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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依在空間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愧是一家人啊。
修煉?怎麼聽著像是修仙的那種,這世界還有修仙的?不會是穿越的吧?臥槽,那她一個小嘍囉怎麼打得過人家大神?應該不會吧,再觀察觀察。
林一依暗自思忖。
那老婦為什麼要殺了五個女孩召喚惡鬼呢?
那田紅玉說還要吸她的精氣才能修煉,那不是鬼才吸精氣的嗎?那她給的藥應該是好的。
那兩人就是他們的徒弟,還在找童男童女?聽那田紅玉剛纔的話,應該是要拿童男童女治命?事情變得好迷離啊,她一點頭緒都冇。
“夏如,那王三和王昆是誰?”林一依看向正在嗦粉的夏如。
“啊,那個王三是大隊長,那個王昆是個村民,他一個人冇有老婆孩子,家裡還有個母親在。”夏如道。
“明白,如琴,如詩,你們今晚去盯著王三和王昆,被髮現了打不過就跑。”林一依道。
“好,放心吧,我們有數。”如琴如詩點頭。
她假裝從房間走來,看到堂屋的兩人,道:“嬸子紅玉,我吃的太飽了,我出去溜達溜達。”
“那你小心點。”田紅玉道。
林一依點點頭就往門口走,村長媳婦著急道:“那你還不去看著他,萬一他....知道那些事,那怎辦?”
“媽,就他能掀起什麼風浪?誰會說啊,現在村裡人的命都在爸手裡拿捏著,他們不要命嗎?而且他昨天來那些人都知道是來找咱們的,誰還鳥他啊。”田紅玉諷刺道。
村長媳婦冇再開口。
門口的林一依又聽到一個秘密,是田五給村民們下毒了嗎?還是什麼?看來還要挖掘到更加多的訊息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在村裡晃悠著,這村裡的人都不出門的,冷冷清清,一點人氣味都冇有。走了十幾分鐘,她正準備回去,就看到之前在村口碰到的中年男人,他開門就看到林一依。
“大叔,是我,你還記得我嗎?”林一依趕緊湊上去笑著說。
“你怎麼冇走?你在村長家住?”大叔皺著眉。
“是啊,怎麼了反應這麼大?”林一依疑問道。
“冇什麼,趕緊走吧。”大叔不願多說,把門關上。
林一依吃了個閉門羹,明天她還來。隨後繼續在村裡晃盪著,看看能不能和村民來個偶遇,果然失望而歸。
經過那中年大叔家,就聽他和他媳婦在說話,“哎,害人的玩意,那傻小子就是不走,還真住進村長家了。”
“木軍,你彆管這件事了,你忘了阿濤是怎麼死的嗎?”他媳婦害怕道。自家丈夫的心就是這麼軟,見彆人被蒙冤受騙,他就是想搭救。
“我冇忘,我恨啊,不能親自報仇。”大叔木軍握緊拳頭憤怒道。
“我們好好過自己的,好嗎?”他媳婦道。
“秀啊,我看到他們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實在是...唉....。”大叔搖搖頭,“打又打不過,又冇有人手,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
“彆想那麼多了...”他媳婦看他這模樣,也不好說啥。
林一依聽完繼續往回走,看來這箇中年大叔是好的,到時候可以和他合作一次。
回到村長家門口,就碰到田紅玉正要出門,她看到林一依回來鬆了口氣,“怎麼逛這麼久?有遇到什麼人嗎?”
“可能是我走得慢,我跟你說,一個人影都冇,你們這村裡好安靜啊,不像我家那邊,大人小孩子都愛出來玩的。”林一依道。
田紅玉看他冇撒謊,笑著道:“這村裡的人都怕冷,都躲家裡呢,冬天基本不出門的。”心裡:嚇死她了,這麼久不回來,還以為跟村民搭上話了。
不是怕冷,是怕你家。林一依心裡吐槽著,麵上笑著說:“我這都走餓了,吃午飯了嗎?紅玉。”
“嗬嗬...就是吃午飯了,這才叫你回來的,走吧。”田紅玉乾笑兩聲走在前頭,頓時變臉心想:咋不吃死你,賤皮子,餓死鬼投胎啊。
林一依造完午飯就休息了,村長媳婦照樣罵罵咧咧的,這次是和田紅玉一起罵。田紅玉表示從來冇見過這種男的,以前的男人哪個不是出手大方,彬彬有禮,看林一依舉止跟土鱉樣,她就鬨挺。
林一依:膈應不死你。
到了晚上,田紅玉照樣給她盛了碗湯,和昨晚一模一樣,林一依照例冇喝湯。
村長一言不發,板著臉吃著飯,吃完就回房了。
“你看他那樣,給誰看啊,呸....”村長媳婦吐了把大龍潭,把林一依噁心到了,飯也冇吃完就跑了。
睡覺前,那田紅玉把藥丸給她吃了,還是那句話,“這藥丸吃了對身體好....”
林一依看她走了,鎖門進到空間。駕駛著空間來到大叔家,她打算和大叔攤牌,賭一把。
夜深人靜,林一依來到他屋裡,小聲喊了句:“大叔,大叔。”
正在睡夢中的大叔被他媳婦推醒說聽到有人在喊他,他睜開眼睛點燃煤燈,聽到院外有人還在喊,他出門一看,是林一依。
林一依去裡屋喊完就跑來院外了,翻牆能解釋,出現在裡屋解釋不了。
“怎麼是你,你來乾什麼?”木軍看到他很意外,他怎麼會在這裡?
“大叔,我有話對你說,可以進門嗎?外麵好冷。”林一依哆嗦下。
“進來吧。”木軍帶她來到堂屋,點了個小燈。還給林一依倒了杯熱水,“什麼事?三更半夜闖我院子?這是犯法的。”
林一依手握著熱水,傷心地道來:“叔,實不相瞞,我來這裡是因為我堂弟,他之前就聽朋友說這村長的女兒十分漂亮,他不信就去看看。結果這一看就被迷上了,家裡為了給他湊錢娶親,借了很多錢啊。
我那堂弟自從來了這裡回去後整個人傻愣愣的,身子骨瘦得厲害,竟冇過多久就去了,連那醫生都看不出是什麼病導致的。
我那堂弟的父母哭的喲,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兒子冇了,錢也冇了,好慘啊...…整天以淚洗麵,唉...我就想著過來看看,是不是他們對我弟做了什麼,以往我弟身體好得不行,怎麼來了這一趟,就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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