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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一聽王耀祖是抗美援朝回來的,也不敢怠慢,他和王耀祖握了握手,笑道:“王耀祖同誌你好,不知報警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耀祖一臉氣憤的說:‘我也不清楚,我剛到家,就看見賈東旭拿著棍子追著我兒子打!’
“一邊兒追一邊兒唸叨,要打死我兒子。幸好老天開眼,讓他瘸了,他要是不瘸,我兒子今天怕是要被他給打死了!”
王耀祖話音剛落,賈東旭大吼道:‘放屁,你兒子要是不把我兒子給推倒了,我能打他麼?’
說著,賈東旭將棒梗給拽了過來,摔的挺慘的棒梗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警察見這小孩兒摔的確實是挺慘,尤其是下巴和嘴唇,都出血了,看樣子需要去醫院處理一下才行。
賈東旭說:“警察同誌,不是誰抗美援朝誰有理,他兒子把我兒子給弄成這樣,該不該打?”
王耀祖問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兒子推的?”
賈東旭掐了一下棒梗,大吼道:‘是不是王援朝推你的?’
被賈東旭掐了一下後,棒梗當場嚎啕大哭:“就是王援朝推的我!”
王援朝大吼道:“我冇有推你,我又冇和你挨著,我怎麼推你,咱們倆之間還隔著錢壯和李誕呢!”
王援朝看向錢壯,問道:‘錢壯,你說我有冇有推棒梗?是不是他自己摔倒的?’
錢壯說:“王援朝冇有推棒梗,是棒梗自己摔倒的,他摔倒之後就說是王援朝推的,然後他奶就出來打王援朝他媽,他爸就要打死王援朝!”
王援朝看向李誕,問:‘李誕,你說,是不是我推倒的棒梗?’
李誕說:“不是,不是王援朝推倒的,是棒梗自己摔倒的,我們這些人都看見了!”
“棒梗摔倒後就說是王援朝推的,他們一家人上來,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我跟你說,棒梗他奶奶可壞了,總欺負人王援朝他媽,動不動就去找麻煩!”
“還有棒梗他爸,一喝多酒就打棒梗他媽,把人打的可慘了,他奶奶在一旁加油助威!”
見有人來撐腰了,幾個小孩兒也不客氣,當場告起了狀。
賈張氏在這個院子裡,不隻是大人煩她,連小孩兒對他也是煩的要死。
其他幾個一起玩兒的小孩兒異口同聲的說:“棒梗是自己摔倒的!”
“對,他是自己摔倒的,和王援朝沒關係,王援朝冇推他!他冤枉王援朝。”
聽見這幾個小孩兒的話後,賈東旭的腦瓜子嗡的一下。
這是自己兒子麼?這麼坑爹麼?
從始至終,賈張氏和賈東旭都冇有問問事情的經過,聽說棒梗被王援朝推倒了,上來就是一頓打!
隻要是秦淮茹的兒子,那就是他們欺負的對象,秦淮茹一個婦人家自己住,他們老賈家人多勢眾,自己還能讓一個婦人給欺負了不成?
王耀祖冷著臉說:“這麼多人證在,這臟水潑不到我兒子身上來了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江峰板著臉看向賈東旭和胖胖的賈張氏,說:“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說要去派出所,賈東旭心裡咯噔一下。
幾年前他蹲派出所的時候,廠裡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以後要是在去蹲監獄,就開除他的工作。
雖說他不是采購員了,但他爹老賈畢竟是死在了軋鋼廠,廠裡也得給他個交代,目前,跟著易中海做鉗工,也是一級工的水準。
上次賈東旭出事兒,一是看在老賈的麵子上,二是易中海求情,上下打點花了錢,這才保下了賈東旭的工作。
若是他這次在進去,真就冇有人能保的下他了。
賈東旭一把抓起了棒梗,大吼道:“是不是王援朝推的你,說!”
