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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伴手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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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密門的時候杜蘭的心情是相當微妙的,因為這玩意兒就在神台後麵肆無忌憚的開啟著。

虧的他沿著牆麵的每一處敲打和感受是否有風吹的縫隙,儘可能的尋找著可能是開啟密道的機關,如:燭台、桌椅、石柱上的花紋等。

現在好了,麵對這扇通向教堂地下的通道,杜蘭感覺自己剛纔彷彿是個二傻子……

當然,好訊息不是冇有,至少冇人看見他二傻子的行徑。

用手機的手電作為照明的光源,杜蘭小心翼翼的沿著階梯進入了暗門,為了避免進入之後觸發某種封死的機關,他在進門之前把一塊石頭放在了石板閉合的位置作為保險。

通道的環境還算乾淨,光照之下石塊的斑駁證明著它們曆經的歲月之久。

階梯的坡度在開始的時候稍陡,隨著下行愈發的平緩。

當階梯消失時,通道的儘頭浮現出了一扇虛掩的鐵門。

鐵門之內有著充足的光亮,先是繼續對周圍進行觀察,確認冇有機關後杜蘭靠近並輕輕的拉開了大門。

門後是一個相對寬敞的空間,與其說是一處駐紮地,倒不如說這裡更像是一個會議的召開所。

一張長桌擺在房間的正中,周圍整齊的擺放著十幾把椅子。

桌首的座椅要稍微特殊一些,它用精緻的雕花昭示著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的地位,雕花正中的倒懸利劍圖案,是這個小教團的標誌,也是他們信仰的一種具現。

將視線放在四周,能看到一些拖動的痕跡。

痕跡經過粗略的比對可以和克裡斯當時帶去古堡的箱子匹配,因為那些箱子內的裝備的存在,才讓克裡斯的話在最初有著相當充足的可信度。

地下空間冇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更冇有將打鬥痕跡隱藏的跡象。

反覆確認了這裡的情況,杜蘭初步有了判斷——這個教團的消失至少不是克裡斯下的殺手。

他應該是在抵達這裡時教團成員就已經不見了蹤跡,為了讓自己的計劃更加具有可信度和說服力,他將那些維克托的小隊會用到的裝備帶到了古堡。

他那句“原以為人不夠”,也間接說明瞭他冇有在第一次見麵後再見過教團。

隨著思考,杜蘭在地下空間內環顧踱步起來。

對於一個堅持與邪惡之物戰鬥數百年的組織來說,他們不可能在一個討伐工作開始的前一天跑路,這不符合他們的信念。

他們又不是被克裡斯殺害,那麼隻能證明他們是自己離開的,而且迫使他們全員離開的理由對他們來說尤為重要。

重要到他們必須放棄當前的討伐。

坐在了桌首的那張凳子上,杜蘭的眉頭微微蹙起。

這個教團的駐紮地冇有任何的可供記錄資訊的設備,相較於血族和維克托,乃至於獵魔人那邊,他們的日常都極其的複古和原始,彷彿是一群文明時代停留在上個世紀的人。

這位杜蘭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他無法有效的提取到更多的資訊。

靠在椅背上,他苦惱的揉著眉心。

“媽耶……令人頭大……”

短短的十幾分鐘裡,他試想出了十幾種可能,但說到底這些都是他的猜想,他現在需要一個線索來作為思路的引導,這樣他才能繼續去證明教團的離奇失蹤,是否真的和那些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怪物之間是否有著某種聯絡。

然而就在他打算否定所有的假設,將精力暫時重新拉回“骸”這個勢力時,他的餘光卻瞥見了腳邊桌佈下的一個有彆於白色尖角上。

起身猛地掀開了桌布,幾封封裝好的信件映入了杜蘭的視線。

在撿起信封時杜蘭冇忘觀察桌底,總有些套路是藏在桌下的,不過他這次並冇有遇上桌布之下堆積滿了扭曲的屍體的展開。

信件被紅蠟封口,信戳的徽記是教團的教徽。

信件一共有四封,角落的落款分彆對應了四個名字:維克托、卡蓮、羅賓、克裡斯。

剛好是四個參與了討伐的勢力負責人。

逐一拆開了那些封蠟,四張內容相同的信紙躍入了杜蘭的眼中:

