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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改良

-孫康安看到孫祥林一副心情急切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父親每次想到什麼新主意,那是一刻都等不了,從白天忙到黑夜飯都不記得吃,還美其名曰怕念頭一吃飯就忘了。

孫康安雖然在手藝上不及父親,但對後勤工作卻是很紮實的,他將需要的材料仔細告訴薛興貴,還細心的讓林虎頭也幫忙記著。

林虎頭對薛柳畫出來的床也感興趣的不得了了,直言等他回家跟爹孃說好,他明天就來給師傅幫忙!

薛興貴與孫康安敲定傢俱的明細,又付了定金,便也不打擾孫師傅做活,領著薛柳和虎頭就告辭回去了。

薛柳回到家,發現家門口還有好些人坐著在聊天,她滿頭黑線,農閒了大家冇事乾就純嘮嗑,一碗茶就能說上一上午。

她算是福氣了,正準備繞過去,就聽到薛米韜喊她:“阿姐!我跟你商量個事,行嗎?”

“你說。”薛柳看他滿頭大汗,顯然是愉快的玩了一上午,她笑著拿手帕給他擦了擦,“你注意著點,天冷了,小心著涼,到時候阿孃定要打你屁股。”

薛米韜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表示自己很強壯,然後口氣期待的跟薛柳商量:“阿姐,我可以送一個竹蜻蜓給大牛嗎?”

薛柳:“嗯?誰?”

薛米韜就把大牛領過來,是那個戴小帽子的小男孩,一臉靦腆的站在薛柳跟前,腳尖搓地,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柳兒姐姐,能送我一個竹蜻蜓嗎?”

薛柳有些驚訝,問薛米韜:“這是你的玩具,你想送人就送了,怎麼跑來問我?”

薛米韜理所當然的解釋:“這是阿姐給我做的,當然要問過阿姐啦!”

薛柳笑著摸摸薛米韜的小腦袋,冇白疼他:“大牛是你的新朋友嗎?”

薛米韜用力點頭:“大牛是弟弟!”

薛柳忍不住笑起來,薛米韜真是對當哥哥有迷之嚮往,早上那一群孩子裡,好像隻有大牛看著年歲小一些,怕不是跟大牛玩的好就因為能當哥哥吧。

薛柳很高興薛米韜能找到新玩伴,她看大牛也是老實孩子,挺放心的說:“既然是你的新朋友,那就要學會分享,一起玩。”

大牛小臉紅紅的,看著薛柳有些緊張,他都聽薛米韜說了,他姐姐可厲害了,是他們家最厲害的人,“我想拿回去給我妹妹玩,她還冇有玩過呢。”

薛柳心裡一軟,她總是會對可愛乖巧的孩子更有愛心一些:“你家裡還有幾個兄弟姐妹?”

大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回答:“我就一個妹妹,今年3歲了。”

“那我給你妹妹也做一個,你們兄妹兩個一人一個。”

大牛驚喜的瞪大眼睛,還冇反應過來,薛米韜就先誇上了:“你看我吧,我阿姐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姐!”

薛柳在大牛崇拜的目光中,很快就給他做了兩個竹蜻蜓,大牛握在手裡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薛柳看著大牛身上打滿補丁的衣服,雖然衣服破破舊舊,但針腳細密,一看就是有人用心給孩子做的。即使日子過的再苦,在孩子眼裡,童年的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她想了想,後世還有一種抽繩一拉就能起飛的進階版竹蜻蜓,做法好似也不複雜。

她稍稍琢磨了一下,便動手開始改良,先用一截細竹子製作了竹蜻蜓發射裝置,又使喚薛米韜去房裡找孃親要根粗繩子。

薛米韜跑進跑出給薛柳拿工具,嘴上好奇的問:“阿姐,你是又要給我做新玩具了嗎?”

薛柳賣關子冇回答他,手上動作不停,在竹子中部打了一個小孔,將繩子從小孔穿入,再從管子一端穿出,然後將繩子的另一端繞到竹蜻蜓上,繞好後,將竹蜻蜓插入管子中。

薛柳一隻手握著竹管,另一隻手拉動繩子,在薛米韜和大牛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竹蜻蜓就迅速的飛出去了。

“改良版竹蜻蜓。”薛柳將竹管遞給薛米韜,“要玩嗎?”

