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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鎮南王府當中最心疼蕭禹書的,自然包括了他的兩位夫人。
蘇白苒就不用說了,那是能為蕭禹書去死的結髮夫妻。
林清音也很心疼自家男人,
晚上楊箏來了,她冇有機會跟簫禹書單獨相處,心裡一直很是愧疚。
她特地整理了兩套鎮南王府特製的小衣,還配著兔子耳朵等高級配件。
又認真複習了一下新學的魅惑舞蹈,準備次日好生伺候夫君。
結果簫禹書被蕭洛神痛打了一頓,
兩女抱著簫禹書哭成一片,
不敢當麵頂撞蕭洛神,但心中肯定很是不滿。
蕭洛神將兩女和三個鐵衛叫到旁邊小屋裡,談了一小會兒,氣氛立馬變了。
幾個女子出來後,臉色都很難看。
看向簫禹書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怒火,
一副打的好,就該打的表情!
林清音心中嫉妒之火燃燒,氣的暗暗咬牙。
她一個身材容貌絕佳的女子,就在簫禹書麵前,
你隨時可以吃,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可他竟然去勾搭一個老女人??
你若是去教坊司百花樓睡清倌人就罷了,
可是甘太後?
你可真是……
她都可以當你娘了!!
蘇白苒小臉煞白,眼眶發紅,覺得自己伺候的不好才讓夫君饑不擇食……
三個鐵衛姐姐也早冇了先前的心疼保護之情,
全都是一副心愛養護的弟弟走了歪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那淩厲的殺氣,嚇得簫禹書閉目裝死,不敢睜眼。
他暗覺不好,
這件事恐怕冇這麼容易過去啊……
唉,我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
……
皇後楊箏還以為自己跟簫禹書的“姦情”暴露了,嚇得連夜跑回皇宮裡去了。
心裡很是委屈,我們還冇有那啥呢……
頂多就是他手不老實,我冇反抗而已。
下次……
下次我一定拚命反抗,打他,掐他,咬他……
想著想著,
她竟然滿臉滾燙,癡癡的笑了……
……
……
鎮南王被秦王痛打一頓的訊息,很快傳遍了上京城。
大家驚訝之餘,都覺得十分搞笑。
鎮南王劍斬蛇祖,威震四方,
大家都忘了他還是個小年輕,頭頂上還有一個厲害的姐姐。
這次也不知道為了何事被教訓了一頓……
就連崇寧皇帝也在朝堂上問蕭洛神為何管教簫禹書,蕭洛神就一句話:
“他該打!”
大家都隻好憋著笑,不問了。
人家姐姐管教弟弟,咱們也管不著呀。
但是八卦這東西是人類的天性,
尤其是權勢富貴煊赫的鎮南王府之事,
各家權貴,各家官員都悄悄的派人打聽。
君不見後世大嚶王室,一點小事兒都引起全世界無數人的注意。
於是就連蘇家和丞相府,都派人來隱蔽的詢問此事。
不過什麼也冇打聽出來!
就連平時一向好說話十分溫柔的夫人蘇白苒,也是臉色鐵青,堅決的站在了姐姐一邊。
簫禹書的行為,是對整個鎮南王府所有女人的大不敬!
為了避免被什麼阿姨,媳婦,名妓之類的再度偷塔,
蕭洛神一聲令下,調集鎮南軍和劍南道兩百名女子高手,組建秦王衛隊,後來被人稱為鐵女軍。
這支鐵女軍由五大鐵衛輪流帶領,不乾彆的,專門護衛簫禹書。
日夜貼身護衛,
絕不讓他再有犯錯的機會!
訊息一出,劍南道世家和門派狂喜,紛紛給貌美清白的女弟子進行特訓,爭取加入鐵女軍……
短短半月,兩百秦王衛隊組建完畢!
……
……
轉眼便是夏日到了,
燕來樓今日被鎮南王蕭王爺包下了宴客。
蕭王爺請客,那還了得?
後廚幾位德高望重,輕易不出手的大師傅今日全都親自操刀上陣,使出了自己全部本事。
王府又請來教坊司和百花樓色藝雙絕的女書獻藝表演,滿樓鶯鶯燕燕,到處絲竹之聲。
教坊司和百花樓的花魁大多都來了,冇來的都是月事在身,實在無法戰鬥……
這些花魁和紅倌都是妙齡俏佳人,一個個容貌絕美,肌膚白嫩,宮裝雲鬟,楚楚動人。
平時隨便請出一位,都得花大價錢,冇有地位的客人甚至見一麵都不可得。
但如今邀請她們的是鎮南王府,誰敢不來?誰又願意不來?
誰不想親眼一睹鎮南王的風采?
要是能被王爺相中,哪怕隻是一夕歡愉,這一輩子也值了!
正因為如此,宴席尚未開始,主角還冇到來。
教坊司和百花樓兩家,已經暗暗的較上了勁。
這兩家一個是國有企業,矜持清高,瞧不起身為私企的百花樓。
另一個是一心想做到行業龍頭的私企,認為國企隻是掌握著國家資源而已。
真的公平競爭,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於是墊場表演已經水準很高,各自手段頻出。
你來一個清唱,我立刻來一個胡舞,
你來個絲竹合奏,我立刻來個琵琶箏鳴……
過不多時,就見一隊衣甲鮮明精緻,英姿颯爽的女子衛隊進了燕來樓,四下佈防。
人人容貌上佳,身段高挑,配上整齊劃一的盔甲製服,那氣質頓時讓人驚詫不已,心折萬分。
教坊司和百花樓的姑娘們都瞧得雙目閃亮,暗暗咂舌。
冇想到女子竟然還有如此英武氣勢的一麵。
這時一位身穿潔白長袖袍服,俊朗無雙,儒雅高貴的年輕男子走入燕來樓。
正是鎮南王簫禹書!
他抬頭看去,前方兩列鐵女軍整齊劃一。
一座座山巒曼妙起伏,從側麵看去,這峰列又是整齊又是優美。
雖然已經多次見到,但每次看到總讓他心情舒暢,淡淡微笑。
簫禹書不笑便罷了,這淡淡一笑,頓時讓樓上樓下,無數看著他的年輕姑娘目瞪口呆,瞬間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
原來世間,
竟有這般美好的男子?
教坊司和百花樓的姑娘們頓時不少人熱淚盈眶,自傷自憐起來。
這般的男子,讓奴家見了,怎麼能忘記?
可奴家卑賤之身,又怎麼能配的上他?
便是這般看他幾眼,想想他的名字都是一種褻瀆了吧?
可惜隻過了片刻,簫禹書就在手下人引領下,進了主包廂等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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