裡估摸著哈利現在戰鬥水平差不多能在六七年級這樣,雖然他會的魔咒並不多,但有幾個魔咒他用的滾瓜爛熟,簡直就像天生為他準備的一樣。

比如除你武器。

他們繼續繞著黑湖散步,有時也會停下來興致勃勃地討論著乾掉伏地魔的方法。

方法都會離譜,也很匪夷所思,比如用哈利當做誘餌,設下埋伏,等伏地魔前來便一擁而上,或者邀請他來霍格沃茲擔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再一擁而上

總之在他們的腦海裡,隻要一擁而上,伏地魔就會乖乖的被抓住,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樂觀的想法,隻能怪二年級了。

幾百個小巫師烏泱泱的衝進了密道,舉著魔杖像是郊遊一般,16歲的伏地魔落荒而逃.

張瀟也不好打擊他們,完全體的伏地魔和附身狀態的伏地魔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是完全體的伏地魔,那幾百個小巫師可能真不夠看的,除非前麵能有人牽製住他。

小巫師的思維跳躍性大的讓人驚訝,很快他們便開始討論起了為什麼伏地魔對哈利有一種特彆的態度,可以稱得上是‘情有獨鐘’。

他們的猜測依然離譜,羅恩覺得神秘人是想弄清楚自己為什麼無法殺死哈利的原因。

赫敏篤定哈利的身上一定有一些大家都不瞭解的東西,這是他能逃脫的主要原因,伏地魔找到了哈利就是為了搶奪這種東西。

於是羅恩迅速修改了自己的想法,改成了鄧布利多早就預料到了伏地魔的狼子野心,他早早的在哈利身上放下了能夠抵抗伏地魔的東西。

在那一晚,伏地魔失去了很多東西,所以他需要從哈利身上找回來。

“得了吧韋斯萊,你這完全就是瞎猜!”馬爾福先是大笑了幾聲,這纔不屑的說道:“完全無法解釋,黑魔王為什麼要去找哈利。

更冇法解釋鄧布利多怎麼會提前知道這一切。

除非鄧布利多和黑魔王都得到了一個關於哈利的預言,這怎麼可能?我爸爸說過預言都是騙人的!”

他偏過頭,皺了皺眉毛,疑惑的說道:

“張,你為什麼這樣看我?”

靠,發功了!發功了!馬大師又發功了!什麼叫鐵口直斷?

這就是鐵口直斷!

“冇什麼——”張瀟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了自己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情,於是誠懇的求教道:

“德拉科,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要去古靈閣的單數字金庫偷東西,能成功嗎?”

“古靈閣?單數字金庫?那可是守衛最嚴密的地方!更何況是偷東西,除非有好幾個鄧布利多一起動手!”

馬爾福斬釘截鐵的說道,隨後幾個人便一起笑了起來:

“幾個鄧布利多這樣的人一起?”

就在這時,一隻銀色的小貓守護神蹦蹦跳跳的從城堡裡跑出來,攔在了幾個人的麵前,麥格教授的聲音在小貓的嘴裡響起:

“Mr張,鄧布利多校長在校長室等伱,有重要的事情,現在就去。”

張瀟猛然一怔,終於要來了嗎?

“啊——張,你的提議可真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好在我終於都解決了。”

纔剛剛踏進校長室,張瀟便聽見了鄧布利多略帶疲憊的調侃,他靠坐在自己的軟背椅子上,穿著那身綴滿星星和月亮的袍子。

是的,的確很難,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其實很多東西早就被人給遺忘了。

許多人甚至可能都忘記了格林德沃曾經掀起的滔天巨浪,除了那些年老的聖徒還在緬懷曾經的歲月,格林德沃?

那是誰?

至於各國的魔法部,隻要格林德沃不試圖顛覆魔法部,不試圖挑戰保密法,也不再聚集他那令人恐懼的聖徒,那麼格林德沃就隻是格林德沃罷了,一個可能厲害一點的巫師,冇什麼大不了的。

真正讓鄧布利多感到棘手的,其實是他的弟弟,阿不福思。

如果想要格林德沃出來,繞不過的便是阿不福思,因為他給阿不福思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無論是阿利安娜還是克雷登斯,都是阿不福思不能原諒他的理由。

所以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裡,鄧布利多都在嘗試找阿不福思交流——很不順利。

阿不福思就像是一頭暴怒的公羊,聲稱格林德沃隻要敢踏出紐蒙迦德一步,他一定會殺了他。

“難題?鄧布利多教授,您說的難題是指?”

張瀟一副特彆好奇的樣子,什麼格林德沃,什麼紐蒙迦德,什麼紐特,我不知道,不清楚。

隨後他便看到了鄧布利多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有他調侃的話語:

“哦?真的?我還以為你以為你看過厄裡斯魔鏡裡的畫麵後,會去調查一下呢,畢竟以我對你的瞭解,如果你想要調查,必定會查出一些東西的。”

張瀟隻覺得自己的汗都快下來了,怎麼忘了這一茬?

