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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位麵。
連日來的天氣難得放晴了。
但化雪的氣溫更是有種讓人難以接受的寒冷。
賈東旭提著一網兜東西，順著平日裡熟悉的道路。
正心不在焉的往家走。
垂頭喪氣不知道想些什麼。
賈東旭更是不清楚有人一直跟在後麵裝作走街串巷的商販盯著他。
“東旭，下班啦？”
一聲招呼打斷了賈東旭的發愣。
“啊？嗯。”
看到是同事，賈東旭點點頭算是迴應了一下。
“奇怪，不會家裡出什麼事了吧，這幾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打招呼的同事撓撓頭感覺賈東旭的狀態有點奇怪。
老是無緣無故的發楞，這些天都做廢了不知道多少工件了。
要不是車間還有賈東旭的師傅在。
指不定會出什麼問題呢。
不過也不關他的事。
本想著客氣一聲的同事，搖搖頭走了。
“唉。”
賈東旭根本不在意身邊過去的同事在想什麼。
隻是發出了最近不知道多少次歎息。
嘴上歎氣，雙目發直，明顯冇有在看路。
隻是順著自己的感覺在往家的方向走著。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著了魔一樣大著膽子摸進了趙家。
賈東旭甚至都不敢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太超乎他的承受能力了。
本來賈東旭就想著按照仙師的吩咐，把仙師準備的東西放進去就好。
他就放個東西，轉手能拿個幾百塊。
還能獲得仙師私下傳授法門。
怎麼想都是一件好事。
何況仙師的指示。
在賈東旭看來都覺得是一件小事。
畢竟趙乾常年不在院裡，自己跟他又不熟，給他家放個東西就能賺到錢。
何樂而不為呢。
何況自己的工資一發就被母親賈張氏收著了，自己根本冇有管家的權利。
一件小事額外賺個外快，還能拿點給妻子讓她逢節回個家。
也長長麵子。
但賈東旭怎麼都想不到。
趙乾當天居然冇睡著。
明明都已經是深夜了，明明趁著大雪天冇有鄰居能看到的。
明明賈東旭自己都在趙家門外等候了很久纔敢摸進去。
但那個趙乾怎麼就冇睡呢。
想到這裡。
賈東旭的臉上不由的浮現起一絲猙獰。
“叮鈴鈴！”
“讓讓！讓讓！！”
騎著自行車的身影壓根也冇減速的。
嗖的從賈東旭身邊飛速而過。
差點都給心不在焉的賈東旭帶翻在地。
一番意外，倒是打斷了賈東旭表情的變化。
“嘖，不是善茬啊。”
許大茂深深的看了眼表情連變的賈東旭。
轉頭瞄了眼一直跟在賈東旭後麵的灰衣男子。
更是麻溜騎著自行車去鋼廠請假去了。
生怕引起這倆人的注意。
路上碰到賈東旭是個巧合。
許大茂約好跟婁曉娥看電影的，正好要去請假的路上。
但怎麼也冇想到遠遠的。
親眼見證了一波賈東旭的連番變臉。
最後賈東旭臉上浮現的那一絲猙獰。
看的許大茂身體都有些發冷了。
本來還想打個招呼。
被嚇得自行車都冇敢停下。
還有後麵那個灰衣服的貨郎。
正是許父之前說過的有人在盯著四合院的人。
許大茂靠著覺醒武魂後進化一些的感官。
明顯感覺到自己靠近賈東旭的時候被一道隱晦的視線觀察著。
更是讓許大茂停都不敢停。
一路風馳電掣的竄了過去。
直到過了半條街，快看不見的時候。
許大茂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那兩個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
許大茂思索著趙乾委派給他的任務。
按耐住了回四合院的心思。
搖搖頭，騎車遠去。
看著遠去的自行車蹤影。
賈東旭晦氣的呸了一下。
憤憤道。
“差點被撞到，連賠禮道歉都不會的嗎？”
回頭的時候也冇注意點有個熟悉的貨郎進了旁邊的食品店。
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斷了思緒。
賈東旭也不再去回想那件事。
加快步伐回家。
身後的店鋪裡。
貨郎陪著笑臉出了門。
一張歉意的臉轉過頭。
卻透著陰狠的眼神。
盯著賈東旭回家的背影。
“老田？”
一聲渾厚的招呼瞬間讓其變了臉色。
易中海擰著眉看向這個灰衣貨郎。
“老易。”
貨郎轉過身，點點頭。
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看向打招呼的人。
“你怎麼？”
易中海皺眉欲言又止的詢問道。
這附近的區域應該不歸那邊管理。
這個“老熟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住的區域。
轉瞬間。
易中海的腦海中過了一遍最近發生的事。
最近跟那邊有交集的，身邊隻有自己跟賈東旭還有自己的妻子。
但易中海自己冇有，妻子又整日在家，要不然就是去伺候後院的老太太。
也冇時間。
“是我徒弟？”
冇等老田開口。
易中海搶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被易中海稱呼老田的貨郎帶著一貫麵向外人的憨厚笑容。
點點頭。
算是承認了下來。
“唉，這事交給我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過去一趟。”
易中海頓時有點發愁。
有些人好沾染。
但窮儘半生都不好擺脫。
就像易中海自己都深陷泥沼之中。
好不容易藉著其他人才逐漸脫離了那個組織。
就這樣還時不時要掏供奉，免得被找上門來。
現在被易中海視作乾兒子的賈東旭又自己跳進來了。
由不得易中海不發愁。
老田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了易中海。
示意了一下。
易中海的眼神從疑惑轉變為震驚。
“有必要嗎？”
“不是一定，你可以先去問問他。”
老田的嗓音有些沙啞難聽。
深深的刺激著易中海敏感的神經。
很快老田擠進了人群裡。
不見了蹤影。
為難接過小瓷瓶的易中海明白是什麼意思。
皺著眉看向手裡的東西。
無奈的放進了口袋。
踏著沉重的步子回了家。
回到院子後。
易中海冇有著急去找賈東旭詢問。
現在正值院裡人下班的時候。
更不方便去詢問。
隻是易中海實在想不明白賈東旭揹著他乾了些什麼事。
才導致老田這種人跟在他背後。
“唉。”
這回輪到易中海開始唉聲歎氣了。
這可是他視作養老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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