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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讓子彈再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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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導火索是頂流歌手池爭在微博上釋出的一張圖片,那是他去年購買勞力士Sky-dweller的收據。

隨後,他特彆@了YG七公主,並調侃道:【恐怕我再不出來認領,你就要被結婚了。】

七公主轉發了這條微博,並清晰迴應:【冇有,不會結婚。】

這句話的含義讓人捉摸不透,不確定她是指不會和姓紀的人結婚,還是她根本不打算結婚。

但網友們的焦點並未停留在此。

由於池爭本身就是輿論的焦點,他的這一舉動迅速引爆了網絡熱議。

大家紛紛回顧他的成名曲《致七月》,試圖從中找到一些暗示。

果然,網友們都是善於推理的福爾摩斯,他們很快就發現了諸多線索。

比如七公主的生日恰巧在七月,而歌曲中的歌詞“煙花如繁星”似乎與她生日當天的煙花秀有著微妙的對應關係。

這些線索似乎都在暗示,《致七月》這首歌正是為YG七公主量身定做的。

同時,有熱心市民分享了他們在墨爾本尤裡卡觀景台偶遇疑似池爭與一神秘女子同遊的照片,引起了廣泛關注。

因為七公主也在墨爾本求學。

這些疑似證據,似乎佐證了之前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如此一來,娛樂圈長期以來的未解之謎有了明確的答案。

《致七月》就是寫給女朋友Lunn

Soo的。

儘管池爭的人氣一直高漲,戀情的公佈或許會讓一些粉絲感到失望,但由於他一直以實力派著稱,並且因“初戀女友”而出名,因此,大部分粉絲選擇給予理解與祝福。

隨著這一訊息的傳播,網絡上的風向迅速轉變。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熱衷於支援“七月粉”,這股熱情甚至超過了之前的“世萌粉”。

“哈哈哈,少白,你不知道,大少爺還妄想通過輿論把他和江月汐捆綁在一起,但最後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為彆人做嫁衣。”

秦嶺握著手機,樂不可支。

紀雲淮靜靜地坐在一旁,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掃向那幸災樂禍的人,隨後又低垂眼瞼,鬱悶地抽著煙。

江月汐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將他之前特意營造出來的曖昧關係徹底撇清了。

她公然提及結婚的事情,將他置於風口浪尖之上,隨後又以一記“澄清”釜底抽薪,巧妙地向眾人傳達了她的意思,杜絕了和他的可能。

紀雲淮之前所做的種種,包括那場盛大的煙花秀和他在媒體前的那些大膽言論,如今都被人們頻繁提及,彷彿每一句話都如同抽打在他臉上的響亮耳光。

更有甚者,一些激動的網友跑到世衍的官方微博上,不客氣地指責他為“男小三”。

世衍的股票多少還是受到了影響,但YG靠著池爭和Lunn的緋聞穩定了局勢。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往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此時,秦嶺還在興高采烈地與蘇少白分享著快樂。

“江月汐之前就讓他做好準備,可是你知道嗎?這戀愛腦竟然捨不得撤熱搜,還說想要子彈再飛一會,哈哈,現在被人追著罵。”

紀雲淮再也忍受不住,他把手中的打火機扔到秦嶺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差不多得了。”

秦嶺見狀,立刻察覺到大少爺的不滿。然後開始反思自己,的確不應該在當事人麵前再次撒鹽,於是識趣地結束了電話。

“話說,這個人和江月汐什麼關係?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因為他就發過一次瘋?”

紀雲淮微微皺眉,似乎並不想過多提及那段往事。他沉思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懷疑……算了,反正不是那種關係就行。”

“這麼自信?”

紀雲淮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便問道:“吳行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秦嶺收斂起玩世不恭的態度,說道:“那倆人不在醫院養個一年半載的也出不來,諒解書前兩天都簽署好了,岑沛山答應支付楚家300萬的補償金也到賬了,但吳行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

“他心裡肯定不痛快,自己最愛的女人,最後到頭來卻像是和他一點關係也冇有一樣,什麼都做不了主。”

秦嶺深有同感的點頭,“所以說嘛,那一紙證明還是重要的。”

紀雲淮冷冷地看著他,得!又說到大少爺的傷心事了!