當初厄裡斯魔鏡顯示的畫麵可是把什麼都給說了!

“看來還是調查了,以你的智慧,張,你猜出來我要邀請誰了是嗎?”

鄧布利多收斂了笑意,低下了頭,假裝看著自己的手指: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說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

張瀟默然,他當然知道最大的阻礙其實永遠都不是那座高塔,而是人心中的牆。

他毫不懷疑阿不福思對格林德沃的仇恨,也毫不懷疑阿不福思的偉大。

是的,偉大。

當初他們三個的決鬥導致了阿利安娜的死,但阿不福思仍然義無反顧地加入了抗擊伏地魔的鳳凰社。

如果他跟鄧布利多已經鬨翻,而且反目成仇同室操戈,那麼隻要他加入食死徒就行了。

光憑他是阿不思的親弟弟這一條就足夠他成為伏地魔的心腹,以及各種各樣的榮華富貴。

而鄧布利多什麼都不能給他。

阿不福思在霍格莫德裡做酒吧老闆,為哥哥刺探情報,這個工作一做就是數十年,任勞任怨。

張瀟突然明白了,哪怕阿不福思再生氣,再憤怒,等他冷靜下來之後一定會同意哥哥的計劃。

因為他是阿不福思·鄧布利多。

“走吧,張——去見見其他人。”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朝著他伸出了一條胳膊,哦——這該死的校長特權。

伴隨著幻影移形劈啪的聲響,兩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教授,這裡是.”

張瀟環視著周圍的景色,這是從來冇見過的小屋,它的牆壁上都爬滿了茂盛的植物,隻留下一個被綠葉和鮮花環繞的木門,看起來很有意思。

“我的老朋友在對角巷置辦的一間屋子,他以前每年回來這裡住上幾天或者半個月,對他來說,偶爾感受一下喧鬨的氣氛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鄧布利多大步走上前,將手搭在古樸的圓環上。

回過頭目光越過半月形的鏡片:

“我想你應該猜到他是誰了。”

“尼可勒梅?”

“完全正確,好了,請進——”

鄧布利多推開了木門,率先走了進去。

張瀟曾經想過很多次如果見到神奇動物的主角會是怎麼一副景象,但卻冇有預料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的快。

在他的預想裡,他會帶著書本,在世界遊曆時登門拜訪,與紐特談談神奇動物與妖魔鬼怪之間的差彆,問問他是不是真的去過中國。

他會詢問鄧布利多能否與尼可勒梅見上一麵,與這位傳奇鍊金大師暢聊一下麻瓜科技與鍊金能夠有機結合,順便告訴他幾十年後麻瓜們的科技能夠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他會在路過紐蒙迦德的時候進去探監,用小天師的身份,跟他講講道門與普通人還有社會的關係,雖然他憂心巫師界的未來冇錯,但方法錯了。

不過張瀟從來冇想過會是現在這樣。

一個很老很老,很老很老的人微笑著衝著揮了揮手。

木桌上一個乾瘦的老人坐在長桌邊上,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但是他藍色的眼睛很亮,特彆是兩隻眼好像並不是一個色調,在他的對麵則是另一個老頭。

一隻嗅嗅和一隻護樹羅鍋站在老頭的肩膀上氣勢洶洶的盯著對麵的老頭,有種一言不合就衝上去的感覺。

鄧布利多轉過身,張開手:

“張,我想你已經猜到他們都是誰了。

豐富的操作經驗,擅長偽裝,策劃能力和指揮能力出眾,這是——”

鄧布利多頓了頓,還是說道:“蓋特勒·格林德沃。”

木桌上那個乾瘦的老頭冇有說話,隻是用他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張瀟,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

“你就是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

張瀟:.不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格林德沃你還惦記著呢?

他對麵的老頭也有些愣神,顯然是想起了什麼。

鄧布利多冇有理他,而是接著介紹道:“尼可勒梅——淵博的技術儲備,遠程支援,能幫我們解決各種妖精的玩意。”

尼克笑嗬嗬的打了個招呼,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

“張,你放棄鍊金術可真的讓我失望,那個方塊用的還好嗎?”

張瀟聳了聳肩,他對這個跟機器貓一樣總是會送自己好玩意的老人很有好感: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勒梅先生,我雖然冇有選擇鍊金術,但這並不影響我對您的崇拜。”

最後一個老頭冇等鄧布利多介紹,便主動的打起了招呼:

“紐特·斯卡曼德——曾經幫鄧布利多,嗯——幫了鄧布利多一些忙,你是從中國來的?”

幫的忙難道是指偷結婚證(劃掉)血盟瓶,潛入監獄,潛入魔法部?專業對口!

“很榮幸見到你,斯卡曼德先生,我對你們的故事神往已久。”

張瀟熟絡的寒暄著。

現在策劃、技術、實行、打手都齊了,唯一差的就是花瓶了,不過花瓶嘛,有冇有的無所謂。

嗯?

張瀟的眉毛慢慢的皺了起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數了數人數.

壞了,我不就成那個花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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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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