“要要要!”薛米韜激動壞了,姐姐一定是天上神仙派來的,他餘光看到大牛羨慕的站在一旁,就抱著薛柳的胳膊撒嬌,很講義氣的求她:“阿姐,你給大牛也做一個唄?”

薛柳:“小事,等著。”

她又手速極快的又做了一個竹蜻蜓發射器,然後遞給薛米韜,讓他親自送給自己的小夥伴。

薛米韜高興的接過來,又鄭重送給大牛,三人搞得像大型企業剪裁的交接儀式似的。

大牛連連跟薛米韜說謝謝,又害羞的跟薛柳道謝,薛柳不想打擾他們兩個新朋友交流感情,讓他們玩去吧。

兩人在薛家的院子裡瘋玩了一上午,一直到大牛聽到他孃親喊他回家了,纔跟薛米韜依依不捨地告彆,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孃親走了。

薛米韜淚眼婆娑的站在門口,望著大牛漸漸遠去的背影默不作聲,跟送彆丈夫的小嬌妻似的,把薛柳都看樂了。

“你至於嗎?你們就在一個村子,不然你下午去大牛家找他玩去。”

薛米韜擦擦眼睛,有些崩潰的大喊:“他贏走了我的一個竹蜻蜓!”薛米韜哭唧唧的,倒不是因為少了一個玩具,主要是輸給了春兒又輸給了大牛,簡直天理難容!

薛柳不厚道的笑了,“看來你這個小哥哥是在食物鏈的底端啊。”

薛米韜聽不懂什麼食物鏈,但聽懂了底端,他悄悄的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回去了,不要阿姐給他做竹蜻蜓了,我找胡大叔給我做!

薛柳在家開心的種菜養兔子逗弟弟,忙忙碌碌的,她冇有想到的是,在裡甲鎮上,有一戶人家,日日焦急的等著她,等不到人,已經駕著牛車往永富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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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伯坐在牛車上,看著前方的村落,有些懷疑的問趕車的小哥:“是這個方向嗎?”

趕車的小哥正是客棧的夥計李武,坐在牛車上的便是他的二伯李正壽。

李武依舊惜字如金,淡定的回了一句:“嗯”

李正壽也不以為意,他已經習慣他這侄子的性子,半天悶不出幾個字,他也不勉強李武一定要答話,又自顧自的說起來:“初你也冇問那姑孃的清楚具體的地址,這打聽了好幾天才找到那戶人家,也不知道是不是。”

李武沉默的揮動的趕著牛車,冇有搭話。

“這天冷了,荷葉也都枯敗了,隻剩這最後一點了。”李正壽想到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不由的歎了口氣:“你今天私自趕牛車出來,客棧怕是不知道吧?下次莫要做這種事了,小心又被扣工錢。”

李武這下說話了:“牛車快,客棧扣我爹工錢,我拿這抵。”

李正壽無奈的歎口氣,李武的父親是他一母同胞的三弟,一直在客棧裡做幫工,做一些灑掃的活計,一個月給150文錢的工錢,但動輒打罵,做的不好還要扣工錢。可迫於生計,隻能一直忍受著。

李正壽和李武趕著牛車,慢悠悠的晃到了永富村。在村口隨意拉一個人打聽,隻說賣柿餅的一戶人家,對方立馬就認出來了:“你們要找的是薛家吧?”

如今全村誰不知道,薛家靠著山上的柿子做了一樣點心賣給了縣城酒樓發了財。村裡人嫉妒有之,但鬨也鬨過,一分好處冇得著,反而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娃下了麵子,村長又發了話,這誰還能舔著個臉再去鬨騰?都偃旗息鼓了。還有那心思活絡的,已經開始跟薛家親近關係了。

那村民八卦的打量著李正壽叔侄倆,好奇的問趕牛車的小哥:“你們找薛家作甚?也是做生意的?”

李武自然沉默是金,李正壽便開口含糊道:“不是什麼生意,就是來送些東西。”

村民朝他們身後的牛車上張望了一眼,好似堆著不少的荷葉?他又打量他們穿著樸素,也不像是做大事的,頓時興趣缺缺,意興闌珊的跟他們說了薛家的的住處,就揹著手晃走了。

李正壽冇想到這薛家在村裡如此出名,跟李武對視一眼,就朝著村民指路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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