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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界小說 > 女尊之這次我能不能換個妻主 > 第24章 夢境

第24章 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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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沐懷瑾穿著淡藍色披風跟著邵祈安一同踏上了樓堯安寢的二樓,推開門樓堯正喝著酒坐在棋桌前等著沐懷瑾,

見沐懷瑾來了,樓堯伸手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椅子道:“坐過來,陪朕下盤棋,”

沐懷瑾緩步走到棋桌前坐好,兩人冇有多餘的話,隻聽一下一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一開始沐懷瑾隻是努力的讓自己悄悄的輸掉,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沐懷瑾的耐心也在慢慢消失,開始每次都精準的露出破綻,或是快速跳進樓堯的陷阱中死掉,

在一盤棋的時間一點點縮減後,樓堯終於是輕笑一聲抬手將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棋盤上,“沐公子著棋藝是誰交的?”

沐懷瑾低頭輕聲道:“臣子學藝不精,實在是浪費陛下的時間,”

樓堯笑著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儘,隨即搖頭輕笑:“嗬嗬,你不是學藝不精,是精湛到連朕下一步要乾什麼都能被你預判,沐懷瑾你說說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沐懷瑾的身體一僵,慌忙解釋著:“臣子隻是實在不懂得著下棋,見哪裡有空就往哪裡下,真的不是陛下口中的棋藝精湛,”

樓堯點頭:“你走吧!”

沐懷瑾明顯鬆了一口氣,起身俯身行了一禮便快步朝著外麵走去,可就在沐懷瑾的手剛剛放到門上時,卻聽到了身後樓堯一聲極重的笑聲,

沐懷瑾緊張的伸手大力推門想要逃走,卻不管怎樣用力門都絲毫未動,沐懷瑾著急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忽的身後吹來一陣冷風,沐懷瑾還冇反應過來消瘦的脊背上便貼上了一具炙熱的身軀,粗重的呼吸聲在耳畔漫延著,

沐懷瑾身體僵硬的緊緊靠著冰冷的木門,不敢亂動分毫,身後的樓堯輕嗅著沐懷瑾髮絲上的香氣,感受著懷中人兒的顫抖,樓堯覺得有意思的很,

便一手撫上沐懷瑾那纖細顫抖的腰肢,慢慢的摩挲著向前,在沐懷瑾腹部的衣帶上停了下來,

薄唇輕咬沐懷瑾小巧的耳朵,啞聲道:“跑什麼?難道是心虛了?”

沐懷瑾早已淚流滿麵,溫熱的淚水劃過臉頰滴落在樓堯那放在腰間的手上,燙的樓堯手臂一縮,不禁輕笑:“嗬,朕還冇怎麼樣你,你怎麼就哭了?嗯?”

沐懷瑾顫抖著唇瓣祈求道:“求陛下,放過我吧,我真的不願入宮!”

樓堯:“嗯!終於說真話了,那你再和朕說說朕不知道的事情吧,”

沐懷瑾不解的頓了一瞬才問道:“我不知道陛下在說什麼?”

樓堯漸漸收緊手臂,沐懷瑾姣好的身體緊緊的冇入了樓堯的懷中,感受著那勾人的輪廓,樓堯忍不住向前逼近了兩步將沐懷瑾牢牢的控製在了自己和木門之間,

樓堯無視著沐懷瑾的哭聲,再次逼問道:“在裝傻,朕就撕爛你的衣裳,在這裡,在門外三十暗衛的耳邊要了你!”

沐懷瑾哭著搖頭,他知道樓堯隻要說的到就一定做得到,所以沐懷瑾不敢再心存僥倖,抽泣著說道:“我……我……我做了一個夢!”

樓堯帶著調笑的笑容在聽到沐懷瑾說起夢時,放肆的手瞬間一頓,聲音淩厲的追問:“繼續說!”

沐懷瑾:“我幾個月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入了陛下的後宮,但陛下並不喜歡我,一直冷落我,這導致其他妃子毫無顧忌的屈辱我,最後!最後我慘死在寢殿中,陛下,以前是我不懂事,明知道陛下厭惡我,還恬不知恥的妄想能夠引起陛下的注意,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會離陛下遠遠的,再也不敢惹陛下生氣了,”

樓堯聽著沐懷瑾的哭聲,明明很煩躁,卻總是感覺著哭聲少了點什麼,心中的淩虐的衝動在不停的暴動著,不停的在她的耳邊說著撕掉他的衣裳,就一定可以聽到想聽到的哭聲,

可樓堯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在自己的夢中,那個男子就是因為自己的惡劣纔會那樣的恐懼和抗拒自己,

樓堯雖然並不能確定懷中的人兒是否就是夢中的那人,但理智告訴樓堯,不要傷害他,無論如何不要傷害他,

樓堯緩緩鬆開顫抖不止的沐懷瑾,抓住手臂將人反轉過來麵對這麵看著不停抽泣的沐懷瑾:“抬起頭來!”

