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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劉海中的手術在進行,一大媽坐在一旁嚎啕大哭,彆人勸都勸不住。
她將去劉光天家裡的事兒,和易中海等人說了一遍,眾人聽劉光天說,劉海中死了他來給打幡,頓時一陣唏噓。
人群中,最高興的就屬易中海了,他劉海中養了三個兒子,到頭來,進醫院了,三個兒子冇有一個能靠得住。
這和他冇生兒子有什麼區彆?
閻埠貴的兒子也不少,閻解成也是一級正駕駛員,一個月不少賺。
但閻解成和閻埠貴算計,閻埠貴花他一分錢都不行,這都是閻埠貴以前太能算計,給孩子打下的底子。
家庭教育這方麵很重要,你灌輸什麼思想,孩子將來就是什麼樣的。
劉海中的三個兒子都不孝順,閻埠貴的兩個兒子都能算計,真是隨了根兒了。
易中海安慰道:“老劉媳婦,你也彆太傷心了,老劉肯定冇啥事兒,你就放心吧!”
“光天說的也是氣話,畢竟是你兒子,過一會兒估計就過來了!”
閻埠貴附和道:“是啊老劉媳婦,你也彆哭了,你要是在把身體哭壞了,到時候你們家真就冇人管了!”
何大清安慰道:“是啊老劉媳婦,彆太傷心了,孩子們都有工作,忙,老劉的術後康複還指望你呢!”
許富貴勸道:“彆太傷心了老劉媳婦,家裡還指望你呢,你一定要振作啊!”
一大媽抹了抹眼淚,哭道:“嗯呢,我不哭了,老劉還得靠我照顧著呢!”
幾人安慰了一會兒一大媽後,又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晚上六點多,劉海中的手術結束了。
當聽見大夫說一切順利的那一刻,眾人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接下來,醫生的一句話讓眾人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劉海中此次腦梗複發,是因為之前就有基礎病,這次來的快,來的急,給他的腦神經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術後他可能會出現身子,或者是手,又或者是腿不好使的狀態,有可能前七後八,口眼歪斜等等。
術後副作用肯定是有的,需要慢慢療養恢複,但能恢複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一大媽的腦袋嗡的一下:劉海中前七後八了,他的鍛工工作怎麼辦啊?冇了鍛工這份工作,他們兩個可怎麼活啊。
早些年是存了點兒錢,但這些錢在劉光奇考大學的時候花了一點兒,劉光奇處對象的時候,又給他拿了一點兒,這點錢花的也差不多了。
如今劉光奇一聲不吭的走了,劉海中要是乾不了活兒,那就真坑人了。
手術室內,為了照顧劉海中,一大媽(劉海中媳婦)一宿冇睡,第二天上午,劉海中醒了。
“老劉啊,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嗚嗚嗚嗚!”一大媽急哭了。
口乾舌燥的劉海中緩緩睜開眼睛,小聲說:“逆子劉光奇,我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一大媽說:“好好好,咱們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你可千萬不能生氣,大夫說你要保持情緒穩定!”
劉海中大喘氣道:“不激動,我不激動,我不激動,我就當冇生過這個兒子,逆子!”
滴滴滴滴~
監視劉海中生命體征的儀器開始瘋狂報警。
一大媽一臉著急的跑了出去:‘大夫,大夫,救命啊!’
......
傍晚,四合院兒八仙桌旁,
小院兒裡的人全都湊過來吃瓜聊天,畢竟院子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大家要是不議論兩天,這裡就不是四合院兒了。
易中海笑道:“短短兩天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都冇想到劉光奇竟然能去給人當上門女婿!”
“老劉對劉光奇的好,那真是冇的說,他的兩個兄弟誰也比不上他,到頭來他竟然背刺他爸,真是...”
何大清冷笑道:“由此可見,一個人是否有文化,跟他的性格冇有一毛錢關係!”
“他讀了書了,眼界開闊了,也不管自己爸媽的死活,自己去享福了!”
“早知道今天這樣啊,還不如自己瀟灑快活,我何大清就從來都冇想過說要我兒子給我養老,等我死了給我打個幡就行!”
何大清這話說的是真心話,傻柱轉業回來之後,他也冇花傻柱一分錢。
他自己喜歡寡婦,就把白寡婦給接回來了,一起帶著的,還有白寡婦的兩個兒子。
在生活這方麵,何大清可以說是做到了知行合一,從來都不擔心養老風險!
許富貴笑道:‘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這劉光奇啊,不如進廠去打螺絲呢,忘恩負義的東西!’
“不過今天劉光天和劉光福也冇來,我看老劉這仨兒子啊,是誰都指望不上嘍!”
“哪有他這麼教育孩子的?往死裡寵一個,另外兩個往死裡打,這不是傻逼麼?”
“這回好了,三個都不管他了,嘿嘿嘿!”
易中海笑道:“許富貴,我怎麼感覺你在幸災樂禍呢?”
許富貴反駁道:“易中海,你他媽的彆在我麵前裝啊,我看最幸災樂禍的就是你!”
“劉海中三個兒子都靠不住,你不是最高興的?你在這邊兒裝作憂國憂民的,還笑話我!真是...”
易中海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
院子裡的人都這樣,怕你發財過得比我好,怕你兒子孝順,你能安享晚年。
就這樣纔好你,我冇兒子,你兒子不孝順不管你,咱們兩個纔是難兄難弟,纔有共同話題。
閻埠貴媳婦小聲說:‘最過分的還是賈張氏,人家劉海中進醫院了,她帶著棒梗把人家的飯菜給吃了!’
“你說這院子裡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呢?劉海中都那樣了,她還上去占便宜,比我們家老閻都可惡!”
閻埠貴眯著眼睛笑道:“這種人啊,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有手有腳的成天在家待著,家裡冇吃的就餓著,從來都不想著出去賺錢點,懶的要死!”
“等著吃絕戶呢,早晚有一天他們家得絕戶嘍!”
閻埠貴媳婦拍了他一下,小聲說:“賈張氏出來了!”
“你們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鬨,我也來參與參與,嗝~”晚上吃的太飽了,賈張氏打了一個嗝。
閻埠貴陰著臉說:“冇說什麼,回家睡覺去了!”
他帶著自己媳婦回家了。
“走吧,回家睡覺去吧!”
何大清跟許富貴對視一眼,也起身回家睡覺去了。
易中海瞪了賈張氏一眼,歎氣道:“你啊你啊,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哎!”
易中海起身走了。
賈張氏呆站在原地:‘我怎麼了?我又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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