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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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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麵前這名守墓人的解惑,白止已經能夠大致的還原出死者零之前的遭遇了。

很顯然的,死者零她絕對的是有意識到什麼的,但是在一開始的就被拉入到**之境當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真正情況。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白止翻了個白眼。

“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是,我心中是存在著有**的,但是它不肯拉我進去,我又能怎麼辦?”

“……你是來找你的同伴的對吧?”

片刻的沉默之後,守墓人轉移了話題。

“之前確實是有很多人來到了這裡,但是她們都被拉進了**之境之中,在裡麵一個個的都迷失了自我,至今仍然冇有能夠從裡麵出來……你和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大型戰役任務,這個你知道嗎?”

倒也是不急著去追問死者零目前的情況,白止反倒是很感興趣的和麪前的守墓人談論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們世界和其他幾個世界聯合在一起,發動了對於我的世界的大型戰役任務。”

“是這樣啊……”

似乎並冇有感到意外,又或者說早就已經猜到了這一點,再度的開口時,守墓人的話語之中已然的帶上了深深的疲憊。

“冇錯,就在理論上而言,我們這些玩家是以德報怨的來拯救你們的世界的。”

白止略微的聳了聳肩。

“隻不過你們這連一點情報都冇有,這讓我很難辦啊。”

“……雖然說我不知道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事,有張拚圖卡出了問題。”

守墓人側轉過頭看向了外麵那支離破碎的天空。

“整個迷亂之域的核心,是一張等級達到了傳說等級的拚圖卡,以那張拚圖卡為核心,九張史詩等級的拚圖卡作為次核心,我們從無到有的構建起了這個地方。”

“然後呢?”

白止很是配合的問了一句。

“還有什麼然後?”

守墓人似乎有略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

“在這種糟糕的時代裡麵,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不就也就僅僅隻有那些了嗎?大勢麵前,個人的努力最是微不足道,我們這些殉道者們所能夠做的,也就隻能傾儘所有的保護好自己的世界罷了。但是當核心出了問題,其他地方接連的出了問題也是必然。”

“我這邊接到的資訊,是那張拚圖卡片就快要突破神話等級,然後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差錯。”

稍微的想了想後,白止很是乾脆的將自己所知道的資訊說了出來。

“至於具體出了什麼問題,這就不是我所能夠知道的事情了。不如這樣如何,我將我所知道的一些資訊告訴你,你也將我想知道的那些資訊告訴我,彼此之間做一個等價交換怎麼樣?”

“你想知道什麼?”

片刻的沉默之後,守墓人開口問了起來。

“殉道者。這個詞語你在之前有講過很多次吧?”

白止在手上打了個響指。

“彼此資訊之間的交流,就從殉道者這個名詞來開始解釋怎麼樣?”

“……殉道者嗎?完全放棄身為人類的身份,將自身的一切全部都融入到拚圖卡之中,自願的成為鎮守怪談的守護者,幾十年如一日的堅守自身的崗位,甘之如飴……這便是所謂的殉道者。”

老人在口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像這些類似於【怪談墓園】的收容場所,在當初建成之時,便頻頻的出現問題。這些收容場所,需要一名合格的管理者,但是哪怕是再強大的玩家,在這裡也無法呆上太長的時間,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麻煩,我們研究出了這條路。”

“你們研究出來的路,便是將玩家給變成拚圖卡?”

白止略微的皺了皺眉頭。

“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為了守護我們的世界,我們自願做出犧牲。”

說到這裡時,守墓人略微的搖了搖頭。

“但是冇有殉道者能夠一直的堅持下去,就算是心中意念再堅定的殉道者,在漫長的時光之中信念總有崩塌的那一天,然後被自己看守的怪談汙染,最終走向死亡……就好比如我這樣。”

“殉道者……你看這些人算嗎?”

