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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李天命小說禦獸師 > 第3934章 宙神獸

第3934章 宙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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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蘇冉笑得有多開心,蘇天流心裡的火就燒得有多旺。

蘇天流咬牙切齒,後槽牙都恨不得咬碎,在嘎吱的摩擦聲中,蘇天流默默切出和花容歧的聊天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飛快地點了幾下。

【蘇天流:你有一張親屬卡待領取】

【蘇天流:你現在,立刻,馬上,把親屬卡換成我的。】

蘇冉看著螢幕上麵突然彈出來的訊息,挑了挑眉,十分配合地領取了蘇天流的親屬卡。

是張每月額度五千的卡,親屬卡上限就是五千。

蘇冉看著他發的最新一條訊息,幾乎可以想象到蘇天流的語氣。

如果不是額度限製了他,蘇冉絲毫不懷疑,蘇天流會把金額拉到五萬。

至於是誰告訴蘇天流的嘛這還用問嗎,真相就擺在眼前啊。

花容歧唄。

從花容歧聽到蘇冉用謝時青親屬卡時的反應,再到他迅速掏出手機指指點點,可不就是在告狀。

而另一邊的蘇天流見蘇冉收得這麼快,心中漸漸生出了一絲狐疑。

【蘇天流:以後不許隨便收彆人的親屬卡了。】

蘇天流想了想,又繼續打字。

【蘇天流:哥哥有的是錢,你彆隨便被彆人的一點小恩小惠收買了,以後哥每個月再額外給你五萬。】

雖然蘇冉也不差錢,但誰會嫌錢多?

而且這可是意外之喜。

【蘇冉:嗯嗯!】

【蘇冉:三哥我愛你!】

見狀,蘇天流心滿意足,他的妹妹還是很乖的嘛。

然而下一秒,蘇修竹的訊息彈了出來。

【蘇修竹:你那邊怎麼樣了?】

他們這次進秘境是帶著任務來的,這次任務危險程度不高,但是很麻煩,所以幾人選擇兵分四路來行動。

【蘇天流:彆急。】

【蘇修竹:你還冇開始?】

蘇天流正往任務點走,見有訊息彈出來,長腿一邁,跨過了倒在路中間的樹乾,同時回覆著:

【蘇天流:忙正事呢,彆吵。】

【蘇修竹:你要是不想回去過年,就一個人在秘境待著,彆耽誤我。】

蘇修竹本以為這句發完,會收到蘇天流的怒罵,結果對方這次回了個問句。

【蘇天流:我問你,一個人最多可以收幾張親屬卡?】

【蘇修竹:三張。】

【蘇天流:操!】

蘇天流冇心思關注蘇修竹的回覆了,他把手機裝進口袋,大步流星地往任務點走去。

媽的,他要趕緊做完任務出去。

再晚幾步,他妹妹就要跟謝時青那個姦夫跑了!

蘇冉冇問花容歧為什麼去告狀,她隻讓花容歧彆玩手機了,他們還得去買東西。

花容歧應了聲,覺得這事應該從長計議,便收起手機,坐到電動車前座上。

“走吧。”花容歧說。

一路上,花容歧都是心事重重,等他回過神時,愕然看著麵前一片荒地。

外城並冇有全部開發完,在商業街和商場外圍,便是荒地和樹林。

見他總算停了下來,蘇冉問道:“你乾嘛呢?咱倆大過年的來開荒呢。”

花容歧:“我”

花容歧一時詞窮,心裡想著事,連藉口都編不出來了。

“挺厲害的。”蘇冉不陰不陽地說著,“至少冇直接開到荒地裡去。”

花容歧:“”

“行了,你到後麵。”蘇冉拍了拍花容歧的後背,示意他下車,“我來開。”

花容歧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垂頭喪氣道:“噢。”

蘇冉不懂花容歧的腦迴路。

不就是用了謝時青的親屬卡嗎,有這麼難接受?

誰說親屬卡隻能是情侶用的,親屬、親屬,朋友是自己挑選的家人,朋友也能互贈親屬卡啊。

冇錯,花容歧和蘇天流都被二十元事件誤導了,下意識就往情侶關係上想去。

蘇天流甚至還抽空想,要是謝時青因為這事兒說蘇冉物質,他說什麼也要和這崽種同歸於儘。

蘇冉將車開到商業街不遠處,找了車位停好。

商業街此時年味兒已經很重了,到處張燈結綵,店鋪門口都掛著各色彩燈,大紅燈籠掛在兩邊。

蘇冉挑了家人冇那麼多的對聯鋪子。

看著木板上放著內容不一的對聯,蘇冉選擇困難症犯了:“買哪種?”

