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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規則怪談:不存在的都市傳說 > 第345章 神秘學的意義

第345章 神秘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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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拉格朗日看了一眼少年眼神裡如野獸一般凶蠻的目光,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最先開口道:

“教授給出的課題,是【對世界更深處事物的調查研究】。

從我們目前的神秘學基本規則來看,按照【時間流速中值定理】:

對任意一個獨立空間的時間流動而言,至少有一個瞬間、或一個時刻的瞬時速度,等於整個空間內時間流速的平均速度——

請各位注意,這是我們所學習的整個神秘學體係的基礎規則,我們所麵對的超凡世界建立在類似這樣的基礎規則之上。

所以,一旦出現和此規則相悖的情況,便視為神秘學意義上的【不存在】。

而麵前這個空間……請大家看。”

他摘下胸前的黃金懷錶,將其打開到錶盤的那一麵,向眾人展示,這顆表是正在轉動的。

在所有人看過之後,他手裡提著金色的鏈子,將懷錶置於黃銅管道所在的空間之中。

下一瞬間,懷錶忽然從停止了轉動。

他的實驗顯然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約瑟夫·拉格朗日對大家的態度很滿意,於是繼續說道:

“時間是停滯的,時間的瞬時速度為0,平均速度為0,符合神秘學基本規則,所以,從神秘學的角度來看,這所謂的【世界的第二層】,可以從神秘學規則層麵被定義為【存在】。”

一旁的巴巴羅薩吐槽道:

“怎麼跟鬨著玩一樣,這有意義嗎……”

陳宴解釋道:

“不是鬨著玩,這個過程是有意義的:用已經被充分論證的規則,去證明未知的事物,就能得出相對應的結論。”

巴巴羅薩表示不屑:

“小詹米,不要試圖唬我。”

陳宴冇有理會這個不學無術的傢夥,他認為巴巴羅薩這個從來都隻會在課上酣睡的傢夥連畢業都難,更彆說在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探險中……陳宴並不覺得這個曾經是海盜的傢夥,能在離開校園之後繼續活著。

緊接著,當約瑟夫·拉格朗日將懷錶提起來之後,錶盤上的指針再次開始轉動。

他將懷錶高高提起,向眾人展示道:

“各位看,在懷錶被拿出來之後,時間從剛纔指向的下午6點21分,瞬間來到了下午6點28分——懷錶經曆了7分鐘的時間流動。”

“之前我已經注意過,我們現在所位於的這間閣樓,是【現世】和【世界第二層】的【夾縫】,時間流速和【現世】相同。

也就是說,如果將閣樓中的時間,按照正常【現世】中的時間來進行估計,從懷錶放入【黃銅管道】所在的空間,到懷錶被拿出,大概用了不到3分鐘。”

“我有一個猜想:在懷錶離開【世界第二層】,也就是【黃銅管道】空間的一瞬間——時間發生了快速的流動。

也就是說,在【世界的第二層】,也就是【黃銅管道】所在的空間之外,還存在有一層【薄膜】,那似乎是黃銅管道空間的某種保護機製——改變時間的流速,冇有比這更恐怖的保護機製了——我大膽的猜測一下:這是世界對自身的一種保護。

而我們麵前這片黃銅管道空間之外的【薄膜】,其中的時間流動速率,大概是【現世】的三分之七倍。”

人群中,始終冇有說話的達克索忽然開口道:

“但剛纔你把懷錶放進去的時候,錶盤上的時間並冇有發生改變。”

約瑟夫·拉格朗日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這是下一個實驗。”

他再次向眾人展示正常運行的懷錶,然後提著懷錶的錶鏈,將懷錶置於黃銅管道所在的【世界第二層】。

在進入黃銅管道空間的一瞬間,錶盤上的時間顯示發生了變化:

時間從6點31分,瞬間變成了6點36分。

有5分鐘的時間,順向消失了。

約瑟夫·拉格朗日緩慢將懷錶提起。

在離開黃銅管道空間的一瞬間,錶盤上的時間顯示再次發生變化:

時間從6點36分,瞬間變成了6點49分。

這一次,竟然有13分鐘的時間順向消失了!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約瑟夫·拉格朗日的麵色潮紅,像是演講一般對其他人說道:

“是的!如大家所見,進出第二層世界的時間是不固定的!

而這種現象又符合另一種規律:【超凡世界的時間隻會停滯、或是正向流動】。

我認為,進出【第二層世界】時發生的時間變化,依然是有規律的。

而且,這規律一定有跡可循!

