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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破事，文慶看著王敏問道。
‘爸，這麼急著找我來乾嘛！’
王敏把自己的茶杯遞給兒子，叫他喝點水。
‘你不是認識很多人民大學的學生嘛！’
‘有冇有會計類的，我們工會想搭建一個會計部門，單獨覈查。’
文慶輕輕一笑，‘爸，彆的單位咱們還是下手輕點吧，老惦記彆人口袋裡的人可不好！’
‘我認識兩個導師，工資不算高，你們工會可以聘請他們當顧問嘛！’
‘研究生可以來實習，願意留下就留下，就咱們的條件還怕留不住人。’
‘大四的學生叫導師推薦來實習就是了，提前截胡不比現招強多了！’
‘有些導師對國外的會計師事務所很是看不起，我們國內呢工資，嗨，一言難儘！’
大莊聽了，一隻大手大就落到文慶肩膀上。
‘你小子上學一天哪有那麼多時間認識這麼多人！’
‘你爸有你這個小軍師算是賺大發了，多要點零花錢。’
‘不夠就找你師公告狀去！’
聽著外麵的中午的鈴聲，大莊拉著文慶就走。
‘走，莊叔帶你吃工人的食堂去，這可是你爸的功績！’
三人說說笑笑的出了辦公室，往食堂走去。
現在工人在拿飯盒的真的少了。
現在食堂統一的飯盤，可是花了不少錢，食堂也不是以前的小平房了，整個一個三層樓。
有工人供應，也有專門的點餐區，不過得自己花錢，就是便宜些。
傻柱正穿戴整齊的檢查工人餐，現在是每天中午兩葷四素的，工人兄弟不用在交錢和糧票了。
統一免費的兩素一葷，主食隻有米飯和饅頭。
炒菜再也不是一口大鍋一下出來十幾盆。
而是換成中號的鍋，工人們的選擇多了，吃飯的時間也拉長了，總是缺什麼菜，補什麼菜。
也有幾個工友搭夥時不時的到點餐區去點兩個菜吃。
小灶炒出來的菜還是有所不同，工人們也捨得那幾塊錢。
傻柱看到文慶跟著王敏和大莊進來，就笑著說道。
‘文慶來體驗我們工人生活啊，得嘞今兒中午這一頓你叔我請了！’
三人拿上餐盤，這才排隊開始打飯。
紅燒肉燉土豆，蘑菇燉雞，真不錯。
文慶打完菜放到桌子上，走到打菜區的最後，往木箱子裡扔了五毛錢。
衝著旁邊打菜的大娘笑笑，這纔回到自己的位置準備吃飯。
‘爸，你們廠裡的豆腐確實好吃，我們學校餐廳裡的豆腐和豆腐皮已經冇有豆腐味了！’
王敏看著兒子笑笑才說道，‘你們學校還是靠國家撥款養活你們呢！’
‘豆腐當然也是機器做的了，便宜不是。’
‘光我們北京的廠，加上飯店和酒店就能養活五家手工豆腐坊，這能一樣嘛！’
文慶歎口氣說了一句，‘過度的工業化，很多東西都變了味了！’
大莊笑著說道，‘才吃幾天飽飯，就開始挑上味道了！’
‘你知道就咱們廠裡的夥食多少工廠和機關羨慕嘛！’
‘那些把食堂包出去的工廠都快鬨翻天了，那些承包的人為了利潤哪管工人吃的好不好！’
‘你爸當初為了這事可是和後勤部門吵了好幾次，最後還是工會補貼才成現在這樣。’
‘咱們廠後勤都快成油水最少的地方了！’
說完大莊就哈哈一笑，文慶就接著說道。
‘這個我知道，咱們廠裡的工人彆處的工人都羨慕，咱們廠裡的後勤都被其它同行笑話！’
‘本來該有的樣子，卻落得彆人的笑話，真是風氣敗壞。’
隨著就餐人數的增多，不少認識文慶的工人，都過來笑著調笑文慶。
王敏也是不停的和工人打招呼，有些熟人也會坐下問一些問題。
王敏也是來者不拒，隻要能解答的都是當時就回答。
無外乎就是孩子上學，子女婚事，一些重要物品采購的事。
像自行車，縫紉機這些有結婚證，廠裡的工人就能打折拿到。
像是外麵的一些彩電冰箱什麼的王敏都不建議他們購買。
被炒的那麼貴花那個冤枉錢乾什麼，有個黑白的先湊合看就是了。
至於孩子上大學理工科的補貼確實比文科補貼的多，這也是王敏規定的。
對於國家公費讓國內的大學生去美國進修什麼曆史碩士，王敏真是怎麼也冇想通。
一個才二百來年的國家，還曆史碩士，真不知道教育部的人是怎麼想的。
走送走一位工友，冇想到秦淮茹坐到了王敏對麵。
‘敏子，你說我現在辭職去幫棒梗去行不！’
王敏看了一眼秦淮茹，‘怎麼棒梗同意了？’
秦淮茹腦袋一低，說了一句，‘冇有！’
王敏這說話的語氣就重了，‘棒梗的生意做的好好的，他缺你吃了還是缺你喝了！’
秦淮茹說了一句冇有，倒是鼓起勇氣接著說道。
‘棒梗現在生意做的也不小，我這不想去給他把把關去嘛！’
文慶聽了倒是冇反應，大莊就嗤笑一聲。
王敏打量一下秦淮茹才說道，‘你這一輩子乾過什麼大事嘛！’
‘棒梗媳婦生完孩子，不想去紡織廠了，就這都冇進乾貨店上班。’
‘求著我安排到糧油店去工作的，棒梗就怕馮娟去了亂指揮。’
‘你去把關，你會什麼，在帶著京茹霍霍棒梗。’
‘你去問問小當，她想去乾貨店，棒梗讓去了嘛，連二毛都不想讓小當去乾貨店。’
秦淮茹一聽哼了一聲，起身就扭著屁股走了。
大莊搖搖頭，‘都多少年了，怎麼還冇點長進。’
‘真是好日子過多了！’
下午下班王敏和文慶剛拎著水果走進中院就聽到賈張氏的大嗓門。
多少年了，冇聽到賈張氏這麼訓人了，爺倆停下腳步打算聽聽。
‘秦淮茹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什麼樣子，還給棒梗把把關，你肚子裡有那點香油嘛！’
‘我孫子一點點的乾到現在，怎麼你想去霍霍去，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早點歇了你那點心思。’
‘好吃好喝還把你心還給養大了，瞧瞧你有當領導的臉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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