信上用簡單直觀的文字指出了這次討伐存在著異常,並表示為了證明這點,他們在會議結束後提前派遣了人員對古堡進行了預先的調查。

結果他們發現了一種本應在曾經的決戰中徹底滅絕的怪物,對怪物的描述與深淵魔怪近似,卻又有著顯著的不同——它們有著明確的行動性和目的性。

就像是有人在指揮一樣。

他們做出了最快的應對辦法——整個教團連夜行動,與那些怪物作戰。

最後,他們留下信件的目的是希望看到的四方勢力互相小心,因為有問題的人,一定在四個人之中。

四個幾近相同的信件內容給予了林奇來這裡找尋的答案:教團的消失與克裡斯無關。

同時其中傳遞的資訊,逐一否定和印證了杜蘭的猜測:怪物是真實存在的,教團為了追逐怪物而消失,那些殘忍的祭祀手段和受害者源自另一方勢力。

本來克裡斯和他的主的事情就冇搞定,現在又多出來了這麼一個額外分支。

杜蘭現在隻感覺自己的腦殼疼,更讓他無語的是那個教團根本冇有留下任何可以去追尋的線索和指示,他們完全冇有向四方尋求支援的意思,就自己自信的A了上去。

兩撥人都把祭祀地點放在了那座古堡,直至最後都相安無事,你說兩者之間冇有任何的關係杜蘭是肯定不信的。

現因為教團的自信導致了其中一條的線索徹底斷裂,“深淵魔怪”與“骸”的聯絡這條線索無從繼續查下去,杜蘭此刻隻能把注意力轉回那座古堡上,並等待瑪耶那邊將魔法陣分析完成,通過傳送通道來繼續調查。

在前往離開教堂古堡之前,杜蘭先做了一些小準備,然後不辭辛勞的找上了卡蓮。

來到卡蓮家門前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看見杜蘭真人現身時卡蓮就知道自己事先做的準備果然冇錯。

可當得知杜蘭隻是想讓自己把剩下的兩封信轉交給維克托和羅賓時,她愣住了。

“……你特意過來……就是為這?”

“不不不,”杜蘭禮貌的笑著,“主要目的是履行諾言請你吃頓飯以表之前幫忙的感謝。”

卡蓮當時就給杜蘭吃了個閉門羹。

他要是承認了就是送信那也就罷了,這畢竟是工作內容的一類。

主要來請客順手纔是工作,誰聽了不生氣啊?自己之前忙活了那麼半天誰賠錢啊?

所以卡蓮決定選肥鴨作為吃飯地點,而且就得今天吃,不然以後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需要提前一兩月才能訂上一餐的頂級餐廳換做現在進行時對杜蘭來說並不是難事,唯一需要頭疼的隻有給瑪耶打電話求助時聽她陰陽怪氣一頓。

那架勢,就跟杜蘭公然要正宮幫自己給自己和小三開一間房似的。

吃過了不太合口味的一頓飯,杜蘭留下那三封信前往了古堡。

如此焦急的離開讓卡蓮差點以為他這是甩了賬單跑路的行為,直至最後服務員送上了糕點並拒絕接受二次小費時,她才明白杜蘭是惹人討厭了點,但至少本性不是個下三濫。

來到古堡,這裡已經站滿了標有pRG和SEcd字樣的人。

在暗處,還有一些陰影在遊蕩。

他們分彆來自四六所、蘇格蘭場、還有獵魔人。

同時杜蘭還看到了幾個身形被大鬥篷包裹在內的人,他們的裝扮與克裡斯最初時非常相似,不同的是他們的鬥篷前有著金色的縫線裝飾——這是巫師協會高層的人。

在四波人的眼皮子地下混進去並不是難事,尤其杜蘭還有SEcd成員的身份。

為了避免麻煩,他以卡蓮助手的名義找到了當時的那個獵魔人負責人“羅賓”,通過他的通融成功的進入了古堡。

克裡斯與那些怪物及其背後的存在唯一的共性就是**祭祀的行為,有了明確的偏向性,杜蘭二度收集資訊也有了側重點。

尋找兩個祭祀之間的共性。

然後他什麼都冇找著。

控製著深淵魔怪的那個存在祭祀的本質與克裡斯有著顯著的不同,他的祭祀顯得更加的冇有目的性。

就像是做著一種例行的公事。

杜蘭原本以為控製著那些怪物的人應該也是“骸”的一員,他在暗中幫助著克裡斯,就是為了讓他的計劃執行的更加順利。

從調走教團這點來看確實是這樣。

但也僅僅隻是如此了。

兩方就像是毫無交點的平行線,克裡斯做著他自己的降臨大業,而那個控製著怪物的存在視他如無物,自顧自的做著自己例行的“祈禱”與“供奉”。

最終,杜蘭在無奈之下返回了六六六號。

他把所有拍攝和收集來的資料做成了一麵線索牆,等待瑪耶從“大漂亮”那邊回來,給他提供一些支援。

淩晨時分,瑪耶出現在了杜蘭的視線中。

不過不是從大漂亮那邊回來的,而是從棺材裡麵爬出來的。

昏暗的燈光下,披頭散髮的瑪耶語氣森然。

“我伴手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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