秦嶺匆忙地轉換了話題,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輕鬆:“吳行已經接受了我們的計劃。估計再過幾天,他就會開始尋找那些被岑沛山傷害過的女孩們。”

“我這邊也在全力以赴地蒐集起訴所需的證據。”他繼續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放心吧,隻要壞人還冇有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這件事就不會輕易結束。”

岑沛山雖然與楚家達成了某種“和解”,但他的罪行遠不止於此。

過去,他利用同樣的卑劣手段,對許多無辜的女性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隻要能夠找到那些所謂的視頻證據,岑沛山就難逃法律的製裁。

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必將有一個公正的結局。

“至於背後的溫家——聽說,那位還有往上走的可能。”

紀雲淮“嗬”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不急,爬的越高,摔下來纔會越疼……”

過了一會兒,周信懷裡抱著一遝彩色的信簽紙走進來。

秦嶺不經意看去,就看到周信腫著一隻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這樣子配合著他冷漠嚴肅的臉,顯得有些滑稽。

“呦,誰把我們的信哥打成這樣了?”秦嶺笑著調侃。

周信冇吱聲,把那些信簽紙放到紀雲淮的書桌上,“少爺,現在隻找到16種顏色,您先用著。”

“嗯。”紀雲淮應了一聲,把紙攤開看了看紙張的顏色,和他之前的48封信完全不一樣,他滿意的點點頭,瞥了他眼眶一眼,問道:“又打輸了?”

周信說道:“少爺,要冇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

周行剛走到門口,紀雲淮又把人叫住:“好好練練,彆丟我的臉。”

周信沉默了片刻,才輕輕地應道:“是。”

“他和誰約架嗎?”

“對。”紀雲淮笑著點頭。

秦嶺也冇接著問,掃了那堆花花綠綠的顏色說:“你這是要乾嘛?折千紙鶴嗎?”

紀雲淮把他伸過來的手揮開,嫌棄地說道:“你手臟,不要碰。”

“嘿呀——”

紀雲淮氣定神閒,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中,“她想和我撇清關係,我偏不。”

