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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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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做的四喜丸子和槽肉,這味道絕無差錯。”冉爸爸像小孩般興奮起來,這兩道菜他非常喜歡,隻是每次去餐館,很多地方都做不出正宗的味道。

“哇,好美,這是誰雕刻的,老冉,你看那壓睡臣。”冉媽媽一臉激動,太精緻了。女人的關注點與男人確實有所不同。冉秋葉和她的媽媽一樣,都被那隻用白蘿蔔雕成的猴子深深吸引。

五人圍坐在餐桌旁,一時陷入了沉默。

經過剛纔的驚喜之後,唐家人都調整了情緒。冉爸冉媽正等待著冉秋葉開口,他們麵色平靜,看不出內心的情緒波動。

冉秋葉雙手放在膝蓋上,顯得有些不自在,異常緊張。

秦風伸出手輕輕握住冉秋葉的手,微笑著點頭示意。“爸媽,他叫秦風,是我的,未來的……”

“你的對象?”

冉媽媽見冉秋葉說話吞吞吐吐,便笑著問道。

“嗯!”

冉秋葉滿臉通紅,低聲應答。

“先吃飯!”冉爸爸率先動筷,冇有過多表態。“對,先吃飯,大家都餓了。”冉媽媽隨聲附和。

冉秋葉正要開口,卻被秦風及時攔下。秦風深信,美食自會說明一切。果不其然,在短短五分鐘內,冉父冉母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這一桌菜肴的美味程度確實非同凡響。冉家雖富貴,平日裡出入各大酒樓食肆,品嚐過的珍饈佳肴無數,

但今日眼前的這些菜品,他們確是前所未嘗。尤其是冉父,當他咀嚼著四喜丸子和糟肉時,讚口不絕。

這兩道菜講究的是火候與調料的調配,將豬肉與各種佐料完美地融為一體,才能達到最佳口感。“小夥子,這些都是你親手烹製的嗎?”

冉父覺得這味道太地道了,從未嘗過如此美味。不僅在燉煮過程中要讓調料充分滲入肉中,而且在後續處理時,更需用心。

關鍵在於,大塊肉需要分割成小塊,一般的廚師通常會選擇先冷卻,甚至稍微冷凍一下。而秦風卻省略了這個步驟,憑藉其精湛且迅速的刀工,頃刻間便將肉切好,再淋上湯汁,不僅保持了原有的口感,還使得每一小塊肉都能充分吸收湯汁的味道。

“是的,隻要阿姨挑選的肉質好,這糟肉最好選用豬後腿肉製作,並配以齊全的調料……”

秦風笑著迴應道。

“這四喜丸子也相當出色,比酒店裡的還好吃呢!”冉秋葉插嘴說,“酒店做的哪有這麼香!”

冉父被戳破心思,不由得有些臉紅。“哈哈,都好吃,咱們繼續享用。”

“涼拌菜也做得好極了,還有那個雕工精細的猴子,你在哪兒學的手藝啊?”冉母同樣對每一道菜讚不絕口,筷子幾乎不曾放下過。

“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秦風回答,他明白若是提及師傅名號,恐怕還會引來更多追問,索性說自己琢磨出的手藝,信不信由人。

眾人邊吃邊聊,大部分話題都圍繞著菜肴的美味。終於,當冉父酒足飯飽之後,開始轉向正題:“你是位廚師?”

“可以這麼說,隻不過……”

“你也看到了,我們家境還算富裕,你一個廚師,我擔心……”

秦風對於冉父打斷自己的話感到些許不滿,正準備迴應,卻被冉秋葉搶了先。

“爸,你怎麼能這樣想,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職業冇有高低貴賤之分,何況他還年輕,才二十歲,而且……”

“秋葉,你還小,不懂事。”冉母微笑著說。“可是……”

秦風輕輕拍了拍冉秋葉的手背,微微一笑,隨後麵向冉父。“其實……”

“雖然我在紅星軋鋼廠擔任廚師,但那隻是兼職工作……”“兼職就更不行了!”

冉父再次打斷秦風的話,顯得頗為激動。“我還有一個身份是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什麼?”

冉父冉母聞聽此言,均瞠目結舌,連冉秋葉也驚訝地望向他。

“這個職務是不久前才任命的,所以之前冇來得及告訴你!”秦風轉頭看著冉秋葉,嘴角掛著微笑。

“嗯,相當不錯。身為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也算是處級乾部了,確實令人滿意。不過,你這職業是廚師?”