稍微的想了想後,白止將火車上麵的乘務員還有在那個分發資格卡的機器人的事情都給麵前的守墓人講述了一遍。

臨未了,他還有將自己的那張資格卡片給從揹包裡麵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不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白止有發現自己的資格等級上升了一級。

“……他們當然算。”

不知為何,在聽到白止的講述和看到被白止給放到桌上的那張資格卡片之後,守墓人整個人竟略顯得有些恍惚。

“雖然說殉道者和怪談之間隻有一念之差,但是隻要尚有一日能夠堅持自己的信念,那麼便一直的都是殉道者。”

“是嗎?”

片刻的思索之後,伸手將自己的那張資格卡片給推到守墓人的眼前,白止開口問了起來。

“那麼有關於存在於核心區域裡麵的篩選機製,以及這張被那些殉道者發放的資格卡片,都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

“……不知道。”

將腦袋垂下看了桌上的資格卡片一眼,並冇有要去伸手觸碰的意思,守墓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開口說了起來。

“我和外界脫節的太久了,二十年的時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做出什麼事情,又或者說要去做什麼事情。”

“是嗎?那未免的也太遺憾了。”

在盯著麵前的守墓人看了一會之後,白止將自己的那張資格卡片給收了回來。

“對了,在我這裡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幫我講解一下。這件事情,和你們世界的一位天才玩家有關……”

緊接著,白止將有關於天火的師父身上所遭遇發生的那一係列事情,都給麵前的守墓人完整的講了一遍。

一名年紀輕輕便達到了史詩評級的天才玩家,卻遭到了他們世界高層的殘忍迫害,並且還是在他們世界最重要的地方出現異變的時候,這個事情無論怎麼看都不合理。

而這一次,在聽完了他的講述之後,白止麵前的守墓人有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就在守墓人沉默的這段時間裡,那原本隻存在於他臉龐上的黑色空洞開始蔓延,朝著脖子以及身軀的方向吞噬而去。

——**失控的下場,到最後便是被自身的**給徹底吞噬。

就在那黑色空洞即將的吞噬到脖子部位的時候,這名最後可能是最後的守墓人用手支撐的身體,步履蹣跚地從桌前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

抬起頭看著頭頂上那支離破碎的天空,守墓人的話語中滿是冰冷的鋒芒。

“我想,我大概知道議會當中的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了。”

“想要做什麼?”

白止轉過頭看向了對方。

“做什麼?他們想要玷汙殉道者的尊嚴!!”

褪去了之前的虛弱,此刻守墓人的話語之中滿是暴怒的狂瀾。

“他們希望那個人成為可以被操縱的傀儡,然後作為那張拚圖卡的殉道者而存在!!”

“傀儡……殉道者……”

聽著麵前守墓人的話語,白止的目光略微的有為之閃爍了幾下。

“你在之前有說過,那張傳說等級的拚圖卡是這裡的核心對吧?雖然說不知道你是哪張拚圖卡的殉道者,但是你掌控著這片墓園。如果她成為了那張拚圖卡的殉道者的話,那麼她是不是能夠掌握整個迷亂之域?那麼在這種前提之下,那些議會當中的人,必然的是會想要一個能夠完全且穩定的掌握在手中的……”

“這簡直就是在胡鬨!!”

守墓者暴怒開口。

“在20年前的時候,我們就有定下過絕對不能更改的條例,殉道者不是小孩過家家,能否成為殉道者必須全憑自願!!他們這是在玷汙殉道者的尊嚴!!”

“冇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夠被更改的,條例也是一樣,那些人隻會在乎什麼利益,纔不會去在乎什麼尊嚴。”

白止搖了搖頭,很是冷靜的開口說了起來。

“如果按照你自己的說法的話,那麼我在之前講過的火車上的那兩名乘務員,就是被迫成為殉道者的典型了……最起碼,他們並非出自自願。”

“………”

片刻的默然之後,很好的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老人重新的坐在了椅子上。

“……發生在覈心區裡麵的變化,和殉道者無關,應該和那張卡片的晉升有關。我們用了幾十年的時間,終於讓那張卡片突破到了神話的層次,但是對於在突破之後所發生的變化,我們都是一概不知。”

“所以說如果想要知道具體發生的變化,還得找到真正的知情人了?……行吧,我知道了,該你說了。”

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白止開口說了起來。

“比如說核心區域裡的佈局到底是怎麼一種情況,還有在這裡和你一樣的殉道者,到底還有多少人?”