被賈東旭惡狠狠的盯著,棒梗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說!”賈東旭大吼道。
“不是,啊嗚嗚嗚~”棒梗一臉委屈的說。
“不是他推的,你為什麼說是他推的!”
啪~
賈東旭當著眾人的麵,狠狠地扇了棒梗一個大嘴巴。
賈張氏大叫道:“彆打我乖孫!”
她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將棒梗摟進懷裡,這可是賈家的人種,絕對不能給打壞了。
“媽,他都學會說謊了,你怎麼還護著他?”賈東旭大吼道。
噗嗤~
聽到賈東旭這句話,一旁的秦淮茹被逗笑了:‘賈東旭你這句話可真有意思,你兒子說謊,那不是常事兒麼?’
“他不光說謊,還在院子裡小偷小摸呢!彆人都親切地稱呼你兒子為盜聖,你這個當爹的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還是裝的?”
聽到盜聖兩個字後,院子裡的人頓時鬨堂大笑,賈東旭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棒梗的所做所為,賈東旭是知道的,但他從來都不管。
今天忽然爆發,隻不過是想找回麵子,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棒梗的身上而已、
他還是個孩子,王耀祖應該不會和一個孩子一般計較。
王耀祖笑道:“現在事件水落石出了,賈東旭,你和賈張氏,跟警察同誌走吧!”
賈東旭反問:“我憑什麼跟警察走,我犯法了麼?”
“你拎著棍子追著我兒子打,還嚷嚷著要打死我兒子,你犯的是故意殺人罪,等待你的將是死刑,或者是無期徒刑,還說你冇犯法!”
賈東旭瞬間臉色慘白,腦瓜子嗡的一下,他急道:‘冇有,我冇有殺人,我冇有!’
賈張氏尖叫道:“王耀祖,你這個小畜生,你冤枉我兒子,我跟你拚了我!”
賈張氏起身衝向了王耀祖。
這時,一旁保衛科的同誌過來將賈張氏給架了起來。
江峰說:“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人我先帶回所裡,晚一點兒,對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會下發到街道辦!”
王耀祖笑道:‘謝謝同誌!’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江峰帶著賈家的兩個回派出所了,賈張氏和賈東旭被帶走後,也不張牙舞爪的鬨了,瞬間老實了。
一旁的易中海看了一眼賈東旭,小聲嘀咕道:“這要是被判了故意殺人罪,那我還得重新找養老人啊,我該選誰呢?”
秦淮茹攬著王耀祖的胳膊,小聲問:‘賈東旭真的會被判那麼長時間麼?’
王耀祖說:“假的,我嚇唬他呢,雖說不能被判無期徒刑,但關個十天半個月的,那是絕對跑不了的!”
“這個大牢他是坐定了!”
這時,王援朝走了過來:“爸,我也要抱,你抱抱我!”
王耀祖笑著將自己的兒子抱了起來,笑道:“好,爸爸抱抱你,晚上爸爸給你做肉吃!”
“對了媳婦,一會兒你給我拿點錢,我去買點兒菜,請街道主任和幫助過你的鄰居吃一口飯!”
“我聽說現在吃公家糧的都有小綠本,當年咱倆結婚的時候你的戶口還是農村戶口,吃不到供應糧。”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讓王主任幫忙想想辦法!”
秦淮茹笑道:“好,都聽你的!”
見王耀祖夫婦和王彤進屋了,眾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閻埠貴小聲說:“聽說王耀祖要請人吃飯,你說他們能請誰?”
劉海中得意的說:“那還用說,我這個一大爺肯定有份啊!”
閻埠貴說:“肯定也有我的份兒,他剛走的時候,我家可冇少幫著他們!”
易中海附和道:‘老閻,便宜你也冇少占啊,哪個月你不在秦淮茹手裡撈個五塊八塊的,秦淮茹精明著呢,我看夠嗆能請你!’
閻埠貴說:“老易你肯定冇戲,不帶請你的,哼!”
閻埠貴冷哼一聲,轉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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