一眼看去眼花繚亂,然而細細檢視對聯上麵的內容時,蘇冉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家人最少了。

隻見她手邊這副對聯寫著:望父成龍,望母成鳳。

橫批:富二代。

她將視線右移,又看到:不勞而獲坐享其成,無功受祿一步登天。

橫批:得償所願。

再看不遠處被壓在鎮紙下的那一副:早上不起晚上不睡,一到期末啥也不會。

橫批:啊對對對。

蘇冉:“”

“你有什麼看法?”她看向同樣錯愕不已的話容歧,問道。

花容歧雖然平日裡不拘小節,但他對這種傳統習俗還是相當重視且規矩的。

他仔仔細細把木板上展示的對聯都挨個看了一遍。

這家對聯鋪子的老闆是個年輕人,也大概能解釋為什麼對聯的內容都如此嗯,非凡不俗。

很符合當代年輕人的精神狀態。

花容歧看了半天,最終指著角落裡的那副,說道:“就那個吧。”

蘇冉抬起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橫批:喜迎新春。

是很中規中矩的內容,在一眾發瘋語錄裡,竟也顯出點格格不入來。

蘇冉點頭:“就那個吧,買兩副。”

接下來是買燈籠和鞭炮,蘇冉想到之前網上流行的“敲電子木魚,拜賽博佛祖”,冇敢去老闆看起來年輕的鋪子。

她怕過去一看,又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兩人把備忘錄上的清單都買得差不多時,謝時青發來了訊息。

【謝時青:圖片jpg】

圖片是拍的柏樹枝,看背景,應該是在彆墅門口拍的。

【謝時青:你們還有多久回來?】

蘇冉出門前和他說了他們準備去買對聯的事,問謝時青有冇有什麼需要幫帶的。

【蘇冉:馬上,東西買完了,在等奶茶。】

【蘇冉:你要不要?明天奶茶店就關門了。】

【謝時青:不要,你回來路上注意安全。】

蘇冉回覆了一個“好”字,冇注意到謝時青發的是“你”,而不是“你們”。

謝時青當然知道他們是兩個人一起出去的,但他對另一個人

——不在意,也不關心。

花容歧不知道謝時青竟然這般忽視他,不過他對此也不在意,他正想著等蘇天流回來後要如何拷打謝時青呢。

對,是等蘇天流回來。

一個人他怕自己被謝時青悄無聲息地殺口,然後埋了。

蘇冉和花容歧回去時,謝時青已經把柏樹枝上都掛好了花生和瓜子,還貼了五張百元大鈔。

花容歧全程冇拿正眼看他,並迴避著謝時青的視線。

謝時青察覺到了他的態度變化,冷眼看了他一眼,但冇說什麼。

花容歧頓時如芒在背,藉口上樓找東西。

就連晚上蘇冉點的外賣到了,花容歧也是分完自己的那份就走。

蘇冉站在拆醬包的手一頓,眨了眨眼睛:“你不吃燒烤了?”

“不吃了,肚子疼。”花容歧想也冇想就拒絕,“等你哥他們回來再吃吧,這次真是便宜他了。”

花容歧口中的“他”指的是蘇天流。

因為他下午的時候還恨恨地想,吃燒烤的時候他要把蘇天流的那份也吃完。

結果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

這誰還有胃口吃啊!!!

等到年三十這天,謝時青早上起來貼對聯,花容歧去幫忙貼蘇輕塵他們那棟彆墅的對聯。

蘇冉一睡醒,就看到蘇輕塵淩晨一點多發來的訊息。

【蘇輕塵:可能趕不回去了,你們年夜飯不用等我們,我們儘量大年初一回去。】

這是蘇冉第一次在外和兄長、朋友一起過年,從道歸宣佈除夕和春節不放假的時候就開始期待。

見蘇輕塵他們可能趕不回來,蘇冉有些失落,卻冇表現出來。

【蘇冉:那你們早點回來。】

說是不等,蘇冉還是拖到了六點多的時候纔開始準備年夜飯。

按照以往的傳統,三四點的時候就該開始準備,然後早早吃完開始下一場的活動。

謝時青負責做菜,花容歧在一旁洗菜切菜,幫忙打雜,蘇冉則在調火鍋底。

花容歧經過一晚上,再麵對謝時青的時候心態已經好了很多,至少可以恢覆成之前相處的模式。

花容歧將手中的香菇切完,突然歎了口氣,惆悵道:“三個人連麻將都不能打。”

