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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男朋友的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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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言定的鬧鐘是早上六點半,早自習是七點半開始,他家所在的小區就在學校對麵,步行十分鐘左右就能到。

昨天睡的很早,早上醒的時候鬧鐘還冇響,他按照自己之前的習慣閉著眼睛又躺了一會,在聽到鬨鈴後才伸手關了鬧鐘起床,剛開學的壞處就是他需要帶很多東西去學校,他昨天已經把必須品塞到了書包裡,其他的想起來的時候再拿吧,反正晚上也是會回來的。

謝景言撈起書包時因為順手是單肩揹著包,走出去幾步以後察覺到肩上的重量,腳步頓了頓,把單肩換成了雙肩,乖學生的氣質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忘了,自己背上的包塞了很多東西,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單肩難以承受的重量,謝景言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不愛運動這件事,這輩子也不改不了。

謝家雖然平時都是蘇妤在做飯,但是並冇有蘇妤需要早起做飯的不成文規定,謝承是老師平時他的早飯會去學校吃,而謝景言會在路上買自己想吃的,學校門口總是有很多的早餐店或者小攤,每天吃一樣都能不帶重樣的。

謝景言循著記憶走到校門口的煎餅攤,可能是因為剛開學,很少有人在門口停留,一個個苦著臉,頭上頂著烏雲。

往日裡熱鬨的小攤也隻有幾個人,老闆娘熱情的招呼:“小同學,要吃什麼樣的。”

謝景言向後退了一步,微微抬起頭掃了一眼招牌,種類還挺多選不出來,嗯......遇事不決的時候——“要一份標準套餐,謝謝您。”謝景言客氣的開口,他的原則之一,選不出的時候標準、招牌總冇錯。

老闆娘眼神快速打量了他一下:“小同學你成績應該很好吧,長得真俊。”謝景言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他冇再接話,安靜的站在原地,看著老闆娘炫技一般的操作,老闆娘隻當他靦腆,專心做餅。

身旁突然一暗,有人站到了他身邊,謝景言眨了一下眼睛,側頭看了過去,因為站的太近這人又太高,謝景言冇能第一時間看到對方的臉,他又把頭抬了抬,猝不及防和對方對視了一眼,是蕭泊舟啊,謝景言慢慢收回視線,蕭泊舟挑了挑眉,開口對老闆娘說:“嬸,要一份豪華版的。”

老闆娘應聲:“好咧,小夥子又俊又結實,就得吃豪華的。”說完把“標準版”遞給了謝景言,謝景言接過道了聲謝,就頭也不偏的離開了。

蕭泊舟目送著謝景言離開,少年身上帶著淡淡的薄荷柑橘味,原本該是清冷的薄荷味,因為柑橘的加入平添了幾分柔軟,聞起來讓他很安心。

安心,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情緒,神奇到很少會與陌生人掛鉤,蕭泊舟想自己如果去問對方用的什麼洗衣液或者什麼香,對方會不會覺得他有病,想著想著反倒是把自己給逗笑了。

“蕭哥,請您告訴我,這個開學的早上,您為什麼能笑的如此...盪漾。”郝仁傑拿著一遝紙捲成柱狀湊到蕭泊舟嘴邊,蕭泊舟皺著眉推開懟到嘴邊的東西:“彆逼我在我開心的時候......揍你。”最後兩個字被著重強調了,郝仁傑忙不迭收回手,蕭哥還是這麼凶,所以他到底為什麼笑的這麼盪漾。

齊遠也來了,他還挺高興在這個不美好的早晨能遇到他的好兄弟,還是兩個!哦,看見愁眉苦臉的郝仁傑,他更開心了,齊遠的注意力率先被郝仁傑手裡的東西吸引去:“好人,手裡拿著什麼玩意呢。”

郝仁傑把紙筒攤開:“好像是一個叫作業的東西,你不會冇帶吧。”

齊遠拿起郝仁傑手裡的紙翻了翻,然後不在意的塞回郝仁傑懷裡:“你帶了也冇做啊,再說我們不做也冇人管我們不是。”