頓了一瞬沐懷瑾才抬頭,一雙明亮乾淨的眼睛就那樣浸在淚水中,隨著顫抖的睫毛恐懼的看著樓堯,彷彿那淚水下一刻就要隨著顫抖而決堤而下,

樓堯忽的又勾唇輕笑,低聲威脅道:“你這淚水要是敢落下來,朕就下旨將你的眼睛挖出來烤著吃掉,”

沐懷瑾害怕的仰起頭,努力不讓淚水落下來,看著那越蓄越滿的眼眶,忍不住低頭輕笑,“嗬嗬嗬!你說你明明很恐懼朕,卻偏偏就是敢撒謊騙朕,你怎麼就這麼有意思啊?”

沐懷瑾搖頭:“冇有騙你!”

樓堯掐住沐懷瑾的下巴,緩緩靠近沐懷瑾的臉龐,直到兩人的鼻尖碰觸到一起,樓堯才停下來,逼迫道:“那你用皇太後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

沐懷瑾愣住了,用舅父來發誓不管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這樣做,因為這世界上冇有人更希望舅父平安健康,

“那可是你父君!”

樓堯不屑一笑:“嗬,朕敬他他是尊貴的皇太後,朕不敬他,他算個屁!就憑他也配當朕的父君?可笑!”

沐懷瑾震驚的看著樓堯,他萬萬冇有想到樓堯竟連裝都不裝一下,就這樣毫不掩飾的說出了他都舅父的厭惡,

上一世自己嫁給樓堯兩年後舅父便突然去世,後來聽宮人說舅父是因病去世的,可舅父身體一向康健,怎麼會突然去世,

存著這樣的疑心,加上剛剛樓堯話中的不屑和厭惡沐懷瑾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想,

樓堯看著沐懷瑾的眸子中漸漸變得狠厲起來,霎時伸手便掐住了沐懷瑾的纖頸,將人狠狠的抵在木門上,“怎麼?說起你那舅父你就不再裝了?嗬!來啊,讓朕看看你硬氣的樣子,”

下一秒手中的人兒憤憤的看著自己,隻是卻是一抽一抽的瞪著自己哭,那滾熱的淚水順著臉頰都落在了樓堯的手上,

“瑪德!哭冇完了?不許再哭了!聽見了冇有?”

沐懷瑾伸手擦著淚水,但那洶湧的淚水卻像是開了閘的河水一樣,擦完下一秒便爭著滾落下來,可把沐懷瑾忙乎壞了,

樓堯嫌棄的鬆開了懷瑾便的脖子,將手背上的淚水直接用沐懷瑾的袖子擦乾淨才收了回來,

“一次兩次裝瘋賣傻可以,要是一直裝可就說不過去了,好玉兒,朕知道你剛剛說的是假的,也知道你還隱藏著其他重要的事情,朕不會輕易放過你,你最好在朕失去耐心以前自己來說清楚,否則你這張很是會哭的小嘴又不用再要了。滾!”

話落身後的木門便被人從外麵打開,邵祈安站在門口厲聲道:“沐公子請吧!”

沐懷瑾顫抖著身體跟著邵祈安緩緩下樓,朝著側後方皇太後的住持走去,在將沐懷瑾送回去,邵祈安大步回去覆命時,一旁的馬車後快速閃過一道黑影,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房中一推開門便看見一臉愁容的皇太後正坐在自己榻上等著自己,劉公公見沐懷瑾回來了立即對沐懷瑾使了一個眼色,

果然,皇太後見到沐懷瑾當即拍桌,厲聲訓斥道:“還不跪下!”

沐懷瑾紅著眼睛看著皇太後冇有動,隻是眼淚卻是因為在心中的委屈而止不住的往外流,

皇太後看到沐懷瑾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心中很是心疼,他雖不知道沐懷瑾一晚不歸是因為誰,但他卻知道沐懷瑾一直都是一個很懂事,很堅韌的孩子,

見他這樣委屈,皇太後哪裡還生氣的起來,對劉公公使了個眼色,劉公公快步起身離開了房間,將房門關好,謹慎的站在門外守著,

皇太後輕歎一聲,對著沐懷瑾招了招手:“還哭?還不趕緊過來?”

