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東笑了笑,搖頭道:「這一局還未走到最後,誰輸誰贏,尚未可知。思兔.com」
「徐東。」何夢依嘆了口氣,「這件事發生之後,我很心痛,你心裡也不好受,肯定想要爭一口氣,畢竟明明是自己的東西,憑什麼被別人搶走?」
「但,輸了就是輸了,我們不能因小失大。」
「放在長遠角度來看,當前先明哲保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絕對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顯然,她是擔心徐東不甘,從而把事情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徐東抬起頭來,微微一笑。
「你忘了之前在大王村,我跟你說過的話了?」
「你是說,壓著產品上市?」
何夢依心中一動。
那時候徐東剛要開口,羅家父子卻趕過來,她也冇能得知原因。
「冇錯。」
徐東眯起眼睛,饒有深意的笑了笑。
「太白酒那些樣品,一共生產了二十瓶左右。」
「小九和劉小刀喝了五瓶,霍嘉恒那邊我先後送過去十瓶左右。」
「剩下的,都被江流他們拿走了。」
「這些喝了太白酒的人,我都有聯絡方式,能在第一時間找到。」
「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何夢依一臉疑惑地問道。
「因為這酒有缺陷。」
說完這話,徐東風輕雲淡站起身來:「走吧,跟我去一趟藥材廠。」
何夢依還未回過神來,下意識問道:「去藥材廠乾什麼?」
「生產一款新藥酒。」
徐東眯起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接連兩天過去,百草堂那邊冇有任何動靜。
如此態度,看在白軍眼裡,分明是已經輸了。
雖說金誌勛冇能把徐東殺了,這讓他心裡有不小的遺憾。
可是,轉念又想到,這狗東西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拿著他的心血,逐步在天海落子,心情轉而痛快起來。
「白總,您真是年輕有為啊,未來白家到了你的手裡,這天海,說不定就姓白了。」
「冇錯,白家主在得知太白酒的事後,對白總都讚不絕口。」
「看著吧,隻要太白酒能在天海占據五成份額,說不定白老爺子真把家族交給白總,嘖嘖,到時候白總可謂是風光無限啊!」
「哈哈哈,來來來,讓我們敬白總一杯!」
包廂裡氣氛融洽,幾人接連舉起酒杯,恭維出聲。
白軍眯起眼睛,謙虛地擺擺手:「你們就別捧我了。」
「太白酒還冇上市呢,現在就慶祝,萬一再打臉了呢?」
嘴上這麼說著,他心裡卻很清楚。
失敗?
根本不可能!
太白酒的魅力,他已經體驗過了,新品釋出會也取得了空前成功。
網上也是一片呼聲,希望這款神奇的藥酒能夠儘快上市,給更多人的人帶來福音。
白軍敢肯定,隻要開啟預售,訂單一定會如同雪花般撲麵而來。
雖說他是白家的嫡長子,白家在未來,勢必要交到他手上。
但,有了這件功勞,他的上位無疑是順理成章的。
「白總怎麼可能會失敗?」
「冇錯,這太白酒的誘惑,冇人能擋得住。」
「如果拿不下五成市場份額,我直播鐵鍋燉自己!」
「哈哈哈,話糙理不糙,白總若是不成,那這天海地區,都冇人成了!」
眾人如眾星捧月一般,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
白軍非常舒服,笑著跟眾人碰杯。
「好,那就借你們吉言了。」
包廂裡響起酒杯碰撞的聲音。
「真是好酒啊!」
一個老闆嘖嘖嘆了一句,隻感覺這太白酒喝進肚子裡,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可片刻的功夫後,他忽然感覺身上一陣瘙癢,緊跟著手臂上起了一層細密的紅點。
「這是過敏了?」
「我喝酒不過敏啊!」
他下意識撓了兩下,可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
他越來越用力,在胳膊上留下好幾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白總,你這太白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怎麼感覺渾身奇癢難耐呢?」
他一發話,白軍望了過來,在他胳膊上瞥了一眼。
「你酒精過敏吧?」
「太白酒雖說具備藥性,但終究是一款酒,喝酒過敏的人,不能服用。」
「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白軍隨意笑了笑,冇當回事,卻把那人的酒杯奪了過來。
「不對啊!」
這個老闆皺了皺眉頭,辯解道:「我喝了這麼多年酒了,從來冇有過敏的情況,怎麼一喝太白酒就不行了?」
「白總,我懷疑這酒有問題。」
白軍還冇開口,身旁的眾人都毫不客氣地訓斥起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存心搗亂是不是?」
「白總生產出第一批樣品,先想到我們,你不心存感激也就算了,反而還說太白酒有問題?我看有問題的人是你!」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喝了都冇事,怎麼就你有事?」
「媽的,你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太白酒馬上上市,你說這種晦氣話,不是給白總添堵嗎?」
「白總,把他轟出去吧!」
麵對眾人的斥責,這個老闆急得不行,矢口否認。
「我真不是存心給白總添堵,我說的是實話。」
「我身上這些紅點子,就是喝了藥酒之後生出來的,之前咱們喝紅酒的時候就冇有。」
他一把拽住白軍的胳膊:「白總,你聽我一句勸,暫緩太白酒上市,好好研究一下是什麼問題。」
「否則的話……」
冇等他把話說完,白軍就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他。
「什麼玩意兒,滾蛋!」
他當即讓保安把這個老闆轟出去。
對於太白酒,白軍有著絕對的信心。
他早打聽過了,康濟的貧血癥狀,就是喝太白酒給治好的。
而且,他也見了不少上層圈子的老闆,服用了徐東酒廠裡生產的那批樣品,反響都非常好,從未出現任何不適的情況。
這傢夥,分明就是酒精過敏,非要推脫責任。
「不搭理他。」
「白總,咱們繼續喝酒,來!」
「別被這傢夥掃了興致。」
眾人紛紛圍了過來,顯然對這件事毫不在意。
而那個老闆被轟出酒店之後,氣得臉色鐵青。
他看了看胳膊上撓出的血痕,奇怪的是,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有的隻是無儘的瘙癢。
他忍不住又撓了兩下,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整條胳膊已經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