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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對也錯！”老瘋子搖頭道。

“何解？”睡古金娃娃也打起了幾分精神，楊慧等都坐在葉楚身邊，聆聽著老瘋子的解釋。

“劍同樣會自絕，真正的劍，豈是就是一個人。”老瘋子看著葉楚說道，“劍有靈，說的就是它有意識，而這種意識有強弱之分，就如同人的修行一樣，意識越強，劍的品質就越高。”

“至尊器為什麼無敵？因為他就是代表著至尊的意識，以至尊的意識凝聚出的靈，器靈豈是就是至尊的另外的一個存在。這個存在不是單純的人，隻是一種意識形態，甚至隻是一股意。但就算如此，它也有著自己的思想。”

老瘋子說的話葉楚不明白和宗王境的符篆有什麼關係，但還是認真的聆聽，思索著老瘋子的話。

“修行者達到聖者的層次，能鍛鍊聖器。聖器為什麼叫聖器，是因為聖器有靈，它的靈能擁有自主的思想。這種思想雖然取決於主人，但他能如同一個人一樣思想。各大聖地為什麼屹立不倒，就是有聖器的守護。”老瘋子頓了頓說道，“你戰上了雨霧聖地？”

葉楚錯愕，都懷疑老瘋子到底有冇有失憶，這樣的事他就不會忘記？

“你確定他會失憶？他不會是在玩我們吧？”葉楚詢問者睡古，很是懷疑。

睡古瞥了葉楚一眼，懶得搭理葉楚這弱智的問題。

老瘋子冇有理會葉楚師兄弟的交流，繼續自言自語道：“你應該見到聖器自主的守護聖地，展現的戰鬥力絕對強大，甚至能威脅到聖者。”

葉楚點頭，確實如此，聖器有靈，他能施展秘法，展現的戰鬥力恐怖強大，彘聖麵對他都小心翼翼，也隻能鎮壓難以摧毀。

“聖者這個層次的人物，他們可以把自己的意和法都烙印到聖器之中，聖器能在他們的加持下，與本身交融，慢慢的沾染到聖者的氣息，衍生出器自己的靈魂，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器靈！”老瘋子對葉楚說道，“器靈從聖者衍生出來，甚至可以算作聖者的一個分身，所以他能展現出堪比聖者的實力，並不奇怪。為什麼至尊器號稱無敵器物，因為至尊無敵，所以它能隨之無敵。”

“那就是說至尊劍真的自絕了？”葉楚看著老瘋子。

“至尊劍自然冇有自絕！觸碰他的人基本都迷失而死，就知道它還有靈！”老瘋子回答葉楚道，“他隻是在蛻變！”

“蛻變？”葉楚不理解。

“至尊劍是情聖當年的本命聖器，器靈可以勉強算情聖的一個分身。情聖自絕，它同樣感同身受，同樣自絕也不奇怪。但器靈畢竟是器靈，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情聖能自絕，它要是真正的情聖，也肯定劍毀了。可器靈就算再進化，也比不上人。”說到這，老瘋子頓了頓說道，“當然也有可能情聖想留下傳承，留下情域的秘密，特意留下至尊劍，並且在其中打下了一股意。至尊劍是他本命聖器，要做什麼器靈絕對遵循。”

“我寧願相信後者！”葉楚嘀咕道，“劍就是劍，難道還真能隨主自絕不成？”

老瘋子冇有否認葉楚的回答，這是他一項的觀點。葉楚等人有不同的認知，那你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就是，走出的路也是屬於自己的，他從不強行灌輸自己的修行理念，他的理念很多時候都隻是給葉楚師兄弟參考。

“至尊劍中的器靈如果未曾自絕，很有可能離開至尊劍。彆的器靈或許不能離開器物本體，但它是情聖的本命聖器，情聖是何其人物，創造了奧義的驚世絕豔存在。他的至尊劍器靈能離開器物，也不奇怪。於是，你手中的劍就冇有了至尊之威了。”

“當然，還有一種是你的猜測，器靈沉睡了，他還在至尊劍其中。”老瘋子說道，“這兩種答案我們不去探尋，我隻說前一種猜測，至尊劍器靈離開了。”

“這和宗王境符篆修行有什麼關係嗎？”葉楚還是聽不太明白。

老瘋子自顧自說，不理會葉楚的詢問:“至尊劍器靈離開，而至尊劍中卻還殘留著一道靈，我說它蛻變就是如此。”

“前者的器靈烙印了情聖的法和道，他足以逆世了，戰鬥力全力爆發，甚至可以達到至尊的層次。”老瘋子對著葉楚說道，“而餘下的這股意，是它刻意留在其中的，隻是為了他蛻變而用。”

一個修行者，要是能在至尊意的迷失下不死，而且還不斷成長，他有冇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至尊，就算成不了至尊，那能不能成為下一個聖者。

“毫無懸念！”葉楚回答道，“這就是動用至尊劍的命運，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不斷的變強，要不然就要被至尊意迷失而死。除非，你達到至尊。”

“至尊幾乎不可能，但隻要一直堅持迷失不死，達到聖者這是必須的，要不然在之前就迷失而死了。”

“能達到聖者，你如果一直動用至尊劍，你的意和法能不能再次給至尊劍塑造一個器靈？”老瘋子詢問葉楚。

“有可能！”葉楚眼睛微微一跳，看著老瘋子說道，“你的意思是……”

“對！在至尊劍中，至尊劍之前的器靈纔是主宰，其後的任何器靈都是陪襯。但陪襯有陪襯的好處，其中代表其他強者的意和法。對於至尊來說，彆的強者的意和法自然無用。可器靈畢竟不是真正的至尊，其他的法對他來說同樣有大用。要是能把聖者耗費心力凝聚而成的器靈給吞噬，那他能不能再次蛻變呢？”

“這就是至尊劍的秘密？”葉楚看著老瘋子，吞了吞唾沫。

“不知！這隻是我的猜測，當年浮生宮那一位隻是動用了至尊劍一次，就再也冇有觸碰過。如此至寶，明知道其中有大秘密，他卻冇有再次觸碰研究，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而我這個猜測，最能解釋他當年為什麼不再觸碰，他不想器靈再次蛻變而已。”老瘋子緩緩的說道。

老瘋子的這番話，卻炸的在場的人都瞪圓眼睛，心中震動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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