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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哥(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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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也的生活迴歸了平靜,肖天賜冇有再來騷擾他,原主爸媽打電話來的時候語氣也很正常,他不再想肖天賜的事情了。

就這樣一轉眼到了十二月,戚河的好感度卡在95紋絲不動,陳也心裡焦急,他每天對著戚河親親抱抱還說了很多甜言蜜語,但是好感度就是不漲了。

陳也焦慮了一段時間,後來就不焦慮了,因為係統告訴的很多任務者在任務世界呆幾十年都未必能刷滿好感度,他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三十一號,戚河帶著陳也去了首都跨年,首都的**廣場陳也不是第一次去,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上個世紀首都的風貌。

戚河帶著他逛了很多地方,在爬長城的時候,他拿出相機給陳也拍照,照片裡少年眉眼彎彎,眼睛看著鏡頭,也看著他。

戚河心中怦然,隻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

在那一刻,好感度漲到了98。

某個下午,陳也在家裡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肖德打來的,電話裡說張蘭不小心摔倒,摔到了腿很嚴重,讓陳也趕緊回去看看。

畢竟是原身的媽媽,陳也讓戚河幫他買了車票,打算第二天就動身。

戚河說:“大哥在你行李箱裝了錢,有要用錢的地方就從裡麵拿,我放寒假了就回去找你。”

陳也的:“不用了,你公司事情不是很多嗎?我回去看看媽,然後在過年之前回來,你就不用兩頭跑啦。”

戚河:“大哥捨不得你。”

“我也捨不得大哥。”

戚河吻住了陳也。

第二天一大早,戚河送陳也到了車站,把他送上了車。

陳也的提著行李箱回家立刻去張蘭屋子裡看她,張蘭還真的摔了,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到陳也進來,張蘭說:“小一,在省城玩兒得怎麼樣啊?”

陳也的:“挺好的。媽,你腿傷哪裡了?我看看。”

張蘭按住了他掀被子的手,“傷口太嚇人了,你彆看,不礙事。”

“看醫生了嗎?”

張蘭:“看了,說讓臥床靜養就是了。”

陳也點頭,晚上的時候他一個人睡在房間裡,拿出諾基亞給戚河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戚河聲音低沉又有磁性,“想大哥了嗎?”

陳也其實冇想,才分開一天多,哪裡有多想。

“想。”

陳也的耳朵裡聽到了男人的低笑,他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免得耳朵難受。

“張姨怎麼樣了?”

“摔了,但不是很嚴重,需要靜養。我在這邊照顧照顧她,可能半個月就差不多好了。”

他讓戚河就彆頻繁給他打電話了,免得家裡人懷疑。又聊了幾句後陳也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陳也醒得挺早,他伸手拉房門,房門紋絲不動。

陳也用儘全力拉門把手,門還是冇有開,他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被反鎖在裡麵了。

門外響起了張蘭的聲音,“小一,你聽媽的話好好治病,病好了你還是媽的好兒子。”

陳也心裡有點慌,他大聲問:“什麼病?我有什麼病?”

肖德說:“生了病就治,爸去打聽了隔壁村有跟你一樣的,一年多就治好了,我已經聯絡了醫院,下午就來了。”

“你們瘋了?我冇病,我什麼事兒都冇有,難道我傳染了誰什麼嗎?還是我傷害了誰?”

不管他怎麼喊也冇有人理他了。

院子裡,張蘭眼中有幾分動搖,“你弟弟和你大哥真的是那種關係?”

旁邊的肖天賜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媽,我親眼所見。這個暑假你敢說你就冇察覺到什麼不對?”

張蘭沉默了。

“弟弟肯定不會承認的,他是被人給帶壞了。大哥我們管不著,但是我們必須要幫弟弟,他纔是我們的親人。”

“那醫院正規嗎?”肖德問。

肖天賜:“正規,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年後我們把小一接出來,他肯定就變正常了。”

陳也還在不停地拍門,半晌後他反應過來去找手機,卻發現手機不見了,肯定是昨晚肖家人把手機拿了,怕他聯絡戚河。

肖德坐在矮板凳上抽著葉子菸一臉的愁苦,旁邊的張蘭在哭,肖天賜冷眼看著這一切。

“你說這孩子怎麼就和老大那孩子…”

張蘭:“天賜不是說了嗎?是戚河帶壞了小一。”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可憐的小一本來生下來就不聰明,這下還稀裡糊塗被戚河給騙了。”

肖德:“要是老大知道了找我們要人怎麼辦。”

“他敢!”張蘭厲聲道:“他帶壞了小一還敢叫人威脅天賜,他要是敢來,我打斷他的腿!”

肖天賜神色莫名,在學校的時候校領導找到了他,警告他還有兩年就畢業了彆亂說話。

他的前途、命運都在戚河握在手裡,戚河以為他會妥協,可他偏不。

戚河看不起他以為他隻是一隻螞蟻,威脅兩句就不敢蹦躂了,他偏要讓戚河知道他肖天賜不是任由他搓扁揉圓的螞蟻。

張蘭話說得狠辣,不過肖天賜知道她除了胡攪蠻纏冇什麼本事,他冷靜地對張蘭還有肖德說:“待會兒人被送上車我就離開。你們記住了,他們兩個的關係是你們在暑假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不是我回來說的,我一直在省城讀書,冇有回來過。”

張蘭哭著,“我們需要怕他?天賜,你就是太小心了,你弟弟被他禍害了,我們冇去他學校鬨就不錯了。”

肖天賜眉眼一冷,“媽,說好了聽我的。”

張蘭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她又趴著大哭,哭自己命苦。

“聽你的,聽你的。”肖德說。

“還有,你們記住了,之前冇有過問這件事是因為冇有證據,這次小一回來你們偷聽到了他和戚河通電話才確認了,明白了嗎?”

肖天賜事無钜細的交代好了一切,把自己乾乾淨淨地摘了出去。

再怎麼說肖德也是戚風的戰友,張蘭是長輩,事情敗露後戚河不會做得太絕,而他在戚河心裡現在連個陌生人都不如,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他是在作死,但他還不想死。

他得活著在暗處看著陳也被精神病院逼瘋,看著戚河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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