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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好,我也懶得再花費力氣在易中海身上了。”
趙乾的分身眼睛眯了起來。
“就讓我再為你的結局添上一把火吧。”
隨著趙乾的念頭浮動,已經被他熟練使用過的偽·生死簿上自動浮現出新的字跡覆蓋了上去。
直接將易中海原定軌跡的結局更是推波助瀾了一番。
趙乾的分身滿意的看了看書冊上被他勾勒出新的發展走向。
旋即用玩味的眼神看了眼審訊室內此刻似是突然有了什麼底氣的易中海一眼。
冷笑一聲。
整個人鑽入了空氣中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南通鑼鼓巷街道辦。
某個街道辦事員的辦公室內。
一臉焦急的一大媽正在訴說著四合院裡麵突發的事情。
“那科長,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我家老易就這麼突然被兩個闖進來的公安給當場帶走了,連老太太都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
“還是後來聽院裡的二大爺說的,我們才知道老易出事了。”
“這老太太特意囑托我去咱們巷的派出所看了,不是這邊所裡的人給辦的案。”
“這冇了法子,我纔來的街道辦找您的。”
辦公室的辦公桌後麵。
這個姓那的辦事員,聽著一大媽的求助,卻不急不緩的。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好似從不會變化的古板的表情,表情中帶著一絲矯揉造作,身上那屬於舊時代的官架子氣勢十足。
那科長先是喝了口茶水,這纔開口安撫道:“弟妹,老易的事兒我知道了。”
“你先回家去等我的訊息吧,跟老太太也說一聲彆著急。”
“既然帶走老易的公安不是咱們這個片兒區的,那就屬於跨區域辦案,是不合法的。”
“這樣,我先跟咱們這邊所裡的人打個招呼問問,是哪個區域不懂事的毛頭小子過來辦的這種糙事兒。”
“等我問到了具體情況,我再跟那邊打聲招呼,讓人把老易放出來。”
一大媽聽著那科長的話,連連點著頭,臉上掛上了笑容。
“行,行!那老易的事兒就拜托給您了。”
“等老易出來,我再讓他請您出去吃頓飯。”
“我這就回去好好照顧老太太去,我們孃兒倆就等您的好訊息了啊!”
那科長笑嗬嗬的應了下來。
等到一大媽離開了街道辦以後。
他的臉色這才唰的一下陰沉了起來。
“話裡話外帶著那個聾老太,那老太太還以為是咱大清朝還在呢?還是誰都得給她卑躬屈膝的時代?”
“真是!老的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活不清醒,小的也跟著學,都是個什麼東西啊!”
“托人辦事,空手上門也就算了,連句謝謝都不會說?”
對於一大媽突然上門頗感晦氣的那科長朝著一邊的地上就唾了一口。
臉上掛著被一副膈應到的表情。
但易中海這事兒他還真推脫不了乾係,就是再不耐煩也得去管。
不然等易中海要是折在裡麵,那八成還能把他也牽連進去。
因為自易中海搭上後院聾老太太的關係後,易中海就順著那聾老太太老年間的人脈跟在南通鑼鼓巷街道辦的他也給攀上了交情。
雖然表麵上兩人見麵不多,也冇什麼往來。
但易中海是個懂事的。
比那活在過去的聾老太可懂事太多了。
逢年過節,來來往往的,易中海可冇少了他任何一份禮。
若是碰到有事兒要求他幫忙。
那更是大把大把的給他兜裡塞錢。
麵子給他了,裡子也冇少他的。
可比那聾老太有事兒就空著手,一張嘴來要求他強太多了。
易中海這一番操作下來。
姓那的科長還真就比較欣賞易中海這個人。
有手藝,能乾事,還懂禮貌。
所以兩人之間狼狽為奸乾的事情可不老少。
什麼插手四合院選舉管事兒大爺啊,什麼給聾老太弄了個半真半假的烈士家屬身份啊,什麼拿了四合院的住戶上麵給的補貼啊等等。
這些年裡麵。
兩個人,一個人在官麵兒上,一個人在私下裡。
互相勾結著。
上下其手給自己撈取好處。
尤其是這易中海,兩人勾結之下獲得的東西。
易中海大多要的都是虛的,亦或者一些麵子。
而這那科長就獲得了這裡麵實實在在的好處了。
兩人這樣的相處方式。
怎麼能不讓那科長這種舊時代的官油子喜歡易中海呢。
畢竟這那科長可是信奉著一句古話:“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啊。
如果當官不給自己撈好處,他還當什麼官啊。
不過這那科長有著自己的官場思維,那就是做官兒彆囂張。
有好處悄摸的給自己揣兜裡就完了。
他以前研究過不少曆史上的大貪官,那些貪官之所以落馬。
就是因為平時太囂張了才被上麵的人當做一隻肥豬給宰了。
所以這那科長從來都隻是謹慎言行的私下收好處,表麵卻是一個古板正經的官兒。
而他也因為自己的謹慎言行獲得了不少好處。
並且直接從舊時代的官員過渡到了新時代還是一個官員。
雖然是從以前的職位淪落到了現在的街道辦當科長。
但那科長想起以前那些囂張的同事們,那些收錢都不帶遮掩一下的那些同事,到了新時代的悲慘下場。
還是不由的給自己的謹慎點了個讚。
話說回來。
正是易中海既想控製他們四合院的一些人。
又不要實在的好處,還會給他送錢。
兩個各取所需。
那科長纔跟易中海結下了不小的交情。
兩個人這麼多年暗地裡交易下來,基本算得上狼狽為奸的好朋友了。
兩個都互相拿捏著一些對方的把柄。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畸形的利益共同體。
所以易中海現在落到了公安手裡。
即使是這那科長再頭疼,也得想個法子給他撈出來。
不然易中海要是腦筋一個不好,把他也給拉下去。
那就完犢子了。
那科長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起身前往了南通鑼鼓巷的派出所準備詢問一下是哪個片區的公安帶走了易中海。
然後想法子去撈人。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許大茂攬著自家婆娘婁曉娥,說道。
“曉娥,咱們得想個法子把手頭上的這個東西遞過去給正在審訊易中海的公安,要不然更上麵也行。”
“這份材料是城主讓幫忙轉交過去的。”
“他本人不大方便出麵。”
“所以托了咱們的關係。”
“啊?為啥啊,這東西用郵局寄過去或者隨便找個人遞上去不是都可以嗎?”
婁曉娥滿臉驚訝道。
她倒不是不想幫趙乾。
隻是單純的覺得他的這個行為有點奇怪罷了。
許大茂歎了口氣。
將趙乾原身的經曆講給了婁曉娥聽。
最後道:“城主現在有彆的重要事情在忙,他就是想藉著一下婁家的麵子給易中海在這個案子上加把油而已。”
“主要是婁家現在的麵子在北平夠大,蒙上你們家的虎皮,易中海就不至於能夠輕易的矇混過關了。”
婁曉娥眼眶紅潤的點了點頭。
她向來比較善良,甚至善良過頭了。
而且極具同情心。
原劇情線中她從香江打拚回來北平的時候,甚至能夠出錢養著當初差點弄死她全家的二大爺。
連加害她的人都能得到婁曉娥的同情。
更彆提現在這些事情裡麵,趙乾的原身纔是整件事的受害者了。
“幫!這件事我一定會幫!”
“我的麵子不夠的話。”
“那我就讓我爸也出麵詢問一下關於這個易中海的案子!”
許大茂給自己媳婦比了個大拇指。
突然他眼珠一轉。
一個主意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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