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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本來想嘴硬,但秦白衣靈力湧入他體內的瞬間,他就感覺到了錐心刺骨的痛楚。
這種痛楚,讓葉辰知道這時候的他,隻要有一個字的嘴硬……
就會讓他瞬間身首異處。
“住手,傳令下去所有人都住手!”葉辰連忙喊道,周圍的士兵,聽到葉辰的喊話後,全都掏出一個竹筒,往天空發射了一擊煙花。
隨著數十道煙花升空,充斥在大炎城四處的廝殺聲瞬間停止了下來。
“讓所有士兵,城外集結。”秦白衣又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下令……”葉辰恐懼的說道,此時也隻有他,才能感覺到秦白衣有多恐怖。
“傳本將口令,所……所有人退守城外,立刻!馬上!”
葉辰吩咐下去後,圍在秦府的士兵,以及分散在大炎城四處的士兵,全都往大炎城外退去。
“秦……秦公子,我……我已經照您吩咐做了,還……還請您饒我一命。”葉辰一臉恐懼的求饒道。
“今日屠城是林家的意思,我……我來這裡,是奉了國主的命令來配合林家。”
秦白衣冇理會他,而是看向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江十裡。
“還能動嗎?”秦白衣開口問道。
“還……還可以!”江十裡語氣帶著喘氣道。
“那就交給你處置了。”秦白衣說著,便廢掉葉辰修為,將葉辰丟到了江十裡麵前。
“多……多謝少主!”江十裡一臉激動道。
此時,皇城秦家的人,大離學院的人,以及林家的人都看著一襲白衣的秦白衣。
戶部尚書薑喚,看到葉辰的下場後,直接躲到了林家族長林長龍的身後。
“你就是秦白衣?”
皇城秦家的繼承人,在觀察了秦白衣一會兒後,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你真是少年宗師?怎麼身上感受不到宗師的氣息?”
“托你們秦家小輩的福,我靠吞噬他們的血脈,已經從半步宗師踏入宗師之境了。”
“你身上的血脈很純粹,讓我感到了本能的興奮,你說我吞噬你之後,會不會一舉讓我成為上三品宗師?”
皇城秦家繼承人,看向秦白衣的目光,閃爍著貪婪之色。
此時的他,因為踏入宗師之境,自信澎湃到了極點。
“原來秦城他們變這樣,是你造成的。”秦白衣看了秦城等人一眼,又彆過頭看向對方。
“桀桀,不止是他們,等下還有你呢。”皇城秦家的繼承人舔了舔舌頭道。
話落,他攜帶著宗師氣勢,一把抓向了秦白衣。
砰!砰!砰!
他的大手,觸碰到秦白衣半米以外,便再也進不了一分一毫。
他接連轟擊了數十掌,都始終破不開秦白衣周身由靈力化作的防護罩。
“你太弱了。”
秦白衣看著他,淡淡說道:“若非還需要你的血,來讓他們恢複原樣,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團血霧了。”
秦白衣說著,便探手一抓,憑空抓來了一把靈力幻化的長劍。
呼哧!
靈力長劍射出,將皇城秦家繼承人一把釘在了後方的假山上。
“等解決完彆人,再來放你的血。”
秦白衣看著被他釘在假山上,使勁掙紮的皇城秦家繼承人說道。
“從你們先開始吧。”秦白衣隨即選擇了皇城秦家的一行人。
“明明祖上同宗同源,你們卻要做出自相殘殺的事。”
秦白衣看著他們,淡淡說道:“殺了你們後,我會即刻動身前往皇城,將整個秦家從這個世界抹去。”
“哈哈哈,以下犯上的小輩,還妄想覆滅主家?你今天還是先想想怎麼活下來吧!”
皇城秦家的族長大笑道,今天有林家姑爺在此,秦白衣這個小輩就是再強,又能翻出怎麼的風浪?
至於他那修煉邪功的兒子,此時雖然被釘在假山上,但並無生命危險,所以他也冇有過於擔心。
“直接殺了你們,實在太便宜你們了。”
秦白衣自顧自的說道,“但現在的我,真的冇心思對你們這幾隻小魚小蝦浪費時間。所以,就讓你們自生自滅吧。”
“自生自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城秦家的族長聽到這話,當場就放聲大笑了出來。
“你怎麼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是自生自滅,而是會活得好好的,直到壽寢正中!哈哈哈……”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秦白衣搖頭糾正道,“我說的自生自滅是這樣……”
話音還未全部落下之極,秦白衣身上猛地席捲出宗師氣勢,而後一巴掌拍向了皇城秦家所在的九個人。
這一刻,大離學院跟林家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隻見一道靈力幻化的蒼天大手,憑空出現在半空,而後一把蓋向了皇城秦家一行人所在的位置。
轟隆隆!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整個大地都出現了劇烈的震動。
隨著瀰漫的硝煙散去,皇城秦家九個人,下半身都化作了血霧,隻剩下半截身子在地上慘叫不已。
“現在知道自生自滅的意思了嗎?”秦白衣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們道。
皇城秦家九個人不會馬上死亡,而是隨著時間流逝……活活的痛死。
“秦白衣,以你的實力,明明可以一次性殺了他們。這般折磨人,未免太殘忍了。”
大離學院有一箇中年女老師皺著眉宇道。
“殘忍?”秦白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一臉詫異地看向這箇中年女老師,“我剛冇聽清楚,你是在說我殘忍嗎?”
“哼!秦白衣,我們大離學院可冇對你們秦家出手,你少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吻跟我說話。”
中年女老師看到秦白衣的反應,臉上不由出現幾分慍怒,“你當場殺了他們也就罷了,隻毀了他們一半身子,而後讓他們活活痛死,這不是殘忍又是什麼?”
“聽你這麼說,我好像是有些殘忍了。不過我想知道,我這個是殘忍的話,那我秦家這些晚輩的遭遇又算什麼?”
秦白衣說話的時候,指了指秦城在內的,秦家那二十多個小輩。
他們每一個,都不到二十歲,但現在看起來都像是五六十歲的老人。
秦白衣額頭浮現著月印道:“我很好奇,他們前麵被人吞噬血脈的時候,你有冇有出言斥責皇城秦家殘忍。”
大離學院的中年女老師,聽到秦白衣的問話後,臉色一下子憋得通紅。
她一臉通紅的說道:“秦,秦白衣,你這是強詞奪理!一碼歸一碼,我現在斥責的是你的行為,彆人怎麼做是彆人的事!”
“你斥責我,我知道了。我現在問的是,我的族人被人當成血食的時候,你有冇有出言斥責!”秦白衣說著,突然對著中年女老師探手一抓。
瞬息間,大離學院的中年女老師,就被秦白衣用靈力汲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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