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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穿成繼母後,全家逆襲嘎嘎亂殺 > 38 她還能生,那就既往不咎吧

38 她還能生,那就既往不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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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蘇錦繡便轉身,吩咐蕭玖兒拿了紙筆來,隨手寫了一個方子,塞給了鄧鴻儒。

“孩子是保不住了,但大人須得靜心調養纔是,否則隻怕日後有孕,還是會小產,言儘於此,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便頭也不回,轉身告辭。

冇從蘇錦繡手下討到便宜,鄧鴻儒麵色鐵青,捏著藥方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鄧寧氏和鄧青山站在院裡,表情十分不安。

村裡的產婆,還有幾個熱心的嫂子,正從宋金鎖的屋子裡進進出出,忙著照顧。

“怎麼樣?孩子怎麼樣了?”他不動聲色,將藥方收進袖中,問道。

鄧寧氏一見到他,便突然哭了起來,什麼也問不出,口中直呼“造孽”“觸了黴頭”。

“爹,”見鄧寧氏半天說不出半句有用的,鄧青山歎了口氣,索性自己開口,“產婆說,孩子已經成型,瞧著有三個月了,隻是渾身青黑,怕是幾日前就已經夭折了,隻是到今日才落下來罷了。”

“胡鬨!”鄧鴻儒想起蘇錦繡方纔的分析,心口隻覺得堵著好大的一團東西,堵得他上不來氣。

“蘇錦繡呢?蘇錦繡怎麼冇來?!她不是神醫嗎?神醫就是這樣的見死不救嗎?!”鄧寧氏發狂般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又是哭又是叫。

“還有那個挨千刀的蘇如意呢!她害死了我的小孫子!她要給我的小孫子償命啊!”

見鄧寧氏如此醜態,鄧鴻儒黑著臉,讓鄧青山先扶她回房休息,隨後再來找自己。

“爹,怎麼了?”鄧青山回到院子裡,見父親依舊黑著臉,站在院子一角,十分疑惑,“錦繡……蘇先生她當真不來?”

鄧鴻儒看了鄧青山一眼,隨即緩緩道,“那蕭家的還真有幾分本領,月份情況,說的都是分毫不差……”

“既然如此,她又為何不來呢?救死扶傷,不應該是醫者本分嗎?”鄧青山急忙問道。

“哼,彆以為為父看不出,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早就警告過你,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如今蘇如意纔是你的髮妻,她蘇錦繡也已是嫁做人婦,你還是安分點比較好,如今她與州府官員交好,你行事還是謹慎些吧。”

鄧鴻儒沉著臉,注視著鄧青山。

被挑明瞭心事,鄧青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隻得服軟,“父親教訓的是,孩兒知道了。”

“那蘇錦繡還說了,這孩子夭折,跟母體孱弱有很大的關係,她明知自己腹中有鄧家的骨血,竟還不知節製,與你日日廝混在一起,這個孩子纔會流掉,怪不到旁人身上去!

“而且隻怕金鎖她此前還有過幾個孩子,但全都小產了,這件事我們竟不知情,想來是她有意瞞著我們。

“就蘇錦繡的診斷來說,金鎖以後應該都無法再生育了,即便有了孩子,也會如這一個這般夭折,算是冇用了。”

“怎麼會?!”鄧青山僵在了原地,頭皮發麻。

這段時間,他的確也瞧出宋金鎖氣色不如平時,也讓她不必勉強,養胎要緊,可她隻說無妨,說什麼情到濃時難以自持,腹中孩兒若是知道爹孃情好意蜜若此,也會開心。

被她左右哄著,一來二去,他自己便也不講究這許多了。

如此說來,竟是自己與金鎖一齊害死了這個孩子嗎?

見鄧青山臉色發白,鄧鴻儒歎了口氣。

“這件事到底不怨你,要怪隻能怪金鎖她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止將自己,還將這孩子也害了。像這樣心計深沉的女人,你還是疏遠些比較好。”

鄧青山低著頭,冇有說話。

“為父當時幫你定下蘇如意的親,也是如此打算,這女人啊,美貌聰慧的雖惹人愛憐,可說到底還是老實本分的更適合持家。

“我聽你娘說,你和如意尚未圓房?此事若是傳出去,定會有人說你寵妾滅妻,眼看秋闈將近,你抓緊和她圓房——我看今日就是吉時,等你娘稍微平靜些,讓她去和如意說這件事。”

聽了這話,鄧青山倒吸了一口涼氣,紅了眼眶,“爹,兒子方纔痛失一子,你便要兒子立刻與彆人歡好?就算是禽鳥走獸,失了孩子都會格外痛苦,兒子要是答應了,豈不是連禽獸也不如?”

“放肆!這話豈是你能說的!為父為了什麼,不過是以後嗣為重!

“為了鄧家先祖能夠安息!原本正妻還未過門,庶子已有五歲大,這件事本身就有悖倫理,就已經夠讓彆人戳咱們脊梁骨了,若是被人知道正妻至今還是處子身,人家隻會說你的不是!”鄧鴻儒低聲喝道。

鄧青山緊咬著牙,努力不讓淚水落下來。

“好了,你趕緊去將蘇如意接回來,想來她還在跟蘇錦繡那邊不敢回家來呢,你去接她,也當是鄧家給她個台階,你出麵,她念你的好,想來會更加聽你的話些。”

鄧青山抿著嘴,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是……兒子遵命。”

出了門,看熱鬨的人群已經散去大半,隻剩下零星幾個特彆執著的村民還守在路口等著。

鄧青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走上前。

杜豐帶著一眾官兵,已經將馬車中的物什搬完了,還額外幫著挑了一缸水,又將院子一角堆柴的棚子收拾出來,拿一併帶來的青石,準備做一個馬廄出來。

“錦繡!求求你去我家裡看一看吧!求求你了!”裡麵忙得熱火朝天,蘇如意卻依舊跪在蕭家的門前磕頭,額頭一片殷紅。

一開始還有人來勸,可眼看她彷彿做戲一般,一個勁磕,便也懶得勸了。

畢竟在衙門裡當差的,這樣的情況也不少見,這些年了,也冇聽說過磕頭磕死的,便也隨她去了。

就連那些看熱鬨的,也懶得看她。

鄧青山走上前,隻覺得丟人,用腳尖碰了碰蘇如意的腿。

“回去吧,爹孃說了,這件事不再追究了。”他冷冷地說。

蘇如意抬起血淚交錯的臉,看著鄧青山,顫聲說,“可那畢竟是一條性命,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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