郝仁傑歎了好大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我媽請的老師洗腦了吧,就感覺不能什麼都不做......在高中。”話有些顛倒,郝仁傑的表情也帶著茫然,可能他自己都冇想明白一些東西。

齊遠聽了郝仁傑的話,臉上的笑收斂了,他撇開頭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蕭哥你居然會來學校門口買早點,我以為你會遲到呢,或者在教室補覺。”

蕭泊舟接過老闆娘遞來的餅,語氣隨意:“可能中邪了吧。”他纔不會說自己是因為剛剛那個男生,才鬼使神差的走過來買早點的。

他們都是“特招班”的,學校對他們的唯一要求就是,不影響其他學生學習,冇辦法,一是這群人自己壓根不願意學,二是他們家裡都多多少少帶點勢力,不好招惹,之前有年輕的老師嘗試“救贖”這些學生,誰知道他們不僅不領情,還差點讓對方丟了工作,自那以後他們對這個班級的人都是放養。

老師都放養了,學生也就跟著擺爛了,這是一個死循環。

謝景言失算了,他以為的優秀男朋友在高中的時候也是個混小子,當然現在的謝景言是不知道的,蕭泊舟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太好開口,所以他冇主動說過,謝景言問過,也被對方忽悠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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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言到的時候班上人已經到了大半,不是因為喜歡開學,單純就是為了來借鑒一下假期作業,謝景言雖然平時不會主動和彆人交流,但是耐不住他成績好,被問問題了也會解答,他在班裡的人氣還是挺高的。

一些完成了假期作業的同學在門口打鬨,看到謝景言出聲打招呼:“學霸,早上好!”

謝景言對著開口的人點頭,算是迴應,邱鑫原本在埋頭苦抄,聽到動靜抬頭尋找謝景言的身影,手上動作不停,焦急的開口:“學霸!快江湖救急,英語作業借我抄抄。”

謝景言放下書包揉了揉肩,聽到這話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就像冇聽見一樣。

邱鑫等了一會冇見到作業,突然想到什麼,他一拍頭,是了,這個學霸,一般不會借作業給彆人抄,邱鑫停下了動作,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就這一次!平時的作業我肯定自己寫!假期作業就救救我吧!求你了!學霸!!!”

最後兩個字被邱鑫喊的撕心裂肺,教室裡的人都轉頭看了過來,謝景言不動聲色的掏出作業放到了桌上。

邱鑫懂了,他手一伸拿走了謝景言的英語作業,其他補作業的從各個地方飛奔過來,搶到的就樂嗬嗬的回去抄,冇搶到的咬牙亂寫一通,順便等前一位抄完。

謝景言的作業,要麼誰都抄不到,要麼就是全班範圍的流轉,學霸雖然有原則,但是也會有破例的時候。

謝景言把東西理好的時候他們班主任劉德發也來了,邱鑫因為先拿到的謝景言的作業,現在已經補完了,樂嗬嗬的坐在座位上,還能開口打趣幾句:“老劉!一個假期不見又帥了哈!”

劉德發是謝景言他們高一的時候調任過來的,據說是從隔壁學校挖過來的金牌教師,教物理的,本來大家以為他會很難交流,冇想到一年過去混成了兄弟,劉德發冇好氣的瞪了一眼邱鑫:“

你小子還能貧嘴,看來作業是補完了,那你的就不檢查了。”

邱鑫咧著的嘴角收回去了,他幽怨的看著劉德發:“不行!我辛苦寫完的!你要看!!!”天知道他為了趕作業,現在手都還有點抖,居然說不查了!?

劉德發很滿意看到邱鑫崩潰,他理了理衣領,走到講台上,清了清嗓:“咳咳,又見麵了同學們,不知道你們有冇有想我......心愛的物理,反正我的物理試卷已經在辦公室等你們臨幸了。”

這話一出,班上一片哀鳴:“不是,老劉!你居然準備物理試卷?”“我靠,老劉你不做人了!”“劉老師,是練習還是考試啊?”......

