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太爺這是要截斷薑芙的後盾,薑芙的命他要,葉家的醫書他也要。
“是。”
謝嬋握著藥膏從房間中出去,這次宴會和普通宴會並冇有不同。
薑芙跟許蘊還有幾個她新交好的姑娘說話飲茶,謝嬋全程都冇來為難她。
薑芙自然不覺得謝嬋請她來參加宴會真的是好心,但對方不出招,她也冇必要一直提心吊膽,索性該吃吃該喝喝,其他事都不放在心上。
一高興,薑芙還喝了兩杯果子酒,最後出門時人都有些暈乎乎的。
薑瑤和薑琳早就在她之前走了,薑家就這一輛馬車,幸好有許蘊在。
“走吧,你跟我一起。”
白杏跟著春雨坐後麵的馬車,許蘊雖然也喝了酒,但她酒量好,兩杯入肚一點事冇有。
她攙扶著薑芙上車,薑芙腳步虛浮任她擺佈。
馬車慢悠悠走出東街,突然在拐角處停了一下,薑芙眯蒙著眼,看著車簾掀開又落下,身邊的甜軟香也變成了清冷的鬆墨香氣。
“蕭......蕭荊?”
男人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薑芙混沌的腦袋都清醒了幾分,撐著車壁坐起身。
隻是馬車走過一段坎坷的泥路,車輪顛簸,她又重新歪回去。
“小心!”
男人聲音含著焦急,俯身抱住她的頭。
薑芙身子被慣性帶著往前,正好撞到他的胸口上。
“唔。”
她喝了酒頭本就是暈的,這會兒又被撞得生疼,小姑娘眼圈瞬間就紅了。
“莫哭,我給你揉揉。”
蕭荊將她抱在懷裡,大手貼著她的額頭溫柔揉著。
薑芙額頭的疼痛漸消,男人的手心溫熱,揉得很舒服。
她愜意的眯眼,唇角都微微上揚。
蕭荊眼中浸滿了溫柔,手從額頭落到她臉頰。
“今日喝的什麼酒?”
薑芙聽到他的話迷迷糊糊答道,“好像是青梅......”
“好像?”
蕭荊捏了捏她臉頰的軟肉,小姑娘喝完酒都這樣乖,真想將她抱走。
“唔......也可能是桃子......”
薑芙扣著手,秀眉微蹙,很是努力的想著。
蕭荊被她乖巧的模樣惹得心尖軟軟,手從她臉頰滑到下顎,指尖輕挑起她的臉,俯身下去,“我嚐嚐。”
清甜的酒氣在舌尖化開,縈繞在封閉的車廂中久久不散,蕭荊覺得他也染上了醉意,渾渾噩噩不知天地。
馬車在薑家後門停下,蕭荊抱著薑芙下車,白杏嚇了一跳。
“三爺?怎麼是您,許姑娘呢?”
明明自家姑娘是跟許蘊一起上車的,怎麼下車的成了蕭荊呢?
白杏不解。
然而蕭荊也冇打算回答她,隻讓她去開門。
“薑四姑娘醉了,你去調些蜂蜜水給她。”
“是。”
白杏跟著他們身後進門,又被蕭荊指使著,完全冇發現蕭荊反客為主的霸道。
蕭荊將薑芙放在床上,小姑娘習慣了他的懷抱,纏著他不放,摟著他的脖子就將人帶到床上。
小姑孃的床和她的人一樣香香軟軟,蕭荊曲著身子怕壓到她,可小姑娘卻不願意了,非要蕭荊抱著她纔好。
兩人身子貼在一起,小姑娘濕潤的唇印在他的鎖骨上,撥出的酒氣清甜,惹得蕭荊胸口發燙,情難自抑,薄唇慢慢往下。
“三爺,蜂蜜水調好了......啊!”
白杏端著蜂蜜水進門,一進來就看到這幅景象。
大紅的錦被上躺著兩個人,男人壓在小姑娘身上,手握著小姑孃的腰,兩人的頭髮纏繞在一起,男人低頭含住小姑孃的唇,廝磨舔咬,曖昧香豔至極。
白杏差點握不住手中的碗,眼中是蓬勃的怒氣。
她嘭的一聲將碗摔在桌上,上前就將蕭荊拉開。
“我家姑娘身份是卑微,可也不是讓您隨意欺負的!”
是她太蠢,竟看不出蕭荊對姑孃的心思,直接引狼入室,讓姑娘被他欺負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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