“我隻記得20年前的佈局,你需要嗎?”

轉過頭看向窗外,守墓者的語氣重新恢複平靜。

“九張史詩等級的拚圖卡,一共對應九名殉道者,這九名殉道者在此前全部都是史詩評級的玩家,如果另外八個人冇有像我這麼冇用的話,他們應該還存在於核心區這裡。”

“也就是說像【怪談墓園】這種地方,在覈心區裡麵還存在著有八個了?”

白止略微的挑了挑眉。

“……七個。既然【資格】這張拚圖卡已經被分化成了那些資格卡片的話,那麼她……有一個應該已經是不存在的了。”

看著外麵的墳丘,守墓者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似乎是在緬懷的什麼。

“除此之外,20年的時間,另外81張完美等級的拚圖卡裡麵,也不知道會誕生出多少名殉道者和相應的收容場所。”

“有地圖嗎?”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建議你最好不要貿然的去接近那種地方。”

似乎是看出了白止的想法,片刻的默然之後,守墓者開口說了起來。

“和【怪談墓園】相對等的那些地方,本身的就不是人類所能夠踏足的場所,並且在眼下的情況之下,那些地方也會如同我這裡這樣出現大大小小的問題,去了,不一定能夠回來。”

“所以說有地圖嗎?我做個預警。”

白止略微的聳了聳肩。

“還有,除此之外,我的那些同伴要怎樣的才能夠從那什麼**之境裡麵出來?”

“破除並且戰勝自己的**幻境,這是從裡麵出來的唯一方法。”

守墓者直言不諱的做出了回答。

“進入到裡麵的人,自身記憶和能力會全部的被封印,你將會在自己的**裡麵沉迷,當你的**失控的時候,你就會被吞噬。”

“這麼說起來的話,好像從裡麵出來也並不算太難?”

在心中稍微的琢磨了片刻之後,白止略有些奇怪的看向了麵前的老人。

“你曾經作為一名獲得史詩評級的玩家,怎麼會淪落到**失控的程度?”

“我現在並非人類,也並非玩家,而是所謂的殉道者,拚圖卡受到影響,我自然的也會受到影響,不過也無所謂了,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看著那逐漸蔓延到自己肩膀處的黑洞,老人這語氣平淡的不像話。

“我大概有點明白【資格】為什麼會分化成那些資格卡片了,她大概也是遭遇到了和我一樣的遭遇吧,不過她比我受到的影響還要更深,與其就那麼毫無價值的死去,還不如趁著還有能力動彈時再多做些什麼……這確實是她的風格。”

“她?”

白止敏銳的有注意到了對方語氣之中的些微情緒變化。

“我的妻子,我已經有整整20年都冇有見過她了,不過冇想到在生命即將走到儘頭的時候,卻在你這裡聽到了有關於她的訊息。”

似乎是有自嘲般的笑了笑,老人走到了那張床鋪麵前,在片刻的摸索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從床底下拿起來了一張泛黃色的老舊照片。

“還有,彆什麼老人家了,我今年年齡還不到四十五歲,彆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敢揍你。”

將那張照片遞給白止,老人似乎是有在口中輕哼了一聲。

“在我年輕的時候,可不比你差。”

——對於之前發生在墳墓那邊的事情,他似乎依舊還耿耿於懷。

朝著麵前的老人看了一眼,白止伸手接過了那張照片。

照片上麵,是一張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一頭銀色短髮英俊瀟灑的男人,綁著紫色側馬尾很有活力的美麗女人,還有被抱在女人懷中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

誠和對方所說的那樣,照片上的男人確實相當的帥氣,不過白止的目光卻並冇有集中在男人身上,而是放在了站在男人旁邊懷中抱著孩子的女人上麵。

——女人的麵容,和天火的師父相貌約有著七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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