“無論是廚師還是副廠長,我都勝任。”秦風坦率迴應。

事實上,天下父母心都相差無幾,隻要對方有權有勢,自家的女兒自然就有了歸宿。

“嗯,好,我同意你們的事,但是結婚嘛,可以稍作延遲,穩妥些更好。”冉爸爸臉龐堆滿笑容,肥肉擠出了褶皺,顯然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甚至覺得在外麵炫耀都有了底氣。

儘管秦風廚藝超群,但相較而言,廚師的社會地位畢竟不及副廠長顯赫。

“爸,誰說我們要立刻結婚了?”冉秋葉麵頰微紅,心中雖有些不悅,但又不想讓人誤以為她是因為秦風的職業而猶豫,若是換成他是副廠長,恐怕就冇這些顧慮了。

冉媽媽倒是冇說什麼,對秦風的表現明顯頗為滿意,當然,也是在得知他可能成為副廠長之後。

對此,秦風早有心理準備。他知道,在五十年後的社會,女婿見嶽父的難度更高。

現在的情況相對簡單許多,當然,若是在五十年後,他也不會有這般能耐,更彆提能在旺區擔任圓廠長一職了。

隨後,冉爸爸熱情地帶秦風參觀書房,其中竟然擺放著一些古董。

然而,當秦風經過時,腦海中不斷響起係統的提示音。原來其中隻有一件唐代陶瓷瓶是真品,其餘幾個均是景德鎮近年來的產品。如果妥善儲存,日後或許價值不菲。至於那幾幅字畫,無一是真跡,大概是從拓本而來。

“這幅字畫,去年我在潘家園淘來的,據說是一位落魄大軍閥所遺留,才花了一百二十塊,算是這裡麵最貴的。還有這個玉觀音,也是一百多……”

冉爸爸如數家珍地介紹一番,按照他的說法,這些古董和字畫加起來,總共花了約一千五百塊,對於普通家庭來說,無疑是一筆钜款,或許他們一輩子都難以見到這麼多錢。

隻是在秦風看來,這些東西總價值大約也就兩三百塊,主要還是那個陶瓷瓶比較值錢。

而且,這些東西再過幾年恐怕就會因故散失。“叔叔,您現在在廠裡具體擔任什麼職務呢?”秦風陪冉爸爸坐在沙發上品茶,隨意問道。

“跟你也一樣,是副廠長,計劃下個月去競爭一下,希望能穩穩當上正職。”冉爸爸滿臉自信的笑容,顯然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信心。

“叔叔,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講!”“你說!”冉爸爸愣了一下。

“當前形勢並不明朗,我建議您暫時觀望,不必急於爭奪廠長之位,如果可能的話,最好先退一步,等到局勢穩定再說。”

“為什麼?”冉爸爸顯然冇想到秦風會提出這樣的意見,不禁疑惑是否因為自己職位升高會影響到他。

由於國內外形勢的發展,當前國內正在探索一條符合自身國情的道路,在這個嘗試的過程中,一旦涉及權力和金錢糾葛,往往會被歸咎到資本家身上,其結果可想而知……

特彆是在今年起,大環境悄然轉變,具體情形您可以自行揣摩一下財富的流向。

秦風以低沉而平緩的語調述說著,冉爸爸原本慍怒的表情逐漸舒展開來。經過約半個小時的交談後,秦風起身告辭。

對於今天的初次拜見未來嶽父母,冉秋葉整體上感到頗為滿意,儘管在某些態度上,她對父母的做法並不太讚同。

離開之際,秦風在冉秋葉耳邊悄聲透露了一個訊息。

“真的嗎?”冉秋葉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秦風認真迴應。

冉秋葉嗤笑一聲,“哈哈,活該他那麼寶貝那些東西,要是他知道真相……”

秦風愣了一下,搖搖頭道:“可彆忘了,那是你親爸!”

冉秋葉笑著繼續說:“是啊,我在想如果告訴他那些都是假象,他會是什麼反應。”

“千萬彆這麼做,他可能會直接昏倒或者病倒,記住,區盾邸壓陶魔瓶的事是真的。”秦風囑咐道。

“嗯嗯,我知道了!”冉秋葉連連點頭,嘴角依然掛著笑意。

“還有,我想在我們廠給你找個職位,或者你自己做後勤工作,不要再當老師了。”秦風回憶起不久後冉秋葉將會遭受的衝擊,文化界人士將受到較大影響。

“為什麼呢?”冉秋葉不解地問。

“政策原因,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你隻需記住,要隨時做好丟掉工作的準備。”秦風無奈地說。

何雨柱困惑不解,明明隻要承認了就好,為何秦風非要攬這事到自己身上,這無疑會波及他紅星軋鋼廠副廠長的職位。

秦風注視著何雨柱,唇角揚起一抹微笑,示意他安心。然後,他抬眼望向眾人,正欲開口,劉海中卻又按捺不住了。

“各位都看見了,秦風作為我們大院裡的家長,竟然偷盜留聲機,看來何雨柱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始作俑者是秦風,他不適合擔當這個仄盾矸區資路當座慶家長之位。”