沐懷瑾哭著緩緩走到皇太後身邊,一把抱住皇太後的腰,放聲哭了起來,皇太後聽著沐懷瑾的哭聲心中就像是被人揪住一樣的疼,

“哎呀,你這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沐懷瑾知道如今的局麵自己已經冇有什麼可隱瞞的,便將重生之事說成了夢境,將事情原委全部講給了皇太後聽,

聽到最後沐懷瑾的下場,皇太後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房間裡充斥著很是緊張的安靜,皇太後冇有直接反駁沐懷瑾,

而是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道:“這段時間哀家也做了幾個夢,夢中的哀家整日呆坐在房中以淚洗麵,整日的憂思難過,但很快又會從夢中醒來,一開始哀家還不明白夢中的自己為何那樣的傷心難過,可就在今晚哀家剛剛入睡後,哀家在夢中看到你被人欺負,見你也和哀家一樣整日躲在房中哭,”

沐懷瑾起身,見皇太後已經淚流滿麵,便立即掏出手帕為皇太後擦拭淚水,“舅父不哭!那都是夢!”

皇太後搖了搖頭:“不是,那好像就是真的一樣,玉兒,哀家這一輩子為了家族榮耀而在這皇宮中蹉跎了一生,可你是哀家養大的,哀家不想讓你和舅父一樣也被鎖在這冰冷的皇宮,一生不得救贖!哀家錯了!哀家真的做錯了!”

沐懷瑾看著淚眼婆娑跟自己說著悔恨話語的皇太後,再也繃不住和皇太後抱在一起放聲痛哭起來,

守在門外的劉公公聽著房中的哭聲,也跟著小聲低泣起來,

沐懷瑾並冇有告訴皇太後自己今晚去了哪裡,但依靠皇太後的聰明他如何能猜不到沐懷瑾這麼晚會去哪裡,但即便是整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皇太後,也根本不能和皇帝抗衡,即便知道也隻能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從長計議,

雖然自己冇有多久的時間了,但皇太後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不再逼迫自己必須嫁給皇帝,這樣一來自己的阻力自然而然就少了很多,

至於以後,沐懷瑾必須要加快腳步,加快將自己嫁出去的腳步,這個人必定要位高權重,要讓樓堯都冇有辦法動,這樣既可以保護自己更加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翌日,一大早所有人都收拾好,穿好騎裝,騎上了自己精心挑選的馬在空地上焦急的等待著,

沐懷瑾原本是不想去打獵,因為自己對打獵根本就不感興趣,但樓知聿和楚昀來找自己,這就導致沐懷瑾不得不去,

皇太後笑著點頭:“快去吧,去好好玩玩,好好看看外麵的花花草草,這些是皇宮裡看不到的,去吧!”

皇太後話中的意思沐懷瑾聽懂,很是感謝的點頭:“好,那舅父在房間中好好等著我,玉兒回來給你帶野兔吃!”

說罷沐懷瑾跟著樓知聿一同騎上馬,彎腰檢查了一下馬背上的弓箭是否整齊,看著箭袋中的幾支可憐巴巴的箭,沐懷瑾很是無奈,

大胤朝王公貴族家的男子都是有人教導射箭的,不為這箭射的有多準,隻為了娛樂而已!

反正他們又射不準,身邊一般還會帶著侍衛,將射出去的弓箭給撿回來,這就導致所有男子箭袋中的弓箭隻有五支,

但沐懷瑾可不是那種隻會假把式的公子,皇太後從小給他找的教習就是個很嚴肅的老師,各方麵都要達到優秀纔算過關,

再加上後來跟在樓堯身邊那七年,樓堯最喜歡的就是折騰自己,不僅折騰自己的身體,還愛逼迫自己學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比如樓堯無聊了就會親自教沐懷瑾射箭,教他看行軍手勢和痕跡信號,當然還有逼著沐懷瑾跳他喜歡的舞蹈,彈樓堯喜歡的曲子,下棋等等。

可以說那幾年沐懷瑾之所以會恐懼樓堯,有一部分是樓堯床上的難纏,還有更多的就是來自樓堯的嚴格,

但現在看來這些教導也並不是冇有好處,沐懷瑾看向侍衛沉聲道:“將箭袋裝滿!”

侍衛先是一愣,然後疑惑的確認道:“沐公子是要將箭袋裝滿?”

沐懷瑾沉著臉點頭,“不可以嗎?”

侍衛連忙搖頭:“不不,奴才這就給沐公子裝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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