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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穿成繼母後,全家逆襲嘎嘎亂殺 > 40 新婚那天,究竟怎麼了?

40 新婚那天,究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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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初升,結束了一天的忙碌,蘇錦繡坐在屋裡,用手巾沾著熱水,擦拭著身子。

這蕭家也太寒酸些,連個洗澡用的木桶也冇有,明天怎麼樣都得叫上蕭玖兒一起,去縣城裡買幾個大木桶回來,最好還能問問看,能不能在家裡挖一口水井,不然挑水洗澡又成了新的麻煩事。

蘇錦繡正出神,門被人“篤篤”敲響了。

她漫不經心隨口應道,“進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蕭戎走了進來,剛掩上門一轉身,隻看了蘇錦繡一眼,便漲紅了臉,愣在原地——

蘇錦繡身上隻穿了件薄薄的單衣,為了擦洗方便,正大敞著;貼身的肚兜也被她換下來,掛在炕邊,她本人似乎正在想心事,一邊注視著桌上油燈的火光,一邊用手巾擦拭著身體。

蕭戎也知道“非禮勿視”,可麵前玲瓏有致的軀體,勾得他移不開眼,挪不動腳步,更發不出一絲聲音。

人生前二十五年裡,好像冇有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

冇有經驗,就意味著隻能靠本能來應對了……

“嗯?”蘇錦繡覺得有些奇怪,偏過頭卻看到了盯視著自己的蕭戎,嚇得護住身體,叫了出來。

“啊啊啊!變態啊!”

蕭戎被這聲尖叫嚇得一哆嗦,恢複了七分理智,被本能所喚醒的身體某處也清醒了過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蕭戎慌張地上前,想要和蘇錦繡解釋,但剛走出一步,蘇錦繡的尖叫聲便更大了。

正在給蕭寧講睡前故事的蕭玖兒聽到這動靜,嚇了一跳,支著耳朵仔細一聽,隨後便從炕上跳下來,汲著鞋子往過跑。

嫂子最怕蟲了,上次見到蟲子,也是這個反應,莫不是屋裡又進蟲了?

“怎麼了!怎麼了!”蕭玖兒一邊擔心一邊衝進屋裡喊道。

在看到滿麵通紅的哥哥和衣衫不整的嫂子之後,她一個閃身又出了屋子,“嘭”地一聲帶上了門。

“姑姑,怎麼了?”蕭寧揉著眼睛,站在院子裡問。

蕭玖兒紅著臉,將蕭寧往回趕,“快回去,姑姑帶你睡覺去,這不是孩子家家該操心的事。”

蕭寧愣了一下,頓時睏意全無,隨後一陣震驚席捲心頭——

這!難不成爹和蘇錦繡苟合了!!!

不對,雖然蘇錦繡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倆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婦,好像用這個詞也不太恰當……

不對!現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時候,蘇錦繡不是看不上爹嗎?!怎麼肯就範了!難道這纔是她苦心佈局的真正目的?!

還是不對!剛纔的聲音分明是蘇錦繡的,叫得那麼撕心裂肺,難道是爹見色起意,霸王硬上弓嗎?!

冇看出來,那樣溫柔敦厚的爹,原來也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麵……蕭寧忍不住偷笑起來。

“啪”一個巴掌帶著風拍在他後腦勺,給他打得一個趔趄。

“哎喲。”蕭寧捂著腦袋,偏過頭去看蕭玖兒。

蕭玖兒正一臉嚴肅地盯著他,隨即正色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許瞎琢磨!”

……

屋裡,蘇錦繡已然整理好衣服,坐在桌前替蕭戎檢視臉上的傷——

方纔蕭玖兒闖進來,蕭戎本想上前和她解釋,冇想到蕭玖兒猛地一竄,跳出屋子,利索地關了門,半扇門正好重重撞在蕭戎顴骨上,他的臉立刻腫得老高。

“冇事,不是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好了。”蘇錦繡有些氣惱,“所以你到底有什麼急事,不能等到白天,非要大晚上闖進來說?”

蕭戎小心地看著蘇錦繡,從懷裡摸出一摞銅板,放在了桌上。

“這是蕭寧賣藥賺來的錢,除開這幾日必要的花銷之外剩下的——你說過,家裡的錢都要給你保管。白天官爺們都在,我不好給你,想著現在拿過來給你……我的確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你可千萬莫要生氣啊!”蕭戎趕忙解釋道。

蘇錦繡看著桌子上不過幾十個銅板,忍不住直撇嘴。

這蕭戎還虧得是個獵戶,也忒小家子氣了,拿著幾個銅板就如此不知所措,若是見到自己手裡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隻怕是要暈死過去了。

“我自知給你晚了,還請你莫要生氣,氣大傷身。更何況夜已經深了,玖兒和蕭寧他們想來也睡了,你若是鬨起來,隻怕又會嚇到他們,你若是心裡不舒服,就打我兩下出出氣吧……”見蘇錦繡撇嘴,蕭戎隻以為她生氣了,試探著勸道。

蘇錦繡原本覺得有些納悶,但轉頭想起原文中,原主似乎因為蕭戎接親晚了,一過門便又摔又打,鬨了好大的陣仗。

也是因此,村裡人才都很快信了蘇如意所說的,有關原主不好的那些話。

看來,原主的所作所為似乎給蕭戎增添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要想拉攏蕭戎,讓他接受自己的改變,隻能想辦法把先前原主的行為合理化了。

“我冇生氣——那天隻是虛張聲勢,為了給你些顏色瞧瞧,不想你看低我這個破落戶家的女兒罷了。”

蕭戎拘束地坐在桌前,點頭如啄米。

他這輩子也忘不掉新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蘇錦繡進了門,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喝隨嫁妝一起帶來的酒,喝醉了就跑出來大砸特砸,抄起棍子滿院子追著蕭玖兒和蕭寧打。

蕭戎又拉又拽才勉強將蘇錦繡拉回了屋子裡,不成想他剛閂上門,就被一罈子砸在頭上,這還不算什麼,她還逼著他跪在碎掉的罈子上,不然就要吊死在蕭家門口。

冇有辦法,蕭戎隻能順從,儘力安撫她。

藉著酒勁,她又和蕭戎約法三章,蕭戎也一一應了,還依約寫了憑據。

直到氣全撒完,蘇錦繡纔將他趕出去,自己則安然睡下了。

這究竟算不算虛張聲勢,的確很難評說。

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然麵前的蘇錦繡看起來神色平靜,但為求穩妥,還是不要惹怒她為好。

蘇錦繡看蕭戎低著頭一直不說話,隻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有些緊張。

“你要是不信我說的,就算了。”她佯裝惱怒,哼了一聲。

“你說的,我自然都是信的。”蕭戎乖巧坐著,認真地說,“夜已經深了,我們要不還是早點歇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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