這一次,他要攻心為上。

~~~~~~~~

江月汐接到溫執的電話,感到很意外。

兩人上次把話說清楚了,之後也的確冇再聯絡過。但她倒是偶然聽人說,溫執最後回京大任教了。

她想起秦嶺和她說的,岑沛山背後的人是溫家。她潛意識裡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溫執——那麼一個光風霽月,驚才郎朗的人,她不相信會與岑沛山那樣的人渣扯上關係?

溫執約她喝下午茶,地點依舊是京大附近她以前曾去的那家。

歲月流轉,但這家咖啡館的風貌依舊未變。

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飄著細碎的雪花。

溫執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說道:“要不是看到熱搜,我還真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你回來很久了嗎?”

江月汐微微垂下眼簾,她的手指有些涼意,輕輕捧著手中溫熱的咖啡杯,似乎在試圖從那杯熱飲中汲取一絲溫暖。

“其實也冇幾天。”

溫執輕聲問道:“那這次回來,還會再走嗎?”

江月汐點點頭,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摩挲著咖啡杯的杯身,“嗯,過段時間還是要回去的。”

溫執雖然有些失望,但看著她的動作,眼中流露出溫柔的光芒。

“你等我一下。”隨後,他起身走向櫃檯的方向。

“嗯?”

江月汐不明所以,冇反應過來他要去乾什麼,誰知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他從服務員手裡接過一個什麼東西,邊走邊拆。

“給你吧,暖暖手。”

溫執把東西遞給她,江月汐一看,竟然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暖寶寶。

她愣了愣,溫執又朝她手上送了送,“拿著啊,不是凍手嗎?”

江月汐怔怔地接過來,暖寶寶的溫度可比咖啡杯熱多了,捧在手心裡像個小太陽一樣溫暖。

“謝謝。”

溫執悠然坐下,輕抿一口咖啡,隨後溫和地開口:“月汐,你無需如此拘謹。即便無法成為戀人,難道我們就不能成為朋友嗎?”

江月汐對此無法迴應。

對她而言,若她真心喜歡某人,而對方無意,她便會選擇遠離,不再出現在對方的世界。

但紀雲淮和溫執的想法顯然與她不同。

秦嶺也說,讓她將紀雲淮視為朋友。

哪怕不愛了,真的可以以朋友身份相處下去嗎?這樣做真的不會陷入一種微妙的尷尬境地嗎?

那種微妙的尷尬,會像是瀰漫在空氣中的薄紗,隱隱約約,卻又無處不在。

每一個微笑都可能帶著偽裝,每一次對話都可能隱藏著未說出口的真情。這樣的相處,究竟是一種解脫,還是一種折磨呢?

她不知道。

溫執又和她閒聊了幾句,但話語中無不在旁敲側擊地詢問她關於熱搜的事。

江月汐避重就輕的隨便提了幾句,但隨後突然反應過來,熱搜上並冇有說他們在京市,那溫執又是如何肯定她就在京市呢?

“阿執,你是怎麼確定我在這裡呢?”江月汐疑惑地問。

溫執頓了下,抬頭就看到江月汐略有深意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隨後神色帶了一些沉重地說道:“對,其實剛纔我是騙你的,你一回來我就知道了。”

江月汐的表情立刻變得警惕起來。

溫執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其實,關於楚寧的事情,在京大已經傳開了。你和她關係那麼好,我猜你一定會回來。”

“市一院裡有不少京大的校友,他們告訴我看見了你。我一直想聯絡你,但考慮到你可能正忙於處理楚寧的事情,所以我猶豫了好幾天。剛纔我之所以冇有直接提及,是擔心楚寧的名字會讓你感到傷心。”

他的解釋似乎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江月汐低頭默默攪拌著咖啡,溫執看不清她表情,無法洞悉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也不確定她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話。

“月汐,我總不會傷害你。”

江月汐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她轉頭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她剛要開口說話,卻突然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

“狐狸精——”

江月汐轉頭一看,不遠處一個女人急匆匆地走來,滿臉怒容,直接朝他們的方向衝來。

江月汐一愣,還冇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那女人抓起旁邊桌子上的空杯子,就要朝她的方向砸來。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突然竄出一個身影,動作極快的一腳踹到那女人的膝窩裡。

那女人毫無防備,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朱妙迅速上前兩步,一把將人製住,聲音冰冷地問道:“你是誰?”

江月汐仔細打量著那女人,忽然覺得她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那女人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看到溫執後,她立刻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扭動著身子嬌聲喊道:“阿執!”

溫執看著眼前的女人,臉上迅速浮現一絲不悅,他皺起眉頭問道:“你來乾什麼?”

那女人見溫執對她如此冷淡,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她很快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委屈地說道:“我聽說你來相親,我擔心你會被人騙,所以過來看看。”

江月汐一聽,原來是溫執認識的人,她微微點頭,示意朱妙鬆開手。

朱妙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按照江月汐的指示放開了那個女人,不過依然謹慎地站在江月汐的身旁,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溫執站起身子,走到女人身邊,將她拽起,語氣中充滿了歉意:“月汐,抱歉,我們改日再約。”

女人突然尖叫一聲,聲音尖銳刺耳,似乎有些失控:“月汐?你就是江月汐?”

江月汐微微皺眉,她感受到女人話語中充滿了濃烈的恨意和不甘,然而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她。

她困惑地看著女人,不明白這莫名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

“我們先走了。”

溫執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粗魯地拖著女人往門外走去,步履匆忙。

“七小姐,這人您認識嗎?”朱妙好奇地問道,眼神在女人離開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

江月汐搖了搖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有些眼熟。”

朱妙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猜測道:“看這樣子,該不會是溫執的什麼紅顏知己吧?”

朱妙的話讓江月汐突然靈光一閃,她想起了女人是誰——溫執手機中“她”檔案夾的主人,那個他曾說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儘管她曾在照片中瞥見過她的身影,然而現實中的她似乎與那些靜止的畫麵有著微妙的差異。

她曾經感受到的,是那種熱情如火和深邃的知性氣息。

然而,今天的相遇卻讓她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粗魯的言語和缺乏禮數的舉止,與她曾經的印象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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