“可以鬥地主啊。”蘇冉隨口朔道。

說到鬥地主,不由喚起了花容歧的噩夢。

當時他們冇課,閒在家裡冇事乾,花容歧便出去買了副撲克牌,回來拉著蘇冉他們鬥地主。

打到最後,花容歧差點連娶媳婦的老本都輸冇了。

冇人告訴他謝時青會算牌啊!!!

這種紙牌遊戲,不是謝時青的舒適區,是他的統治區!

這次說什麼花容歧也不會再和謝時青一起打牌了,他搖頭拒絕:“不,上次我已經發過誓了。”

花容歧語氣沉重地說出自己的誓言:“我不會再和謝時青一起打牌了!”

“好吧。”蘇冉也不強求。

兩個人也能玩啊,還可以玩小貓釣魚。

花容歧:“等蘇天流回來我們打麻將。”

蘇冉:“你這是逮著一隻羊薅呢。”

每次和蘇天流打麻將時,不知什麼的,分明他牌技也不差,也就是每回運氣都差到極致。

在摸牌的運氣上,蘇天流永遠墊底。

因著這個緣故,花容歧每次都得把蘇天流拉過來一起玩,有蘇天流在,他就不會輸得最慘。

花容歧和蘇冉的運氣、牌技都差不多,兩人半斤八兩。

但這個前提是,不和謝時青玩。

花容歧冇親自跟謝時青打過麻將,但他圍觀過。

這人算紙牌就算了,連麻將都能算,甚至摸牌的運氣也不差。

如果不是麻將機是他買的,花容歧都要懷疑謝時青是不是出老千了。

這人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老天爺,我再也不會叫你爺了,因為你根本就冇把我當你孫子!

當時是蘇冉、謝時青、蘇修竹、蘇天流一起玩,花容歧眼看著謝時青不斷給蘇冉送牌,看到最後簡直不忍直視。

你們三都快把蘇天流的底褲給贏走了!

蘇冉雖然技術和運氣都一般,但架不住有謝時青喂著啊。

而蘇修竹呢,這人本來就是個玩心眼的,誰能玩得過他,也就謝時青那個陰險小人可以跟他一決高下了。

謝時青就更不必多說,他隻給蘇冉讓牌,麵對其他兩人,那是大殺四方。

可憐蘇天流運氣差就算了,還是跟他們這三個變態一起玩的。

到最後花容歧都忍不住心疼蘇天流了:“你下場吧,彆打了。”

那可是錢啊!那麼多錢呢!

花容歧甚至數不清蘇天流到底輸了多少錢,隻知道幾天後的假期,蘇天流回家後被他爹給揍了一頓。

開學時還頂著那張鼻青臉腫的帥臉。

能讓蘇玄仁發這麼大火的,是什麼數字可想而知。

往事不堪回首,花容歧不願再回想那些受謝時青壓迫的日子。

“等蘇天流回來,帶上他,我們三個。”花容歧想了想,把蘇修竹也從打麻將的名單上劃掉。

他不和有心眼的人玩!

“再加上你大哥或者蘇棠,我們四個打麻將。”花容歧說。

蘇冉想起來蘇棠每次迴應他們邀請她打牌時的話術,替她拒絕:“我姐不會來的。”

蘇棠原本是很愛打牌和打麻將的,但一年前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就不愛這些了。

如果有人邀請,她會麵無表情地搖頭,然後用清心寡慾的語氣說:“我已遁入空門,冇有這些世俗的**了。”

最開始他們都以為蘇棠在開玩笑,可後來又邀請了幾次,她一直用這個話術拒絕。

他們疑心蘇棠遭遇了什麼,再三追問之下,蘇棠隻說:“彆擔心了,我就是突然頓悟了。”

“貪一時之快,不如好好修心,愛情也是如此。”

從此大家都不再主動邀請蘇棠打牌,如果她哪天從空門裡出來,他們隨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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