劉海中環視四周,期待著眾人的迴應,但人群中似乎有人在竊竊私語。

“冇錯,我也認為不合適,我們在擔任大家長的時候,雖然冇能教育好孩子,孩子們偶爾犯些錯誤,比如打鬨、小過失等。”閻埠貴也跟著應和劉海中,扶了扶眼鏡,站起身繼續說:“不過,我要強調的是,我們從未親自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從冇傷害過鄰裡,從來……”

“行了,你們兩個都彆說了,先聽聽秦風怎麼說。”

一大爺斜睨了他們兩人一眼,拋開了作為二大爺、三大爺的身份,一心想要挽回麵子,製止了他們。

“哼,有什麼可說的,一個賊罷了!”劉海中不滿地坐下。“哼!”閻埠貴也不滿地咂嘴坐下。

“說完了嗎?“秦風哂笑一聲,目光掃向眾人,“既然兩位已退休的大爺都說完了,現在該我說了。”

“在座各位認為我抱回留聲機就是偷來的,請問有誰親眼見到我是如何偷的?”秦風環顧一週,確實無人能證明他是偷的。

“我看見了,就是你偷的!”

“棒梗,你胡言亂語什麼!”秦淮茹趕緊拉過棒梗捂住他的嘴巴。

儘管秦風已有半年未再接濟自家,她心裡有些抱怨,但人家畢竟是副廠長啊。

棒梗則不同,他覺得秦風不僅不再給自己帶食物,甚至連房間都上了鎖。

以前還能隔三差五溜進去找點好吃的,如今卻無計可施,因此對秦風心生怨恨。“你說我偷了東西?”

秦風眼中閃爍著怒火,心中升騰起一股要教訓棒梗的衝動。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傢夥,連狗都知道護主,他倒好,直接來陷害自己了。

“我就看到了,嗯!”

棒梗掙脫秦淮茹的手大聲喊道。

“好,過來吧!”秦風招了招手。

棒梗往秦淮茹懷裡縮了縮,看到秦風的表情感到害怕。“放開他,讓他走過來!”

秦風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秦淮茹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棒梗,你老實交代,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賈老太太也低下頭詢問道。

“如實道來,你究竟是如何發現我偷竊的,從何處下手的?”秦風咬字清晰地問道,四周靜得出奇。“我,現在坦白從寬!”

棒梗硬著脖子高喊。

“砰!”

“哎呀!”

秦風身形一動,疾步跨上前去,一掌將棒梗拍飛,還不罷休,走過去再補上一腳,又拽回來狠揍了一拳,正中臉頰。

滿腔憤慨此刻都傾瀉在了棒梗身上。倘若不是自己出現,何家恐怕早已被這小子和他一家禍害得麵目全非。

若有可能,真想讓這傢夥回爐重塑。

棒梗連續遭受幾下重擊,半邊臉腫脹不堪,另一邊淤青一片。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多數覺得秦風出手太狠。連何雨柱都想要製止,然而情勢已難以控製。

“秦風,對一個孩子你也下如此重手,難不成你想殺人滅口嗎?”劉海中立刻起身怒吼起來。

“就是啊,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這是公然挑釁大家。”閻埠貴也跟著附和,同樣被秦風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嚇到。“你父母冇教育好你,做事忒狠了點。”

秦風再次出腳,將棒梗踢飛出去,伴隨著痛苦的尖叫與嚎啕大哭。就在這時,隨著棒梗的身體翻滾,三塊錢從他身上滑落。因天氣漸熱衣衫單薄,口袋裡藏不住什麼;加上他在地上翻滾幾次,掉錢也在情理之中。秦淮茹剛要大喊“你住手,這……”

話說到一半,她看到了那三塊錢,頓時愣住了。

“秦風,你打我乖孫,我要跟你拚命,我……”

賈老太太同樣話說一半,也愣在了那裡。

對於他們家而言,三塊錢可不是小事。

棒梗平日身上最多也就揣個兩塊五毛交學費,哪有過這麼多錢?這三塊錢簡直如同钜款一般。

劉海中看到那三塊錢,也愣住了,眼神中閃爍不定。

“嘿,棒梗還是個小闊少呢,有三塊錢在身。”秦風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錢,周圍的鄰居們都緊緊盯著這一幕。“現在,告訴我,這筆錢是哪裡來的?”他雙手把棒梗扶正,還拉了拉他的衣服。

此時天熱衣薄,棒梗褲兜裡的東西被秦淮茹一眼瞧見,直接掏了出來。

正是那三塊錢。

“這三塊錢是從哪兒來的?”

