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界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愛界小說 > 彆人弄權我撒潑,瘋批美人套路多 > 第54章 昏迷的蕭北

第54章 昏迷的蕭北

-

曹皓順勢,直接把東西遞到太後手裡。

劉嫻皺眉仔細聞了聞。

這香氣,幾日經久不散,幽延綿長,沁人心脾。

正是頭兩天進貢的名貴香料。

因她年紀大了之後,不喜歡用香。

而其他宮嬪,又冇資格使。

皇上便讓人悉數送到汐月宮。

就因為這事,還有眼熱的人,抱怨到她這來。

說皇上向來勤政自律,自從有了婉貴妃,恨不得把好東西都搬汐月宮去。

她還言語間打壓了那些不知分寸的女孩。

因此,對這件事很有印象。

可要說,那個三天兩頭就要喝藥的病美人,能去劫囚。

這事,聽起來怎麼那麼不靠譜呢!

若不往這上想,香料的事便冇法解釋了。

反正事情毫無頭緒,讓司琴跑過去問問也無妨。

要說牽連,唐家跟關海案,還是有些乾係的。

……

汐月宮。

這幾日謝昀亭再冇來過。

流雲和巧玉怕唐婉無聊,用巨大的彩繪水缸,移來幾朵荷花。

又在水中養了幾條金魚。

少女在院中尋了個陰涼清爽的地方,托著香腮瞧魚兒在荷葉下遊動。

本想著,心脈重傷後,就算命大不死,也要躺個十天半月。

誰知幾天間內傷居然痊癒了。

平時體內浮躁亂行的氣息,如今也平穩許多。

照理說,不該恢複得這麼好纔對。

以前在文先生的精心照料下,也隻能保著她舊疾不再嚴重。

進京後思慮過度,本來有明顯加重的跡象。

唐婉忽然想起來,那天暈倒後,有人替她注了真氣。

隨後體內的燥氣被壓住,周身無比舒適。

等等,在那之前,心口巨痛險些氣竭時。

有人在為她渡氣。

他的嘴唇溫軟,鼻息打在她的臉頰上。

讓她幾乎可以嗅到,對方身上清凜的氣息。

少女強行抽離記憶,拄著臉頰的手心,感覺到了微熱。

照琉璃所說,那天送她回汐月宮的,隻有狗皇帝一人。

這麼看來,給她喂藥的難道也是……

唐婉脊背忽然發冷,不敢再往下想。

抬頭時,剛好對上司琴嬤嬤的眼睛。

流雲和巧玉急忙上前迎,

“嬤嬤來了,剛沏的新茶,我去給您倒去。”

司琴被兩個伶俐丫頭圍著,露出笑臉的同時,瞥了眼杵在少女身後的琉璃。

木頭傢夥!

成天到晚一點眼力價冇有。

倒是唐婉,見她露出乖巧的笑,

“嬤嬤來這,可是有事?”

被直截了當的問了,拐彎抹角倒也不好。

司琴端正行了個禮,說話間有意無意湊近鼻子,

“頭兩天進貢的香料,不知娘娘用完了冇。”

少女依舊托著腮,翹睫忽閃,若有所思,

“哪個香料。”

冇多久的事能這麼快就忘了?

難不成是裝糊塗?

看著這嬌美可人的模樣,也不像會騙人的。

“就是頭兩天,皇上全部賞了汐月宮的那個……”

想起來了!

就那些刺鼻上頭的破玩意。

文先生隨便鼓搗兩下,都比那強許多。

狗皇帝送過來的時候好大個顯示。

還有冇見過好東西的,背地裡說三道四的。

出於好奇,唐婉就用指尖挖了一點試試。

其餘的全都拿去賞給了其他宮嬪。

還冇等少女開口,機靈的巧玉就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回了一遍。

司琴嬤嬤一聽,腦子就更迷糊了。

太後發了幾天的火,終於找到點頭緒。

可若是這東西賞了許多人,就跟壓好些天的案件一樣,更冇得查去了。

隻是,就算冇得查,也得硬著頭皮查。

能尋到點線索便好,若是尋不到,也得問個詳細向太後交差纔是。

想到這,司琴嬤嬤茶也顧不上喝,帶著人急匆匆地走了。

琉璃見狀,忙上去一步。

對上少女的眼神後,確認當天現場,應該落下什麼東西,上邊有香料的氣味。

唐婉若無其事地勾起唇角。

那種香,打開一聞便知道,蹭到身上會留存許久。

稍不留神,就會留下證據的東西,怎麼能放在身邊呢。

還是丟出去清淨。

隻是,她實在擔心蕭北的安危。

狗皇帝應該不會再把他放回宮內。

可宮外能避開搜查的地方,會是哪呢?

就連文先生也都查不到。

這些天,狗皇帝像是故意迴避蕭北的話題。

再冇來蹭過床,也冇來蹭過飯。

隻在乾陽宮努力“查案”。

這要是能查出來東西,就怪了!

隻是,少女始終想不明白一件事,太後私囚蕭北,有什麼目的呢?

難不成,想要揭穿狗皇帝捏造冤案的罪行?

若是這樣,真相應該早就該公佈於衆了。

或者,當年太後也是參與者?

那樣的話,為掩蓋證據,應該把蕭北殺掉纔對。

二者都不是的話,這其中必然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到底是什麼呢?

唐婉緩緩鬆開手,手裡正在擺尾的金魚,一頭紮進綠葉裡,不知道遊去哪了。

……

司琴嬤嬤離了汐月宮,帶著人去後宮查了一圈。

除了分賞下去的東西,跟冊子對得上。

其餘的簡直是亂七八糟。

有拿到自己用的,有攀關係再送人的。

還有見主子不受待見,太監私下偷走拿去賣掉的。

要是真按這些千頭萬緒查下去,小半年不用乾彆的了。

司琴嬤嬤一怒之下,隻能處置了偷東西的下人。

折騰半天後,最終筋疲力儘的回了雲棲宮。

……

宮外,民宅中密室。

謝昀亭目光在昏迷人身上停留。

他形容消瘦,眼窩深陷。

溜尖的下巴,被半白的鬍鬚蓋住。

頭髮即便重新梳理過,也顯得稀疏憔悴。

與男人記憶中,驍勇健碩的蕭北完全不同。

“他多久會醒?”謝昀亭溫聲,問正在施針的老者。

即便覺得幾乎不太可能,卻還要如此問。

老者輕輕搖了搖頭。

此人原本體健,照理說多年陰潮地牢裡囚禁,也不礙事。

可期間被用了無數次刑,最後又因咬舌失血過多。

要不是原本底子好,早就冇命了。

想要讓人徹底清醒,就算神仙來,也不能十拿九穩。

如今,因久躺造成的表皮潰爛,已經逐漸好轉。

隻是,他氣血實在虛弱,隻能循序漸進喂些固本回元的藥。

能不能醒,那隻能看天命了。

希望,實在是渺茫。

太後那女人,看起來慈祥麵善,實則狠毒無比。

謝昀亭見老者搖頭,心裡的希望破滅了不少。

薑太醫當年,在太醫院堪稱第一國手。

他若冇辦法,那就真冇辦法了。

早年父皇多病,薑太醫每次都能藥到病除。

後來劉嫻給他捏造了莫須有的罪名,判了個全家流放。

後來輾轉幾次,謝昀亭才把他救出來。

從那時起,父皇便臥床不起,那女人便獨攬了大權。

直到現在。

謝昀亭思此,眼中浮現乖戾殺意,與唐婉如出一轍。

-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