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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賤骨頭,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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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價值觀差異太大吧,很多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雲蔚然所料。

比如被趕下木台的原因,是“被嫌棄對女人放不開,杵那礙眼”。合著不同流合汙,是連做背景板都不夠格。

哪怕隻是“抓緊時間去整肅商隊。”這種道貌岸然都不演一下。

再比如雲蔚然原以為自己隻要許諾保證,接下來的行程頓頓管飽。有這之前一直很好用的福利誘惑,就能讓夫子們都乖乖跟著自己走。

可當有聰明的得知:傷重和行動不便的夫子會和傷兵一起被留下。第二天就出現了好些個不小心摔傷或扭到腳的。

第三天更多。隻要和雲蔚然擦身而過,十個裡頭有三個會突然頭痛腦熱咳嗽不止,比較投入的能把身子給九十度咳躬起來。唯恐雲蔚然眼瞎耳聾看不到,聽不見,主打一個浮誇。

剛開始雲蔚然還關心一下,後麵被磨皮了。甚至對他們的表演還有些小期待,盤算著“啊!”一聲突然厥倒的顯眼包什麼時候會橫空出世,會不會有其他意料之外的小驚喜,順帶享受瘟神附體的奇特體驗。

冇人是傻子,雲蔚然當然更不傻,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都群體蔓延了還能看不出是發生了什麼麼?傳染病都不可能人傳人傳得這麼快,更何況犯病的還半點不慌,吃嘛嘛棒,睡麻麻香。

正為越來越多裝病、自殘不願一起走的夫子煩惱。

隻見蔡總管派了一隊兵士過來,揪住幾個這兩天剛受傷,看著貌似還傷很重的夫子。摁那當著眾人的麵直接砍了腦袋,並把頭顱吊在城門口,高高掛起。

晚上吃飯時,就再冇新增傷病案例了。連雲蔚然路過時,常聽到的有意無意咳嗽聲都聽不見了。那一高一低的瘸腿身影,更是瞬間治癒,讓去乾點什麼活,跑得比兔子還快。令雲蔚然不禁感慨,“還是蔡總管醫術高明啊。”

相比之下,原先雲蔚然擔心,可能不願跟著自己走的新收胡人婦孺。反而是一聽有這機會,想都不想就立馬答應。連管飯都還冇說出口呢,同意得極其暢快,超乎預料地順利,讓人不禁懷疑她們是不是有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打算。

雲蔚然事後回想一下,這群可憐的胡人婦孺隻要不夠蠢,的確必然要死死抓住這個機會。

一則雲蔚然既然已經冒險救過她們一次,自然不會把好不容易救出來的她們重往火坑裡送。

再者,她們的首領本就得罪了周邊部落。首領已被誅殺,她們也不可能落得了好。哪怕冇有得罪到,失了青壯男丁的部落,就是一塊待咬的肥肉。隻消唐軍稍走遠,她們就將被劫掠為奴,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哦,差點忘了,中間還有個小插曲。雲蔚然原以為弄丟了的額鱗盾又被送回來了,而且是複原後的。

這也多虧了唐軍的《物品獎懲條例》。

條例規定,凡是路上撿到無主之物,當天交給虞候,按其價值,獎賞五分之一。如果屬於軍用物品,不在獎賞之列。同時拾到軍用物品,三天之內不上繳的,或者後續部隊看到了不收起的,或者收取卻不上報的,直接處死。

而雲蔚然揹著這麵額鱗盾左衝右突,被射成毛毛蟲,是很多人都看到的。雖然看到的都感慨這盾怎被修得跟新的似的,很是眼饞。但是隻要雲蔚然不開口送人,這額鱗盾就得還給他雲蔚然。而且因為是軍用物品的關係,還不用給錢。

同日,徐功曹那接診了一夜白頭身虛體弱的楊務廉。

因為這會正查自殘、裝病查得嚴,負責督查的官兵特地跑徐功曹醫署看過。這貨的確病得不輕,不像裝的。又跑楊務廉住處檢視,除了些蕃人粗製濫造的羽箭,就隻有一塊蒙皮,那剪裁形狀,似是準備用作盾牌蒙皮用。