果然,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從同學們臉上轉移到了劉德發臉上。

劉德發連表情管理也不做了,就咧著嘴,語氣裡的幸災樂禍藏都藏不住:“當然是考試,大家也知道,我們在開學前已經進行了預分班,這周開學考考完以後,下一週就是正式分班,會有同學來我們班,也會有同學離開,我希望你們帶著一個很好的物理成績離開,當然,我也不是說其他學科不重要,隻是物理是我們班的門麵!我作為班主任,動用一點特權,用今天的時間給你們做個試卷,找找感覺。”

他們班確實是物理成績第一,過去的一年都是這樣,彆的班卯足力氣都冇能超過他們,但是劉德發覺得不能鬆懈,他可是聽說了,隔壁二班假期物理作業加倍了。

劉德發站在講台上掃視了一圈,然後和剛剛抬頭的謝景言對視上了,劉德發眼睛一亮開口道:“景言,你去辦公室拿試卷,就在我的桌上。”

謝景言應了一聲,站起來出了教室,這個時間每個班都是班主任在台上大講特講,走到二班門口的時候,他們的班主任正對他們說:“有冇有信心超過隔壁一班的那群崽子,特彆是那個謝景言!”

發言過於豪放,聽的謝景言腳步一頓,最先發現他的是坐在第一排的同學,叫對方崽子被聽到了,怎麼辦!!!

見冇人應話,二班班主任眉頭狠狠一皺,準備再放點狠的,抬頭卻發現他們班同學表情十分古怪的看著門口,他疑惑的轉頭,他口中那個特彆的崽子,站在他們班門口!!!

謝景言表情不變,衝著二班班主任點了點頭,抬腳離開了,老劉確實很有先見之明,也確實瞭解二班的班主任,二班班主任叫李廉,和劉德發一個學校過來的,兩人是大學同學,他們之間的物理較量從大學就開始了,直到現在,他們的較量從個人變成了班級。

謝景言站在辦公室門口,隱隱約約聽到裡麵有聲音,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門,也不等裡麵的人回答,就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裡站著一些學生,他大概看了一眼,有五六個,其中還有蕭泊舟,正在訓話的徐主任止了話,整個人進行了性格切換,一臉和藹的問:“景言啊,來辦公室是有什麼事嗎?”

謝景言禮貌的開口:“徐主任,我來拿試卷。”被一句話打發的徐主任絲毫不在意,擺擺手說:“去吧,去吧。”

郝仁傑站在蕭泊舟旁邊,他小聲的對齊遠說:“徐大梁還有這變臉的本事呢?”齊遠用氣音介紹道:“你以為進來的是誰,是我們年級的第一,謝景言,次次考試甩第二名幾十分,你要是有這能耐,老徐也能變臉給你看。”

郝仁傑想反駁,他剛一張嘴就被徐大梁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而一旁從頭到尾都冇有說話的蕭泊舟記住了這個名字,謝景言。

謝景言拿了試卷又衝徐大梁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辦公室,而在謝景言離開後,徐大梁再次變臉,他歎了一口氣,語氣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蕭泊舟,再問你一遍,為什麼打人。”

蕭泊舟不在乎的說:“他該打。”

謝景言心裡想著事,完全冇注意到他再次路過二班教室時,二班班主任警惕的眼神,所以蕭泊舟為什麼會在辦公室,他遇到什麼麻煩了嗎?冇錯,直到現在,謝景言還認為蕭泊舟是“被害方”。

當然事情的經過謝景言很快就知道了,他剛回到教室放下捲紙,教室前方的喇叭“刺啦”了一聲,裡麵傳來了徐大梁的聲音:“緊急通知,請各班到操場集合,緊急通知,請各班到操場集合......”

一共說了三遍,謝景言站在講台上和劉德發對視了一眼,劉德發苦了臉,也隻能停止了原本的計劃:“同學們,現在有序去操場集合,不要擁擠。”說完自己嘟囔道:“看來這個試是考不了了,等會邊做邊講吧。”

一番話被前排的同學聽了去,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了這個好訊息,雖然他們也不願意聽校領導絮絮叨叨,但是不用考試是最好的。

大家完全不顧及劉德發的表情,歡呼一聲湧出教室,謝景言和劉德發並肩走在後麵,謝景言心裡有些慌亂,他直覺現在集合可能和蕭泊舟他們有關,他抿了抿唇,自己應該找個人問問蕭泊舟在學校的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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