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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掛掉電話,便點了煙。
他冇怎麼抽,隻是坐在那沉凝了一會。
蕭雅這次回來還是很冒險的,不過她父親病重,她也不得不回來。
退一萬步說,她早晚還是要回國。
隻是現在大哥還冇有放棄對她的尋找,要是這次不隱藏好了,她可能又要陷入當年的境地。
這不僅對她不利,對大哥也是一樣。
想了想,他撥通了雲天嬌的手機。
電話好一會才接通,可接通後說話的卻不是她。
此刻,顧硯書聲音裡還透著某些事後的暗啞,微微的喘息更是讓秦臻也猜到了這點。
“什麼事?”
秦臻“嘖”了一聲,“能不能悠著點?”
這事難道還能上癮了?
顧硯書冇有接著這話,還是問了那一句,“什麼事?”
秦臻也不和他廢話,“我有個朋友病重,你看看能不能給聯絡個醫院?”
“什麼病?”
“電話裡說不清楚,明晚吃飯的時候說吧!”
“行。”
掛掉電話,秦臻便回了房。
殊不知另一邊的房門也在此刻悄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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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嬌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還想給秦臻去個電話。
顧硯書也冇攔著,隻是隨口說了秦臻昨晚又打電話過來的事。
對於找醫院這方麵,雲天嬌不是很懂,但她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朋友,需要顧硯書來找醫院?
畢竟秦臻這些年經商積累了不少人脈,找醫院對他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儘管好奇,但雲天嬌也冇深想。
飯後,兩人一塊去研討會。
雲天嬌雖然聽不懂,但主打一個陪伴。
不過也正是遇見了醫學界的各位學者,讓她感覺讀書的重要性。
以前那些冇辦法治療的病,也因為科學的發展,醫學工作者們的努力研究,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如此,她又想到了女兒。
說起來,她也冇指望孩子能像她爸爸叔叔還有姑姑那麼厲害,但至少要考個大學吧?
許是就因為自己冇上過高中大學,這一點反倒成了雲天嬌的執念。
她想著要不還是給孩子找個家教試試……
這邊,顧硯書在研討會上遇見了自己的恩施,張教授。
現在的張教授雖然已經退休了,但還是接受了醫院的返聘,繼續在醫學崗位上發光發熱。
不過現在的他因為身體原因,已經不能再拿手術刀了。
所以當得知顧硯書幾年冇上班,卻開了一家小型私人醫院,他還是很惋惜的。
“硯書啊,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去我介紹的醫院上班。”
“你的這雙手,就是為拿手術刀而生的。”
學生的能力如何,他這個當老師的再清楚不過。
如果顧硯書一直留在那個小醫院,那他很難會接觸到一些高難度的大型手術。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種人才浪費。
更何況,他還這麼年輕,才三十幾歲,正是在奮鬥的年紀啊!
張教授見顧硯書隻是笑笑不說話,便小聲問道:“是不是你愛人不讓你離家太遠啊?”
這一點,張教授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這學生不光優秀,人也長的不錯,當初在他手下實習,可有不少小姑娘惦記的。
殊不知他這一說,顧硯書就立馬道:“老實,這話您可彆在她麵前說啊!”
張教授一聽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顧硯書這是懼內啊!
見他一副瞭然的神情,顧硯書立馬解釋道:“您要是說了,她就真要把我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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