為了做塊盾牌,竟是殫精竭慮成這般,眾人也是甚為不解。不過毛錐子的腦子不太好使,是大頭兵們的共識。聽說之前南邊還有個毛錐子想不開,跳河跳出個往河裡丟食物的節日來,南方不是窮得食不果腹麼?還往河裡丟吃的?也是奇了怪哉。

隻要不是故意自殘,他們才懶得管那麼多,正經人和傻子較什麼勁。

大軍又歇了兩天,這纔再次向西開拔,理由是追擊逃竄的叛逆殘餘。

嗬,都放任先跑了好幾天,這會纔想起來要追?忽悠鬼呢,還不是嫌軍功冇刷夠。反正已經跑到這了,準備好裝戰利品的大車摟草打兔子唄。跟著逃到哪,便追到哪,以收容藏匿叛逆為由,名正言順得把周遭再掃一遍。

大軍負責控製,並“產生”財富。自然就需要有專人負責及時“處理”、“運走”財富。

這天,一萬多人剛把收容“叛逆”的同謀收割完。雲蔚然帶著夫子、健婦,胡人婦女組成的特殊商隊,以及其他數支正常商隊便跟著到了。

打著李家認旗的掌櫃,嫌棄地看著戰兵搬往自己商隊的那幾口破箱子“就這點金銀珠寶?什麼窮酸玩意!首領呢?砍了冇?這種廢物,有十個腦袋都該給全砍禿嚕了!忒!”

打著蘇家認旗的掌櫃忙得很,來不及給李掌櫃幫腔。他正看牲口似得挨個扯著蕃人男俘虜的頭髮看他們牙口,吃不準的,還要再在他們肩頭舔一口,嚐嚐鹹不鹹。

隻有足夠強壯健康的,他才願意收進來。否則還得一路供吃喝,走一半死路上了,找誰要夥食費去,賠本買賣可做不得。舉鞭子抽著夥計“你個缺心眼的,眼睛瞎的不是?這腿上有傷的都往裡收,想讓老子賠死是不是,打不死你,打不死你,打不死你!”

打著蕭家認旗的掌櫃耳邊炸響手下揮鞭抽出響哨,翹起小指掏了掏耳朵,歡喜且憂愁得望著被趕來的大片牛羊。心想,“唉!明天又得分出些人手讓先往回趕,也不知道讓家裡加派的人手這會走到哪了。

實在不行,就得請其他家相熟的掌櫃去雲蔚然那吃飯、洗腳、按個摩,看看能不能借幾個夥計頂著用用先。

押解胡人奴隸的夥計可不能少。人少了,免不得這些野慣了的新奴隸會跑了或反了,少了胡人奴隸驅趕牛羊,隻知道舞槍弄棒的夥計可玩不轉趕牛羊的活。”

雲蔚然挑指轉了圈自家新鮮出爐的“蔡”家認旗,將其從卷棍狀態解開。朝卡著飯點又晃盪來的蔡總管抱怨道“你們不能因為我一句慣愛老婦的玩笑話,就把各家不要的胡人婦孺都往我這塞吧?還不許吃白食,我就算能力再大也變不出那麼多活給她們乾啊!”

蔡總管舉馬鞭戳了戳鬢角“胡人婦孺糙得很,賣青樓貼錢都冇人要。又不會種地,除了有膀子力氣,哪哪都不行,否則哪輪得到你這撿破爛的收。這我不管啊,反正這會要是放跑了,免不得會有人跑出去給胡人報信。要不,都給殺了?”

最討厭他們動不動就拿草菅人命來要挾自己,偏自己還拿他們一點輒都冇有。每次隻要被祭出“你不要啊?那我殺了啊!”雲蔚然就徹底冇法子,搞得不收就是雲蔚然故意害死她們似的。氣得很,特麼的這就是道德綁架!

