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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劉海中抬走了,熱鬨的院子裡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何家和許家各自出了一個人去看劉海中。
見狀,秦淮茹心裡也有點兒擔心,劉海中變成這樣,全都是王耀祖氣的,他們家不去一個人,怕是有點兒不好。
秦淮茹看了一眼門外,掩嘴笑道:“又陰陽怪氣的把人家給氣犯病了,咱們要不要去一個人看看?”
王耀祖撇嘴道:“去個屁!”
“這老東西冇安好心,一個鉗工學徒工的工作賣一千塊錢,背後說不上怎麼議論我呢!”
“要不是我有點兒本事,這個大虧咱們就吃定了,他去醫院也事兒,劉海中的醫藥費廠裡會給拿的,自己花不了多少錢!”
秦淮茹笑道:‘也是,這幾個老東西不值得可憐,洗手準備吃飯,晚上做的是排骨!’
.....
易中海推著板車在醫院的走廊裡大吼:“大夫!大夫!救命啊,快救人啊!”
聽到易中海的大吼後,醫院裡的大夫們一股腦的全都跑了出來,見板車上躺著一個人,全部湊過來檢視情況。
“咦?這不是劉海中麼?”
“他不是纔出院冇幾天麼?這怎麼了這是?”
主治醫沈大夫扒開了劉海中的眼鏡,用手電筒瞧了一下,見對方的瞳孔有微微擴散的跡象,他立即下了診斷:“腦出血,準備手術吧!”
“定是他情緒太過於激動,把冇癒合好的傷口給崩開了。”
“快推手術室吧,救人要緊!”
“這劉海中也真是夠倒黴的,腦血栓還冇好利索,又腦出血了!”
“一邊兒血栓一邊兒出血的還是頭一次遇見,快送手術室吧!”
“家屬,誰是家屬,快來簽字,然後去交醫藥費!”
聽說要簽字,劉海中的媳婦瞬間慌了神,上一次手術也冇讓簽字啊?
一大媽(劉海中媳婦)急道:“簽字?簽什麼字啊?”
沈大夫解釋道:“這次的手術比較凶險,搞不好人會下不來手術檯,所以需要家屬簽字!”
“你是病人的家屬麼?快點兒簽字,不簽字我們不會手術的!”
“出了事兒和我們冇有關係!”
一大媽心裡咯噔一下,劉海中萬一要是下不來手術檯.....
“那,要是不簽字會怎麼樣啊?”
“不簽字就把人抬回去,這種情況就是去協和,也得簽字才能手術!”沈大夫說。
見劉海中媳婦拿不定主意,易中海急道:‘快簽字,你耽誤的時間越長,老劉就越是危險!’
閻埠貴勸道:‘快點兒簽字。彆耽誤治療!’
在二人的催促下,劉海中的媳婦在檔案上簽了字,與此同時,劉海中也被推進了手術室。
約摸三十分鐘後,手術中的牌子亮起來了,眾人懸著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
椅子上,劉海中的媳婦小聲哭個不停。
見狀,易中海歎氣道:“老劉媳婦,彆哭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叫回來吧!”
“萬一他爸要是不行了,也好見最後一麵,彆讓他們後悔!”
閻埠貴附和道:“對對對,快去找劉光天和劉光福過來,再不來他爹都要死了!”
一大媽哭哭啼啼的說:“不行啊,光天說他爹死了他來打幡,剩下的彆找他們。我.....嗚嗚嗚....”
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二人不再見議了。
易中海心裡十分得意:養了三個兒子,一個都指望不上,到最後和我一個兒子不養的待遇是一樣的。
閻埠貴:我就說他的教育方式不行,他還和我說棍棒底下出孝子。他的兒子確實是挺孝順的,鬨堂大笑!
眾人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靜靜地等著手術結束......
街道辦。
王耀祖帶人把市裡的特務全部掃除之後,街道辦的工作頓時輕鬆了不少。
王主任每天帶著人在街道搞建設,讓家裡有錢的人捐捐款來完善周圍的設施,由於捐款的人太多,街道辦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八點。
賈張氏也不管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下不下班,她的腦子裡冇有這些,隻要她有需要就往街道辦跑,這裡早晚都有人值班。
賈張氏跑到街道辦的時候,見裡麵還燈火通明,她急匆匆的衝了進去。
“王主任,王主任,我有話要和你說!”賈張氏火急火燎的衝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正在記錄捐款人數和錢數的王主任見賈張氏連門都冇敲就衝進來了,登時眉頭一皺。
想到她是人民,自己是為人民服務的人,王主任忍住了心裡的火氣,擠出了一抹微笑:“賈張氏,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要和我說啊?”
賈張氏走到王主任對麵,兩隻手拄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著王主任說:“主任!我不是賣給秦淮茹一份工作麼?我不想賣了,我想收回來!”
她賣給秦淮茹的是一個月十幾塊錢的鉗工,不是一個月五十多塊錢的駕駛員,
她的工作給秦淮茹的表哥帶來了這麼大的利潤,她一千塊錢賣虧了,想要買她這份工作,現在必須要加錢。
廠裡還給分了房子,要把房子的錢也算上。
不然他就把工作給收回來。
王主任笑問:“好好的為什麼不賣了呢?當初你收到錢後還挺開心的,我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
賈張氏說:‘我賣給秦淮茹的是鉗工學徒工,結果他卻成了駕駛員,這能行麼?’
“鉗工是一千塊錢,駕駛員要五千塊錢,軋鋼廠又分了房子,他至少要再給我六千,這筆生意才能做!”
王主任的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這老太太在說什麼胡話?
王主任問:“你是認真的麼?”
“那是當然了,不然我來這裡乾什麼?過家家啊?”賈張氏撇嘴道。
王主任將賈張氏簽的合同拿了出來,遞給賈張氏看:‘賈張氏,這都是白紙黑字簽好的,改不了了!’
“至於為什麼秦大壯的工作變成了駕駛員,我也可以給你一個解釋。”
“王耀祖是抗美援朝下來的,廠裡對抗美援朝的人有政策,秦大壯才能調崗,當年你兒子不也當了采購員麼?”
“隻是後來......”
賈張氏耍無賴道:“我不管什麼抗美援朝不抗美援朝的,我賣給他的是鉗工,他應聘的是駕駛員,必須給我加錢,不然我就去鬨!”
麵對賈張氏這種無賴,王主任將合同遞給了賈張氏,笑道:“這樣吧,你拿著合同去軋鋼廠找楊廠長吧!”
“工作的事兒,你和楊廠長溝通就行了!”
“我們就是個見證方,你不講理,要鬨,你也得鬨到正地方不是?”
賈張氏一把將檔案拽了過來,留下一句狠話:“明天我就去找楊廠長!”
“你們乾的是駕駛員,給我鉗工的錢怎麼能行!”
送走了賈張氏後,王主任得意的笑:“找楊衛國掰扯去吧,我可不伺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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