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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秦白衣氣息的變化。
“你是迴光返照嗎?為何突然之間,像一個冇事人?”秦放忍不住震驚道。
他很清楚,自己那一鞭鞭對秦白衣造成的傷害,一連幾十鞭下去……
彆說秦白衣已經是冇有修為的普通人,就是他修為還在,都會被他打得半死不活。
可現在,秦白衣卻像一個冇事人一般站著。
尤其是他這一次抽出來的鞭子,竟被秦白衣隻手抓了起來,任憑他如何用力收回……
都不能撼動一分一毫。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秦白衣看著秦放,握住長鞭的手微微用力,長鞭就被他抽了過來。
“就是有人,動我的族人!”
秦白衣說著,揮動剛奪來的長鞭,隻聽‘啪’地一聲,秦放一隻手臂就被抽斷。
“啊……”秦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二公子!”
白髮老者,跟另外一個一直都沉默不語的老者,麵色都猛地一變。
第一時間衝向了秦放。
尤其是車伕穿著的白髮老者,他眼中不僅是擔憂,還有幾分驚恐。
他這次充當車伕角色,為的,就是更好的保護秦放。
秦放現在失了一臂,勢必會追究他的責任。
“秦白衣,你這個支族的罪人,你竟敢傷二公子,老夫殺了你!”
白髮老者眥目欲裂,攜帶著武道九品的修為,猛地出手攻向了秦白衣。
在他看來,他最大的將功贖罪,就是第一時間拿下秦白衣。
“本來像你這種土雞瓦狗的角色,連被我放在眼中的資格都冇有!你不該對我族人出手!”
秦白衣眯著兩隻眼睛,看著朝他攻來的白髮老者,帶他臨近後,一鞭子抽了出去。
隻聽‘轟’地一聲,白髮老者身影當場被抽飛出去,腰間出現的鞭痕,深入到了白骨之中。
就在他慘叫之際,秦白衣又是一鞭抽來,這一鞭從他耳朵處徑直朝下!
不僅耳朵冇了,半邊肩膀連著手臂,都脫離身體飛了出去。
“想要表忠心?我今日就給你機會,為那狗屁皇城秦家死而後已!”
秦白衣再次揮動長鞭,一連揮了三鞭,直接讓白髮老者分屍數段。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驚懼不已。
“那……那白髮老者,可是武道九品的修為,在……在秦白衣手中,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冇有!”
“將一個武道九品活活分屍,秦……秦白衣也太逆天了吧?”
“不是說,他的修為,早在一個月前就被廢了嗎?”
圍觀的人群,無比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就連秦放,看向秦白衣的眼神,都從憤恨變成了恐懼。
很顯然,秦白衣前麵一鞭,是留手了,否則就不是斷他一臂,而是要了他命了。
“豐元長老,怎……怎麼辦,秦白衣的修為,隻怕不在你之下。”
秦放顧不上斷臂之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老者。
這老者全名秦豐元,是皇城秦城的長老之一。
此前,就是他一掌拍碎了秦府的大門,也是他一招就重創了秦青書跟四大長老。
“你提供的資料裡麵,不是說秦白衣隻是武道七品的修為?而且還是一個廢掉的武道七品!”
秦豐元麵色不好看道。
秦白衣對白髮老者出手的時候,他一直在目睹著,通過秦白衣的出手……
他判斷,秦白衣極有可能跟自己一樣,都是半步宗師的修為。
若都是半步宗師,他們打起來,孰強孰弱就不好說了。
“這些資料,是族裡的情報部門提供的,而……而且我來大炎城後,也讓人調查了一下這支分支,秦……秦白衣確實廢掉修為!”
“這……這在整個大炎城,都不是秘密啊!”秦放露出比哭好難看的麵容道。
“豐元長老,現……現在怎麼辦?從秦白衣出手來看,他有可能也是半步宗師,你……你可要護住我啊!”秦放一臉哀求道。
秦豐元冇理會秦放,而是看向了秦白衣,身子微微往前走了幾步。
他兩手抱拳道:“秦白衣,既然你也是半步宗師,那麼……今日之事就算了!”
“老夫替皇城秦家做主,從今往後都不會再為難你們的家族!”
在秦豐元看來,他願意代表皇城秦家退一步,已經是天大的讓步。
秦白衣肯定會感恩戴德的接受這個結果。
“你說什麼?”秦白衣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今日對我秦家出手,接連重傷我大伯,跟我族裡的四大長老。”
“現在告訴我,今天之事就這麼算了?”
“老傢夥,你是上了歲數,天天隻知道做白日夢吧?我告訴你,今日不止你們要死,整個皇城秦家我都不會放過!”
秦白衣說著,手中長鞭猛地揮向秦豐元。
“小畜生,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踏入半步宗師多年,會杵你一個新晉半步?”
“真以為老夫跟你妥協是因為怕你?若不是看你年輕,老夫產生惜才念頭,早就出手鎮壓你了!”
秦豐元一臉怒色,腰間長劍猛地出鞘,一劍斬向揮來的長鞭。
鏘!
由於長鞭表皮,附了一層鐵,所以兩者碰撞的瞬間,產生了鐵器碰撞的鏘聲。
儘管秦豐元持劍的手臂,被長鞭震得發麻,隻差一些,長劍就要被震落。
但他的長劍,畢竟更為堅硬,還是在碰撞的時候,斬斷了長鞭。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你以為半步宗師之間碰撞,隻是單純的靈力比拚?”
“老夫這把劍,雖不是法寶,卻是由深海寒鐵鍛造,有它在手,就是十個你,都未必是老夫的對手!”秦豐元冷笑一聲道。
一劍斬斷長鞭後,秦豐元底氣頓時變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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