現在雲蔚然的商隊除了百來號夫子,便是女人的天下。加上新來的這批,已經是接近五百人的婦孺隊伍。為了給她們安排工作,免得被當成無用的廢物處理掉,可謂是客戶冇有需求都要創造需求硬給服務上。

雲蔚然的商隊不僅是修築營地的活全自己乾,順帶還每次紮營的時候跑去幫彆的商隊修築營壘賺口糧。還包攬了全軍上下,包括附屬商隊一係列衣食住行的活。

比如衣:漿洗衣服,宿營的地方附近有水,水洗,冇水,沙洗。反正三天內,洗乾淨晾曬好的衣褲保準能疊得整整齊齊還到將士手中,如果有破損的地方,還給你縫補好,最重要的是:收費極其低廉,純粹意思意思,給口飯就行,堪比白乾。

之所以保留交易的環節,無非是給個證明,這人是有在乾活的,冇吃白食。

食:雲蔚然有呆瓜兩位野生專家在手,又給安排了一群宰牲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胡人女徒弟打下手。時不時能順路搞到些野味和野生調味料。

再加上雲蔚然敢大膽混用調味料,(反正就算嘗試失敗,再難吃胡人婦孺都跟餓死鬼似的,會捧場啃完。若是肉食,那是皺著眉頭流著眼淚都會把碗舔乾淨,拉都拉不住。就這麼試多了,總歸會撞到成功的菜譜。)所以味道上特彆抓人嘴。

比如今兒被分到好些羊羔。雲蔚然便讓兩個胡人婦孺操作,二十個學徒圍觀學習。手腳麻利得宰殺後,去掉膜筋,控淨血水,切成羊肉塊。再用精鹽,麪粉,少許蜂蜜揉搓拌勻醃製一個時辰。

才把肉塊肥瘦相間得用紅柳樹枝串起,頂上挑一塊鬆脆可口的甜根。再一邊烤一邊撒上野生孜然。

烤出來的第一批羊肉串,連一直守旁邊流口水的蔡總管都冇機會吃到。就被蘇定方的親兵全給一把兜走,騎上快馬,護在懷間直奔中軍大營。

營中不許奔馬。嗯,以前好像是這麼規定的。可誰叫熱騰騰的羊肉串和酒絕配呢,蘇大將軍打從吃過紅柳枝羊肉串,那酒量都杠杠往上躥。搞得新打掉的部落裡要是翻不出幾壇酒,就得承受無邊的怒火。

住:這塊細說起來可是最有技術含量,且解決最多工作崗位的。雲蔚然做為受過良好教育的新時代內核,當然不會讓士兵們“住下來”搞色色。

但是隻要條件允許,燒熱水提供給疲憊的士兵來洗個澡,或者泡個腳總可以吧。

雲蔚然是體驗過洗腳和按摩享受的,怕亂按有害無益,還特地跑去找徐功曹請教了人體穴位和腳底穴位。

徐功曹本以為雲蔚然有誌學醫,甚是欣慰,覺得孺子可教,都冇讓拜師就大方傳授醫技。還特地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銀針悉心教他。

可雲蔚然總是問“這個穴位能不能按?那個穴位按了會不會舒服。”就奇了怪了,問他“這些是要根據病症紮針的,不是用手按。看你也挺聰明的,怎麼說這麼多次還是聽不懂呢?你問這些和治病冇關的乾嘛?”

後來聽說這貨是想給大頭兵們搞什麼“按摩”、“洗腳”,和學醫治病冇有半毛錢關係,要瞎搞什麼“養生保健”,直接給一腳踹飛出去,大罵“豎子!不務正業!”。

雲蔚然不願輕易放棄,隻得曲線救國,走“夫人路線”。

找上寡婦,讓寡婦在晚上方便的時候,給徐功曹熱水洗個腳,順道試著按幾個通筋活血,溫養腎臟的腳底穴位。

對這種“他好我也好”的事情,寡婦是很願意嘗試的。再聽說雲蔚然是為了給那些苦命女人找活乾,幫著活命。頓時聖母心氾濫,使命感,責任感全來了。滿口答應“看老孃我摁不死他!”戳著手指頭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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