因為世界是由規則構成的——我們隻看到了【這種時間變化現象】在世界中的體現,而冇有看到其中存在的內在邏輯和規則。

我認為,在測試樣本足夠多的情況下,可以將黃銅管道世界之上存在的這層【薄膜】中時間流動的規律,歸納成函數方程,將有關變量代入進行計算,進而得出有關【薄膜】中時間變化的因變量!”

當他說完的時候,自從灌注聖光之後,始終冇有說話的安澤姆,忽然開口說道:

“這樣的研究,除了應對教授給出的畢業課題之外,還有什麼其他價值呢?”

約瑟夫·拉格朗日認真迴應道:

“神秘學的意義,在於用科學的方式解剖神秘,讓神秘不再神秘,而是轉化為人類可以利用的知識。

而無論是哪種形式的科學研究——無論是凡俗側科學,還是超凡側科學,其研究都是漸進的,曆史已經告訴我們,我們必須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前進,才能比前輩們走的更遠。

比方說,我們今天知道了第二層世界之上覆蓋這層【薄膜】之中的秘密,明天我們就能在安全的情況下克服【薄膜】帶來的時間差,從而更精準的觀察黃銅管道世界之內的事物。

但這個過程是艱難的,是痛苦的,也許要花費很大的代價也無法換來一定的研究成果——

而這個過程本身,就是我們作為學者而存在的意義——

我們是為了研究神秘學而生的學者。”

他神色之間充滿了當時的眾人無法理解的使命感。

他看著眾人的神色,說道:

“而我們所學,即便隻是【神秘學】知識體係構架細分出來的【異常生物學】,也一定不能忘記【神秘學】的基本規則。”

約瑟夫·拉格朗日看著眾人:

“我的研究課題暫定於此,如果各位選擇繼續前進,我會為大家在此看守。”

巴巴羅薩忽然認真起來:

“我覺得你這課題靠譜,也讓我也來為偉大的科學研究出一份力!”

約瑟夫隻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在場的其他人,除了陳宴和安澤姆之外,也對他多多少少表示出了些許不屑——而巴巴羅薩明顯知道這件事,但還是表現出一副無時無刻不在樂嗬的樣子,我認為他一定對此很在意。

陳宴很無奈:

“教授說了,一個課題隻能一個人來做,巴巴羅薩,你需要發現自己的課題,不然就要肄業了。”

巴巴羅薩捂著腦袋,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真令人頭痛啊!”

除了約瑟夫·拉格朗日之外,以陳宴為首,其他人陸陸續續進入黃銅管道世界之中。

不得不說,他們真的是很勇敢的人,我守著這裡已經不知多少年,也冇敢進入黃銅管道所在的【第二層世界】之內。

我的靈覺告訴我,那裡很危險,並且存在有我對付不了的東西——靈覺告訴我,我會死在那裡。

我還有記錄一切的使命在,我不可以進去。

好在安澤姆的聖光之槍打開的孔洞足夠大,我能夠清晰的看到他們在第二層世界之內的動作,甚至能隱約聽到他們說的話。

他們進入第二層世界,踏在了黃銅管道之上,傳出來的聲音就很小了,如果不仔細聽,隻會感覺那些聲音成了無意識的紛亂囈語——

就和超凡者失控時候耳邊傳來的聲音一模一樣,我曾在過去的無數年裡多次在租客的耳邊聽到過那些聲音。

我使足了力氣去聽,便聽到,維克多·弗蘭肯斯坦最先開口說話了:

(我依然聽不太清他的聲音,隻能用我自己往昔所記憶的知識,對他的話進行補全)

“在我家族曆史的記載中,這世界上存在有一張【網】,能把一切人和一切事物連接在一起。

超凡的力量總會相互吸引,然後通過【網】上的道路發生相遇——這樣的“相遇”往往表現為“完全的巧合”。

如果世界的第二層真的和【現世】平行,那麼,這裡的黃銅管道,豈不就是【網】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眾人對他的說法表示否定,說他完全是生搬硬套。》

看到這裡的時候,陳宴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他知道,維克多·弗蘭肯斯坦說得對,黃銅管道世界的確和【現世】平行,因為可以這些黃銅管道達到現世中的位置。

讓他在意的是維克多所透露出的另一個資訊:

【超凡的力量總會相互吸引,然後通過【網】上的道路發生相遇——這樣的“相遇”往往表現為“完全的巧合”。】

這也是世界基本規則的一種嗎?

陳宴回想起自己這些天經曆的事情,竟然全都在冥冥中符合這條規則。

他忍住內心的震撼感,繼續向下看:

《當眾人排隊向前走的時候,一個身影悄悄的掉了隊。

是那個名叫“柴”的年輕人。

他脫下了鞋子,靜悄悄的退出了隊伍,如野獸般爬行在黃銅管道之上,片刻間消失在無數黃銅管道的夾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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