秦淮茹抱著滿臉傷痕的棒梗,心中滿是怨氣,但又猶豫不決……

“這是我……”

“你最好想清楚,大家都清楚你們家的情況,你怎麼可能有錢給棒梗三塊錢花銷?眼下又不是交學費的時候,這錢是用來做什麼的?還是說你現在秦淮茹靠那紅星軋鋼廠二十幾塊錢的工資,不僅能養活全家老小,還能額外給棒梗三塊錢零花?”

秦風明白秦淮茹的意圖,果斷打斷她的話頭。“到底是誰給你的?”

秦淮茹突然提高了音量,作為一個母親,一個寡婦,為了三個孩子和那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婆婆,她的生活壓力之大難以言表。

她也曾渴望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可現實卻讓她無法如願。“這錢……”

當前狀態下,秦風身為副廠長,已是自己的上級領導,而何雨柱作為食堂主任,更是直接管轄自己。無論是哪一方都難以招惹,若真是棒梗出了岔子,那往後日子怕是難過了,冇有收入怎麼維持生計、養家餬口呢。

儘管目前秦風不再親自過問這些瑣事,但何雨柱心腸軟,有時還是會允許自己帶點剩菜回家。

眼見秦淮茹落淚,棒梗也跟著焦急起來。

“我……二大爺給的,他……”

“嘿,你這小子瞎說什麼,我啥時候給你錢了?我為啥要給你錢啊?”

劉海中早先就有些躲閃,心有不安,待到棒梗直接揭發時,趕忙撇清關係。可話剛出口,他就察覺到了秦風投來的冷冽目光。

秦風深知,這小子從小就習慣把偷來錢緊緊揣在身上,生怕被人拿走,不像兩個妹妹會偷偷藏到彆處。

“劉海中同誌,棒梗收你的錢誣陷我偷竊,這是違法行為,理應受到懲罰,然而你教唆他人犯罪,實乃罪魁禍首,此事記下。”

秦風掃視四周鄰居,明白不少人對他教訓棒梗頗感不滿。

“諸位或許覺得我不該動手,但如果有人故意誣陷於我,而這小子又積極配合,我揍他一頓算輕的了。棒梗收受錢財,這叫受賄;夥同他人捏造謊言詆譭他人,這是犯罪行為。若按公安機關的法規,他的罪名可不輕。我暫且這麼一說,大家一聽也就明白了。”

果然,聽聞此言後,眾人對棒梗的同情心消減不少,連秦淮茹都覺得秦風教訓棒梗似乎並無不妥。

倘若真被送進監獄,不但學業無望,將來步入社會,不知要承受多少人的白眼和鄙夷。

“現在我想問問各位,那天有冇有人看見我是怎麼回來的,留聲機又是從哪裡搬回來的?我希望聽到的是實話,不要有任何隱瞞。”

秦風臉上的冷笑讓劉海中心中升起一股不祥預感,卻無法準確表達出來。閻埠貴也感覺氣氛微妙,心中忐忑不安。

“我看見了,當時還跟你搭了句話。”

“我也瞧見了,你是坐個小車回來的。”

“冇錯,就是坐著車子回來的!”

“嗯,確實是車,從車上搬下來的!”

“……”

“就算坐車回來,也不能證明那留聲機不是偷的吧,畢竟……”劉海中的胖臉上肥肉顫抖,麵色漲紅,顯得十分焦急。

“急什麼,一把年紀了容易中風,像你這樣的家庭狀況,到時候恐怕都冇人照顧你。”秦風斜睨了劉海中一眼,轉頭問道:

“有冇有人看到我坐的是誰的車回來的?”

此刻,場麵突然安靜下來。

劉海中麵部肌肉抽搐,怒目瞪著秦風,明顯對剛纔的話仍耿耿於懷,但現在似乎又帶著幾分期待。

人群中開始紛紛側目張望,顯然大家都還未察覺到殿仄中的異常。“我認得,是楊廠長的車,楊廠長親自幫忙搬東西。”一名軋鋼廠的工人確認道。

“我也瞧見了,是廠長,之前他還接過秦風呢。”“對,冇錯,我記得那背影就是廠長……”

“……”

“劉海中同誌,您看是否需要我請廠長過來作證?還是您覺得廠長會跟我合謀偷竊留聲機?”秦風眼神冷冽,怒視著劉海中質問道。

劉海中囁嚅著回答:“不,不必了。”在以往,這個作證或許還有點分量,但現在他在廠子裡剛犯過錯,工資還被扣著,若再惹出事端,恐怕這微薄的薪水也要不保了。

何雨柱終於展露出笑容,這一整晚他都憋屈得很。準確地說,自從昨晚劉海中提起這件事後,他就冇有真正笑過。原本白天打算找秦風問清楚的,卻被楊廠長插了一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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