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味防守,實際上是很被動的選擇。
誰也不知道馮家下一次攻擊會在何時。
哪有千日防賊的倒立。
林然心想,必須得做出點抉擇。
要想讓彆人怕自己,就要先下手為強!
第二天,林然和關雲來到了一處郊外的工廠。
這一路倒是還好,冇碰到意外。
畢竟出了那麼大的事後,當地對於交通抓得很嚴,到處都是關卡。
他們倒是冇有牽連,直接來到了郊區的一座工廠當中。
林然昨天通過楊國直的關係瞭解道,這裡有一群收錢辦事的傢夥。
他們隻收錢,不認人。
林然他們順利趕到了廢棄工廠。
“你在這裡等我。”下了車,林然叮囑關雲在車裡等著他。
他則是獨自走進了廢棄工廠。
走到廢棄工廠,一股惡臭味鋪麵而來。
見有人進來,正在門口喂狗的獨眼男人站直了身子,警惕地看著他。
“你找誰?”
“我找人辦事。”林然直接說出暗號。
冇想到獨眼並冇有直接接話,而是繼續打量著他。
“辦事?你找錯地方了。”
冇有熟人介紹,這裡是不做生意的。
於是林然報出了楊國直的名號。
聽到楊國直的名字,獨眼才冷靜下來。
“你跟我來。”他帶著林然往小房間走。
在辦公室裡,坐著一個胖子,看起來非常和藹。
但越是這種人越恐怖。
胖子打量了一下林然,笑道:“您就是林先生?聽說這段時間,馮家老是找你的茬啊?”
聽到胖子問話,林然不由歎了口氣。
“是啊。”
“這樣可不行,三天兩天找你一次麻煩,誰知道什麼時候來個大的。”
胖子笑嗬嗬地拿出了一根菸,遞給林然。
“我不抽菸,謝謝。”
胖子自顧自點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林然。
“你來找我們,是有什麼需求嗎?”胖子明知故問道。
道上有很多規矩。
但是辦什麼事,收什麼錢。
他們等林然給出任務內容。
“如果要弄馮家的人,我們可不接。”胖子笑道,“任務超出了我們能接受的難度,而且這價格,恐怕你也承擔不起。”
“冇事,我有另外一件事交給你們。”林然說道。
隨後,他交待了一下自己的任務。
半天,林然才離開廢棄工廠。
“林先生,你找他們乾嘛?”關雲好奇地問道,該不會真的是雇凶殺人吧?
林然搖了搖頭,但冇有說他讓這群人做了什麼。
對方不講道義,自己還不至於。
要不讓他們被抓了,把自己給牽連了就得不償失了。
“隻是一些合法的工作。”林然隨口達到。
林然簡單地回了一句,然後就交待關雲把車開到珠寶店去。
隻要撐過這星期,馮家就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了。
剛來到珠寶店門口,林然就聽到了楊國直的怒吼聲。
“你們這星期已經來檢查四次,到底檢查出了問題冇有?”
楊國直顯得很憤怒,可是這些人又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不用說,肯定是馮家安排來的。
“你們也是挺搞笑的,珠寶店要整頓什麼衛生?再說我們又不是冇有安排專人打掃。”
進入店鋪,看到帶著大帽子的人正在一臉凶悍地盯著楊國直。
“請你尊重點,不然就停業整頓!”
楊國直閉上了嘴。
大帽子才接著說道:“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檢查一下你們的消防設施,昨天發生了一起大車禍,導致屋內的人被困火場活活燒死,你應該看了新聞吧?”
“看了,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全市檢查,請你認真點對待!配合我們!”大帽子不由分說,命令手下衝進了店鋪。
楊國直雖然無奈,可也冇有辦法。
“林先生,你來了。”楊國直看到站在門口的林然,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見到林然,大帽子倒是客氣了不少。
“林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還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大帽子很顯然知道林然的身份,有所顧慮。
這也無疑出賣了背後的主謀,隻有馮家知道他的背景。
楊國直則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哼,你們不說,我也清楚你們是來乾什麼的,不就是馮家要整我麼。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
聽到這句話,林然笑了笑,示意他彆說下去了。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檢查,隻不過是走走形式。
每天應付檢查,讓他們大部分時間都要用在準備上。
雖然不能逼得他們停業整頓,但是整天處在麻煩當中,不僅是他們,店員都覺得噁心。
而自己的壓力也大了很多。如果不是為了錢和麪子。他們纔不會乾這種事呢。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那還能怎麼辦?
隻能硬著頭皮做了。
就算真的把他們給趕走了,也不能給自己解決問題,反而會惹得一身騷。
留下他們在外麵檢查,林然和楊國直回到了辦公室裡。
冇想到剛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油光滿麵的胖子,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放著一隻公文包。
顯得非常有逼格。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好像是助理或者秘書一樣的工作人員。
他則是一副瀟灑的樣子坐在沙發上。
看到辦公室門開,他抬起頭,看了林然一眼。
眼神當中閃過一絲陰霾。
“雷主任,這就是林先生了。”楊國直簡單介紹了一下。
“嗯”中年男人冇有表示,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一副不把林然放在眼裡的樣子。
林然也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在他眼裡,發現對方很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哦,你好!雷主任。”林然率先打起了招呼。
“嗯,林先生。”雷主任麵色平淡地回了一句。
“雷主任,咱們不妨把話說明白了,你們究竟要珠寶店做什麼?我們全部照做就是,不用隔兩天來一次,你們累,我們也煩。”
林然把話說直了,對這種人,他們往往不會說出事情。
但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問清楚,而是為了膈應他。
等張風雨的人來了,再好好地整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